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干

明朝中后期,在江南的一些手工业部门开始出现了资本主义萌芽,其基本特征是(    )

A:男耕女织

B:“机户出资,机工出力”

C:自给自足

D:一家一户

上一题 下一题 0.0难度 选择题 更新时间:2017-02-07 04:19: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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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

同类题3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小题。

人类水资源现状

       ①水是人类及其他生物繁衍生存的基本条件,是人们生活不可替代的重要资源,是生态环境中最活跃、影响最广泛的因素,具有许多其他资源所没有的、独特的性能和多重的使用功能,是工农业生产重要资源。工业生产中,水具有冷却、加工、沸腾、蒸发、传送等一系列功能。农业用水占了全球使用量的73%,这里主要指灌溉用水。

       ②全球有水139万亿立方米,其中97.3%是咸水。2.7%的淡水中又有69%以冰雪形式存在或作为冰帽集中在南北极的高山上难以开发利用。只有很少的水可供人们使用,有直接经济效益。水的数量虽在一定时期内是保持平衡的,但在一定的时间、一定的空间范围内又是非常有限的。目前,世界上早已有出现了水危机的国家如埃塞俄比亚。联合国已发出警告:"水将成为一种严重的社会危机。"水资源已成了一个国家、一个地区持续发展的非常稀缺的资源。现在世界上约2/3的国家都不同程度地反映出水的危机。

       ③我国是一个水资源十分短缺的国家,人均水资源量仅占世界平均水平的1/4.尽管我国水资源总量为28000亿立方米左右,但地区分布十分不均,有八成分布在南方,而南方耕地只占全国耕地面积的1/3左右。水土资源不相匹配,生态环境相对脆弱。我国地域广阔,南北跨度极大,远距离调水的难度可想而知。因此,总的水资源可利用量并不很大。我国人均水资源占有量为2300立方米,到2030年人口高峰将达到16亿,人均水资源占有量为1700立方米,将接近或达到世界公认的用水警戒线。缺水将越来越成为我国经济社会发展的严重制约因素。中国平均每年因旱受灾的耕地面积约四亿亩。正常年份全国灌区每年缺水300亿立方米,城市缺水60亿立方米。全国年排放废污水总量近600亿吨,其中80%未经处理直接排入水域。在全国调查评价的700多条重要河流中,有近50%的河段、90%以上的城市沿河水域遭到污染。

       ④供需失衡的结果,一是国民经济用水挤占生态环境用水,二是城市与工业用水挤占农业用水。目前,北方水资源开发程度已超过50%,导致河道断流和湖泊萎缩;南方水网地区污水超标排放,造成水体污染;西北干旱区大量挤占生态用水,荒漠化趋势蔓延;西南山丘区坡陡田高水低,水资源开发利用工程艰巨。从全国看,水资源现状承载能力和生态环境容量已经明显不足。

同类题4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唐朝的牛

李汉荣

    当然,唐朝的牛是辛苦的,也没什么文化,这一点,与现代的牛相似。

    但是,唐朝的牛背上,经常有牧童跳上跳下,含着一枚柳笛,有时是一支竹子做的短笛,被他们信口乱吹起来。有时,对着河流吹,把一河春水吹成起皱的绸子;有时,对着新月吹,把月牙儿逗得久久合不上嘴;有时,竟对着彩虹吹,把天上那么好看的一座桥就眼睁睁吹垮了;有时,竟对着不远处的大人吹,你骂他吧,又怕他不小心从牛背上滚下来咋办。牛听着,倒是觉得不错,还算悦耳,尾巴就轻轻卷起来,摇啊摇,春天或五月的夕阳,就缓缓地从牛背上摇落进了小河,牛和牛背上牧童的倒影,倒影里的涟漪,一直在夕阳里持续了好长时间,被一位散步的画家临摹下来,成一幅名画,至今还收藏在博物馆里。

    唐朝的牛,有时拉犁,有时拉车,还曾拉过婚车。你想想,一千多年前的那位新婚女子,坐在牛拉的车子上,她曾有过怎样的心情?不像马车走得飞快,不像驴车走得颠簸,牛走得很稳很慢,这正暗合了女子的心事:谢谢你,牛,就这样慢慢走吧,让时光慢慢走,让我一步一回头,再看一眼我青春的容颜,看清楚老家的炊烟,在门口大槐树上转了几个弯,才慢慢散入屋后的远天。牛啊,再慢些,忘不了你送我最后一程,我青春的最后一程,是你陪我走过的。但愿千年之后,还有人记得你,还有人记得,一个小女子慢慢走远的年华。

    唐朝的牛,辛苦难免辛苦,但早餐、午餐、晚餐都是相当不错的,那“草色遥看近却无”的隐隐春色,那“离恨恰如春草,更行更远还生”的萋萋芳草,那“离离原上草,一岁一枯荣。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的古原春草,除了一小部分被踏青、采青的人们采走了一些,被重逢、惜别的人们撩乱了一些,被马和驴吃过了一些,其余大部分都做了牛的美餐,吃饱了,就在原野上卧下,反刍一阵,觉得韶光不可蹉跎,就又站起来,在无垠旷野里漫步闲逛,向远方发出几声深情长哞。这时,就看见几位游吟的诗人迎面走了过来,牛觉得应该为这些儒雅的人让路,就静静地站在一旁,诗人走过去,回过头目送牛,却发现牛正回过头目送诗人。呀,你们互相目送,人与生灵互相凝视,诗与自然互相目送。于是诗人感叹:是这遍野芳草,养活了牛,也养育了诗歌的春色啊。

    我们只知道唐人的诗好,却不知道,唐诗的深处,有青翠的草色,有鲜美的春色,有旷远的天色。而且,我们读过的某几首春意盈盈的诗,正是诗人在牛的背影里构思的,是在牛的目光里写成的。你知道吗?唐朝的牛,辽阔旷野里漫步的牛,是经常会碰见几位诗人的,它们常常主动为诗人让路,诗人也主动为它们让路,这时候,诗人就停下来向它们致意。

    那么,现在呢,被囚禁在饲养场里的牛,被饲料和激素反复刺激、毒害的牛,被市场的屠刀宰来宰去的牛,被疯牛病恐吓、折磨的牛,牛啊,你们那辽阔的旷野呢?你们品尝过、同时也被白居易先生欣赏过的那无边春草呢?

    你们曾经听过的牧童短笛,已成绝响,永远失传,只在那些怀古水墨画的皱痕里,隐约残留着农业的诗意和牛的气息。

    你们还曾见过诗人吗?诗人和他的诗,一转身早已消失在田园牧歌的深处,背影越来越模糊。我断定,如今,全世界的牛,亿万头牛,很可能,再也不会有一头牛能与诗人相遇,与诗相遇。自然死了,生灵死了,田园死了,旷野死了,山水死了,再没有什么与诗相遇,诗也不再与什么相遇,与它相遇的恰恰是它拒绝的。就这样,诗人死了,诗死了。

    如今,这个世界,有牛,但牛背上没有牧童短笛的风情,牛的身影里没有漫步沉吟的诗人的踪影。

    这个世界,牛依然很多,但大致只有两类,一类是供吃肉的牛,一类是供挤奶的牛。

    这个世界,人当然更多,但大致只有两类,一类是杀牛的人,一类是吃牛的人。

    真正的牛,真正的诗,已经死去。

    牛的身后,诗的身后,是一片由化学、商业、皮革、利润组成的现代和后现代荒原,虽然它有时貌似郁郁葱葱,但毫无疑问,它是真正的荒原。

(选自《散文》2010年第8期,有删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