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干

商鞅变法的内容中,直接打击旧贵族势力的是

A:重农抑商

B:奖励军功

C:建立严密的户籍制度

D:制定连坐法

上一题 下一题 0.0难度 选择题 更新时间:2018-08-31 02:35: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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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

同类题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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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

我的母亲

胡适

       我小时身体弱,不能跟着野蛮的孩子们一块儿玩。我母亲也不准我和他们乱跑乱跳。小时不曾养成活泼游戏的习惯,我很喜欢看书,无论在什么地方,我总是文绉绉的。

       每年秋天,我的庶祖母同我到田里去“监割”,我总是坐在小树下看小说。十一二岁时 ,我稍活泼一点,居然和一群同学组织了一个戏剧班,做了一些木刀竹枪,借得了几副假胡须,就在村口田里做戏。我做的往往是诸葛亮、刘备一类的文角儿;只有一次我做史文恭,被花荣一箭从椅子上射倒下去,这算是我最活泼的玩艺儿了。

       我在这九年(1895—1904)之中,只学得了读书写字两件事。在文字和思想(看文章)的方面,不能不算是打了一点儿底子,但别的方面都没有发展的机会。

       如果说从做人方面得到一点训练的话,我的恩师就是我的慈母。

       每天天刚亮时,我母亲就把我喊醒,叫我披衣坐起。我从不知道她醒来坐了多久了。她看我清醒了,才对我说昨天我做错了什么事,说错了什么话,要我认错,要我用功读书。有时候她对我说父亲的种种好处,她说:“你总要踏上你老子的脚步。我一生只晓得这一个完全的人,你要学他,不要跌他屁股。”(跌股便是丢脸、出丑。)她说到伤心处,往往掉下泪来。到天大明时,她才把我的衣服穿好,催我去上早学。学堂门上的锁匙放在先生家里;我先到学堂门口一望,便跑到先生家里去敲门。先生家里有人把锁匙从门缝里递出来,我拿了跑回去,开了门,坐下念生书。十天之中,总有八九天我是第一个去开学堂们的。等到先生来了,我背了生书,才回家吃早饭。

       我母亲管束我最严,但她从来不在别人面前骂我一句,打我一下。我做错了事,她只对我一望,我看见了她的严厉眼光,就吓住了。犯的事小,她等到第二天早晨我睡醒时才教训我。犯的事大,她等到晚上人静时,关了房门,先责备我,然后行罚,或罚跪,或拧我的肉,无论怎样重罚,总不许我哭出声音来。她教训儿子不是借此出气叫别人听的。

       有一个初秋的傍晚,我吃了晚饭,因为说错了话被重重的责罚了一顿。她气得坐着发抖,也不许我上床去睡。我跪着哭,用手擦眼泪,不知擦进了什么微菌,后来足足害了一年多的眼翳病。医来医去,总医不好。我母亲心里又悔又急,听说眼翳可以用舌头舔去,有一夜她把我叫醒,她真用舌头舔我的病眼。这是我的严师,我的慈母。

       我母亲23岁做了寡妇,又是当家的后母。家中经济本不宽裕,全靠二哥在上海经营调度。大哥从小就是败子,吸鸦片烟,赌博,见了香炉就拿出去卖。我母亲几次邀了本家长辈来,给他定下每月用费的数目。但他总不够用,到处都欠下烟债赌债。每年除夕我家中总有一大群讨债的,没人一盏灯笼,坐在大厅上不肯去。大哥早已避出去了。大厅的两排椅子上满满的都是灯笼和债主。我母亲走进走出,料理年夜饭、谢灶神、压岁钱等事,只当做不曾看见这一群人。到了近半夜,快要“封门”了,我母亲才走后门出去,央一位邻舍本家到我家来,每一家债户开发一点钱。作好作歹的,这一群讨债的才一个一个提着灯笼走出去。一会儿,大哥敲门回来了。我母亲从不骂他一句。并且因为是新年,她脸上从不露出一点怒色。这样的过年,我过了六七次。

       大嫂是个最无能而又最不懂事的人,二嫂是个很能干而气量很窄小的人。她们常常闹意见,但母亲从不和两个嫂子吵一句嘴。

       我家五叔是个无正业的浪人,有一天在烟馆里发牢骚,说我母亲家中有事总请某人帮忙,大概总有什么好处给他。这句话传到了我母亲耳朵里,她气得大哭,请了几位本家来,把五叔喊来,她当面质问他她给了某人什么好处。直到五叔当众认错赔罪,她才罢休。

       我在我母亲的教训之下度过了少年时代,受了她的极大极深的影响。我14岁就离开她了。在这广漠的人海里独自混了二十多年,没有一个人管束过我。如果我学得了一丝一毫的好脾气,如果我学得了一点点待人接物的和气,如果我能宽恕人,体谅人——我都得感谢我的慈母。

