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干

用显微镜观察植物细胞A的过程中,若视野从甲调整为乙,需要移动装片的方向以及应先后调节的显微镜结构一般是(  )

A:向上  ③②

B:向下  ④②

C:向上  ③①

D:向下  ③②

上一题 下一题 0.0难度 选择题 更新时间:2019-09-05 01:02: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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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

同类题2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小题。

感恩

凸凹

      ①家中那只柯基犬,玲珑小巧,却爱运动,只要房门一打开,它就蹿出门去,然后不停地回望,希望你把它跟随。如果你跟随了,他会露出妩媚表情,即便是四肢肥短,小巷通衢,草地河畔,泥沙荒野,也回报给你足够的速度,让你以它为荣。

      ②有个邻人也喜欢它的乖巧模样,远远地看到它过来,双手插进衣袋,做鼓弄食物的形状,且不停地呼唤。它自然是兴冲冲地奔跑过去,但邻人摊开的却是空空的手掌,它期盼的眼睛里,便弥散出一片迷惘。被捉弄过几次,以为它不会再听从邻人的召唤了,却见它依旧闻声前往。但是,当邻人爱抚的手,刚要伸下来的时候,它却猛地转身跑走,徒让邻人的手凝固在半空之中。它则在远处眺望,不停地吐弄着它粉红的舌头,表达着一种顽皮的嘲笑。

      ③其实,邻人也不存恶意,只不过他是个上了年纪的乡下农民,被儿子接进小城来住,看到城里人对狗比对人还娇宠,他心里有一丝不平。

      ④他见我在不远处对他微笑,脸一下子就红了,嗫嚅道:“你看看我,都一大把年纪了,还欺骗一只狗。”我说:“没关系,狗不像人那样爱记仇,只要你真的给它食物,它还是会跟你亲近的。”

      ⑤“等等。”他说罢,转身进了楼梯,很快就又出来了,手里攥着几粒干果,他朝着我的爱犬招招手,“小小,你过来,爷爷这里有好吃的哩。”

      ⑥居然称之为“小小”(他孙子的乳名)!这样亲热的称呼,连狗都吃了一惊,但最终还是迟迟疑疑地走近了他。吃净干果,小犬用温热的舌头舔舐着他干裂的手心,情意殷殷。

      ⑦小犬让他暖意萦怀,总想给楼宇里的人们贡献些什么。看到楼前有块空地,依着农民的本性,他翻土施肥,修埂打垄,种了一片紫苏。紫苏是上好的调味菜蔬——生拌,或佐以咸菜,祛毒,开胃,为居民所喜。

      ⑧紫苏体贴老人的用心,迅速蔓延出一片绿意。那嫩嫩的芽瓣,正是入时的美味,他招呼邻居道:“紫苏就是给大家种的,快来吃个鲜吧。”

      ⑨大家自然就来了,叶绿如酥,有谁不稀罕呢?人们小心地掐着嫩叶,他笑眯眯的注视着,说:“尽管掐吧,紫苏命贱,你越是掐得狠,它越是繁衍得茂盛。”A.但是,人们还是掐得很节制,刚一成撮,就停住了。这让他很不解,催促道:“掐就是了。”邻居脸一红,说:“够了。”

      ⑩后来,他回老家打理一些事情,紫苏被他暂时遗忘在那里。被遗忘的紫苏,反而疯长。疯长的紫苏,会变老,会变得不能入口,邻居们懂得这个道理,心想,与其让紫苏变得无用,不如安心享用,便放手去采摘,以至于怀抱盈满,口中整日都是紫苏的余香。

      ⑪从老家归来,他本以为那片紫苏一定很荒疏,没想到紫苏却依旧青绿、娇嫩、齐整、油亮。这之后,他只管给紫苏锄草、施肥,让它长得好,然后退隐到紫苏之外,暗看邻居采摘的欣喜。

      ⑫翌春一日,小区里的一个老妇人抱来了两棵香白杏的树苗,对他说:“在紫苏的空地上,应该再种两株杏。因为紫苏喜阴,有树遮挡,它就多了青嫩。再有,天长白杏,地长紫苏,上下都有收成,邻居们就多了喜乐。还有,白杏和紫苏,有了高楼,对比着就有好的景致,你说是不是呢?”

