题干

把下列的小数写成分数

0.9 ____     0.17 ____     0.003 ____

上一题 下一题 0.0难度 选择题 更新时间:2017-08-21 09:01: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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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0,17

同类题2

第一个告诉你下雪的人

    ①有没有人告诉你,下雪了?

    ②大片大片的雪花,像白色的羽毛从天空飘然落下。霎时间,山峦、田野、村庄、小路都陷入白色的忧郁。

    ③可是对于孩子,这白色永远是快乐的。那是一场罕见的大雪,一夜之间就把村庄包装成了童话世界。童话世界里怎么少得了我们这些可爱的小精灵呢!

    ④清晨起来,房门已经被大雪封住了,母亲正拿着一把小铁锹从门缝处一点一点把雪挖开,慢慢开辟出一条小路来。我和妹妹也陆续穿好了棉袄棉鞋,戴上了帽子手套,跑到院子里和母亲一起“扫雪”,那是最愉悦的劳动。与其说是在帮母亲,不如说是在给母亲添乱,母亲前脚刚扫出来的小道,我们打闹着,又把雪扬得到处都是,可是母亲并不恼,笑呵呵地看着我们,任凭我们在纯洁的雪里“胡作非为”。

    ⑤树上、房顶、鸡舍、草棚,闪着亮晶晶的银光,在与红目的交相辉映中分外妖娆。

    ⑥妹妹欢快地跳着,和我一起堆雪人.我们用瓶盖做眼睛,用红辣椒做鼻子,而我总怕小雪人会冷,心疼地把自己脖子上的红围巾摘下来给它围上。一会儿,我们的新伙伴就伫立在庭院里,真是可爱极了!这时,母亲已经做好了早饭,开个门缝对着我们高喊:“吃饭啦……吃饭啦……”我和妹妹好像都没有听见,磨磨蹭蹭谁也不愿意回屋。广阔苍穹,母亲是见证这份快乐的唯一观众,望着她的两个白雪公主,母亲的微笑是甜的。

    ⑦洁白的雪花舞动着我童年的快乐,也翩飞着我少年的轻狂。初三那年寒假,我和同学们约好去县城的书店买些参考书,早上临出门时母亲就叮嘱我穿那件厚一点的棉衣,可是少女的我是爱美的,怎么能把自己变成臃肿的面包?没想到从县城回来时就下起了大雪,汽车晚点了两个多小时,当我背着书包又冷又饿走回家时,看见母亲像一座白色的雕像立在门口,睫毛上沾满了霜白,每眨一下眼睛似乎都能发出吧嗒吧嗒的声响。那天我吃饱喝足就有了精神,母亲却病倒了,高烧40℃。至今我都不知道母亲那天在家门口迎着风雪,望着我回来的方向站了多久。

    ⑧多年以后,我也成为一位母亲。我的孩子和我一样热爱这北方的大雪。

    ⑨春节,我带着孩子回老家。当我们像雪花一样从远方匆匆赶来,哒哒的马蹄声溅起一地飞雪,朵朵如花。那一天,村庄如故,母亲却白发如雪。

    ⑩年迈的母亲依然站在自家的门口张望着、等待着。仿佛这几十年来,一直站在这里,从未离开过。母亲这几天一直念叨着:“要下大雪了,也不知道通不通车。”母亲是不看天气预报的,但每一次比天气预报还要准确。慢慢我才知道,原来是母亲的老寒腿,每次下雪前都会疼。

    ⑪母亲的一生几乎都是在劳动中度过的。夏天她忙着菜园子、庄稼地; 冬闲时她忙着给人做衣服补贴家用。东北的冬天天寒地冻,上世纪七八十年代我们家住的是简陋的茅草房,  虽然窗户外面钉上了塑料布,门上也安上了棉布帘,但墙壁上还是会结霜 ,四处透风。 母亲长时间坐在靠南墙的缝纫机旁做活,两条腿不知不觉中就得了风湿病 。母亲腿疼是从来不对我们说的,粗心的我们怎么会知道母亲的腿病这般严重!

    ⑫雪花落在村庄,落在四野,也落在我隐隐作痛的心里。

    ⑬这个世界因为有雪,风景如此美丽,空气如此清新,步子变得轻快,灵魂得到了洗涤。 雪,如母亲的爱,时刻安抚我这颗烦躁的心,让我活得简单快乐,就像一朵雪花吹开了另一朵雪花的春天 。

    ⑭传说,第一个告诉你下雪的人是最爱你的人。 我相信这个美丽的传说,因为母亲就是最好的例子。电话嘀铃铃响了,是母亲在叮嘱我,要下雪了,记得多穿点儿衣服——母亲的老寒腿又在播送“天气预报”了。我诺诺地应着,却透过那场即将到来的雪,看到了母亲的疼痛。

    ⑮如果可以,我多愿意让自己变成一贴温暖的膏药,贴在她所有疼痛的关节。

(选自«文苑·经典美文»2017年第2期,有畑改)

同类题5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谈哭

周汝昌

    语云:人是感情的动物。这个动物,不但会笑,而且还会哭。哭,是伤感、悲痛的“表现”,总不会是很愉快的事吧,所以没多少人愿意提哭讲哭,虽非“忌讳”,也有“顾虑”。但说也奇怪,人在高兴到达极度的时际,却会流下“欢喜的眼泪”。而且科学家说了,哭对健康也有益呢!