(选自八年级下册《我的母亲》)

【乙】

       春酒以外,我家还有一项特别节目,就是喝会酒。凡是村子里有人急需钱用,要起个会,凑齐十二个人,正月里,会首总要请那十一位喝春酒表示酬谢,地点一定借我家的大花厅。

       母亲是从不上会的,但总是很乐意把花厅给大家请客,可以添点新春喜气。花匠阿标叔也巴结地把煤气灯玻璃罩擦得亮晶晶的,呼呼呼地点燃了,挂在花厅正中,让大家吃酒时花厅吆喝,格外的兴高采烈。我呢,一定有份坐在会首旁边,得吃得喝。这时,母亲就会捧一瓶她自己泡的八宝酒给大家尝尝助兴。

       席散时,会首给每个人分一条印花手帕。母亲和我也各有一条,我就等于得了两条,开心得要命。大家喝了甜美的八宝酒,都问母亲里面泡的是什么宝贝。母亲得意地说了一遍又一遍,高兴得两颊红红的,跟喝过酒似的。其实母亲是滴酒不沾唇的。

       不仅是酒,母亲终年勤勤快快的,做这做那,做出新鲜别致的东西,总是分给别人吃,自己却很少吃。人家问她每种材料要放多少,她总是笑眯眯地说:“大约摸差不多就是了,我也没有一定分量的。”但她还是一样一样仔细地告诉别人。可见她做什么事,都有个尺度在心中的。她常常说:“鞋差分、衣差寸,分分寸寸要留神。”

(选自八年级下册《春酒》)

同类题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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荻花秋瑟瑟

项丽敏

    ①仲秋的一天,我走在一条小道上,不远处,一片荻花逆光而立,令人神醉。

    ②荻花就是《诗经》里的蒹葭,只是蒹葭这个词过于古老、书面化,不适合日常使用。日常生活中,人们大多习惯叫它芭茅、蒲苇花或芒草。众多名号里,我比较喜欢的还是荻花,可能是受几位诗人的影响,荻花开在她们的诗行间,自在、宁静、脆弱又坚韧。

    ③荻花常见于旷野、溪畔与河边,生性喜水,也喜荒僻,越是无人的地方它越是恣意。张爱玲说:“在不与人交接的场合充满生命的欢欣。”这话用荻花身上也很妥帖。

    ④荻花开在白露时节,花穗下垂,呈烟花状四面分散,初开时为绛紫色,霜降后花穗转白。荻花的白是花白,像暮霭降下之前微茫的天色,有些苍凉,又有说不出来的温暖与亲切,犹如家中长者两鬓的白发,让人想伸出手去抚摸,想把脸轻轻贴上去。

    ⑤芭茅扬穗的时间就早多了,在春夏交接之际。芭茅初开时也是绛紫色,慢慢地颜色褪淡,转为浅棕,再转淡黄。若没人收割,芭茅会一直伫立在那里,扛着一面小黄旗,直到与秋天的荻花会合。此时芭茅的花絮早已飞尽,茎秆在风里摇摆起伏。

    ⑥蒲苇花和荻花几乎同时扬穗,它们是约好了在秋天会面的密友。蒲苇花的色泽银亮,初开时花穗银矛般插在路边和山间,隐隐地透着兵戈气。夕阳从山巅投过来,似一束眷恋的目光,拥抱着蒲苇花和它在水里微漾的倒影。蒲苇花此时看起来更像是银色火焰,喧哗又寂静,也像牧神献给仙女的情歌,缭绕在百鸟归林的旷野。

    ⑦芒草花穗棕黄,和荻花开在一处,难以分辨,知情者发现它们最明显的区别在于茎秆,荻花的茎秆是中空的,芒草的茎秆则是实心,柔韧结实,编草席最好。“使得秋野遍饶情味者,莫非就是这些芒草吗?其穗端泛红,色甚浓郁,当朝露濡湿之即,试问还有比这更可赏的吗?”《枕草子》里这三言两语,便将芒草的情态刻画得栩栩如生。但我又觉得,清少纳言写的芒草就是我眼前所见的荻花。和芒草比起来,荻花的名字确实更富情味,暖色调的伤怀之美,而芒草呢,听上去有“如芒在背”的不安感,色冷,甚至有些凄凉。

    ⑧在秋风瑟瑟的山野漫行,眼前除了飘落的黄叶已无甚可看的了,使人不免生出人生清冷的感慨,然而只要有一片荻花开在那里,就会让目光陡然亮起,心头生出温热,就像一个游子,在无所着陆的荒寂中,突然看到了久违的亲人,看到心之所系的、遥远又亲密的故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