      ⑬“是,是,自然是哩。”便帮老妇栽下杏树。

      ⑭杏树也一如紫苏,体贴人心迅速发育,一年成株,两年开花,三年就结果了。四年以后,果实满枝,看着就让人喜。B.杏子挂在枝头,也不做宣言,任由嗜食者随意摘取。

      ⑮两个老人自然不会想到,他们的种植唤来了一群别样的人情格局——楼宇里的人,每每相见,都要轻声细语的相互问好;阶梯一染飞尘,无须他人提醒,总有人主动打扫;路灯初上,相约散步;亭阁之下,对弈恳谈……一如笑可以传染,善行也一径蔓延开来。

同类题3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各题。

    我很年轻时就认识他了,因为他承做我父亲的靴子。他和他的哥哥合开一爿店,橱窗里陈列着几双靴子。那几双靴子太美观了,只有亲眼看过靴子灵魂的人才能做出那样的靴子﹣﹣这些靴子体现了各种靴子的本质,确实是模范品。

    人们走进他的店堂,坐在那张仅有的木椅上等候,因为他的店堂里从来没有人的。过了一会儿,可以看到他的或他哥哥的面孔从店堂里二楼楼梯口往下边张望。随后就可以听到一阵喉音,以及趿拉着木皮拖鞋踏在窄狭木楼梯的踢踏声;他终于站在来客的面前,上身没有穿外衣,背有点儿弯,腰间围着皮围裙,袖子往上卷起,眼睛眨动着﹣﹣像刚从靴子梦中惊醒过来,或者说,像一只在日光中受了惊动因而感到不安的猫头鹰。

    于是我就说:“你好吗,格斯拉先生?你可以给我做一双俄国皮靴吗?”他会一声不响地离开我,退回到原来的地方去,或者到店堂的另一边去;这时,我就继续坐在木椅上休息,欣赏皮革的香味。不久后,他回来了,细瘦多筋的手里拿着一张黄褐色皮革。他眼睛盯着皮革对我说:“多么美的一张皮啊!”等我也赞美一番以后,他就继续说:“你什么时候要?”我回答说:“啊!你什么时候方便,我就什么时候要。”于是他就说:“半个月以后,好不好?”然后,我会含糊地说:“谢谢你,再见吧,格斯拉先生。”他一边说“再见”,一边继续注视手里的皮革。我向门口走去的时候,就又听到他的趿拉着木皮拖鞋的踢踏声把他送回到楼上做他的靴子的梦了。

    但是假如我要定做的是他还没有替我做过的新式样靴子,那他一定要照手续办事了﹣﹣叫我脱下靴子,把靴子拿在手里,以立刻变得又批评又爱抚的眼光注视着靴子,好像在回想他创造这双靴子时所付出的热情,好像在责备我竟这样穿坏了他的杰作。以后,他就把我的脚放在一张纸上,用铅笔在外沿上搔上两三次,跟着用他的敏感的手指来回地摸我的脚趾,想摸出我要求的要点。

    有一天,我有机会跟他谈了一件事,我忘不了那一天。我对他说:“格斯拉先生,你晓得吗,上一双在城里散步的靴子咯吱咯吱地响了。”

    他看了我一下,没有作声,好像在盼望我撤回或重新考虑我的话;然后他说:

   “那双靴子不该咯吱咯吱地响呀。”

   “对不起,它响了。”

   “你是不是在靴子还经穿的时候把它弄湿了呢?”

   “我想没有吧。”

    他听了这句话以后,蹙蹙眉头,好像在搜寻对那双靴子的回忆;我提起了这件严重的事情,真觉得难过。

   “把靴子送回来!”他说,“我想看一看。”

    由于我的咯吱咯吱响的靴子,我内心里涌起了一阵怜悯的感情;我完全可以想象到他埋头细看那双靴子时的历久不停的悲惨心情。

   “有些靴子,”他慢慢地说,“做好的时候就是坏的。如果我不能把它修好,就不收你这双靴子的工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