    看来,哭并非“全方位”的不吉祥。

    据研究,有声为哭,无声为泣。此分别而言之也。我这拙文,当然是统讲哭泣,不但不把无声的摒诸讲外,还恐怕讲得更多一些。

    人一生下,就先哭——只会有声之哭,不会无声之泣。其声若何?曰“呱呱(gū)而啼”。

    呱呱,好极了,不信时,你“描写”初落草的婴儿的哭声,你另换两个字来试试看,你若能想出更好的来,算你了不起。

    莫轻看小婴孩,哭声也有不同,那“丹田底气”有足有不足,那气足膛亮的小家伙,其哭也不但“呱呱”,而且“喤喤”。

    不拘呱呱还是喤喤,婴儿的哭是尽情的,没有“克制”、“收敛”、“内蕴”的功夫,换言之,那都是“放声大哭”,痛快淋漓。

    等到他(她)长大成人了,可就不同得很,绝不能一哭就“放声”。这儿若“分析”其原因,那就很复杂了,中国人的感情,不是那么轻易地表达尽致的,他们懂得含蓄和分寸,这与文化教养都有关系。妇女更绝少是放声而哭的,在我印象中,写女流之放声,而能使人感动的,只有曹雪芹写凤姐之痛哭,那寥寥数语,真是令我如见如闻,动心触魄,恐怕很难再寻如此精彩的笔墨了——

     “……凤姐缓缓走入会芳园中登仙阁灵前,一见了棺材,那眼泪恰似断线之珠,滚将下来。院中许多小厮垂手伺候烧纸。凤姐吩咐得一声‘供茶烧纸’,只听一棒锣鸣,诸乐齐奏,——早有人端过一张大圈椅来,放在灵前,凤姐坐了,放声大哭!

    “于是里外男女上下,见凤姐出声,都忙忙接声嚎哭。

    你看这等文字,凡有至性真情之人,都会为之酸鼻。

    雪芹笔下,不仅仅是写出了旧时大族丧事的势派,也写出了妇女出声放声而哭,是非同轻易的。因此全家众人接声哭时,他又用了一个“嚎哭”。

    咱们语文中,本有一个“号”字,“号哭”也是联词,与嚎哭读音全同(号,阳平声,不是去声了),但“嚎”似乎比“号”更加强烈。怎么叫“号”,古云:有泪无声曰泣,有声无泪曰号。号是干哭,是哭得泪尽的悲痛至极的情形。鲁迅先生的小说中就写一个畸士,因亲亡而干号,那写得真动人。号与嚎的区别,又何在呢?也许有时是表示真哭假哭吧?大约有声而无悲,就成嚎了。但由此又想起,还有一个“嚎啕”,这哭词所表达的就不像是假悲,而是真痛。我总觉得,嚎啕大哭,是有声有泪的真哭,不同于有声无痛的干嚎。在旧丧礼中,家下有专门陪哭的人,只是出声而已,哭得很响,但无悲戚之音,故曰“号丧”——于是俗常骂人,管那被骂之哭就叫“号丧”,不过说这话时,必须“号”字重读,而“丧”是轻读。如依我的体会,则写为“嚎丧”才更对。

    能够真正嚎啕大哭的人,除了感情的奔放,还得是个性格豪迈之人,那才哭得到嚎啕的境界,因为有人是办不到的,他没有那奔放豪迈的声容气势,只会吞声咽气,憋憋堵堵,

    ——连个痛哭也使不出来。

    吞声而哭,古语有个“饮泣”,似乎相近,犹如俗话“眼泪往肚里流”。至于咽声,那就是哽咽、呜咽所形容的了,口语则曰“抽抽噎噎(yī)”。比如唐代名句“箫声咽,秦娥梦断秦楼月。”有人读成了“箫声咽”,闻者大笑。

    呜咽,似乎还可听到“较多”的声音;哽咽则声更哭不出,古人在临别时,说不出话来,只是二人相对“执手哽咽”。其情实在可伤。“抽抽噎噎”,曹雪芹在《红楼梦》中用过,可惜被高鹗等俗士妄改为“抽抽嗒嗒”了,那神情气味便立刻不与原来的相同了。

    连哽咽也够不上的,则有歔欷,有酸鼻,有泫然,有“眼圈一红”。这些,自然因人因境而异。

    泫然是眼眶湿润了,或者泪已含浮,只未外溢。但泪一多,便要夺眶而出,所以我们又另有一个“(shān)然泪下”,写泪溢之意。

    写哭不必出“哭”字而只说泪的事,这例子便多了。常见的是“泪如雨下”——将泪比雨,早在《诗经》里就有“涕泣如雨”了。(yù)雪霏霏,“雨”就是动词,故又有“雨泣”的写法,在此连带可悟,“泣”也是名词,如太史公写楚霸王的末路时,便“泣数行下”。

    泪本是往下流的,然而也不尽然,诗词中常说泪之“阑干”,据古义,阑干是纵横交叉之义,所以真有形容老人的哭是“老泪纵横”。至于“泪流满面”、“满脸泪痕”,那倒显得不新奇了。

    泣、泪、涕、泗,有时可以连用或互代。流涕,就是流泪。“破涕为笑”,此语正可细味深参。但还有“雪涕”之说。

    直流泪,则有挥泪,掩泪,技泪,拭泪,坠泪,陨泪,落泪。

    涕泪之形容,有“涟涟”,有“如断线之珠”,有“涴面”,有“沾衣”,有“沾襟”。

    哭也叫啼,这倒有点儿稀奇。常听说鸟啼,猿啼,却不知人也会啼!说书唱戏,提到女流,更是喜用“啼哭”二字。男子,英雄好汉,如关云长、鲁智深,恐怕不会是啼吧?因此我疑心这“啼”有曲折宛转、带有某种声调(腔儿)的哭,不知是否?

    哭是人生一大“感情活动”,一生从未哭过的人怕是没有。悲欢离合,顺逆穷通,可歌可泣的事正多,谁能免此?我们中华先民古哲,对哭的体会不浅,方有这么多词语来表达——而我之所知所述,也不过习见的一小部分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