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干

遗传信息和遗传密码依次存在于(    )

A:信使RNA和转移RNA

B:DNA和信使RNA

C:DNA和转移RNA

D:DNA和基因

上一题 下一题 0.0难度 选择题 更新时间:2020-03-28 04:12:16

答案(点此获取答案解析)

B

同类题2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独树的追求

杨勃森

①我曾去过云南西双版纳的打洛镇。

②打洛镇有一棵大榕树,左右两侧的主干上生有三十余条气生支柱根,垂直而下,扎入土地,形成根部相连的丛生状支柱根,俨然一片葱茏挺秀的小树林。站在它的面前,你不得不为大自然的睿智和机巧所折服。它似乎不再是一棵形态奇异的树,而是大自然造就的精灵。

③当年,它向大地垂下第一条气生根的时候想的是什么呢?或许只是对生的本能的渴望。当它垂下第二条、第三条气根时,或许除了求生的欲念之外,便萌生了要结束那难挨的孤独和寂寞的想法。随着一条条根的形成和壮大,它的生命王国构筑坚固了,便很精心地有意识地编织着每一条新的根,追求一种自然、协调的关,于是便在生命的内核里生发出艺术的光环。人们便称颂它营造了一道风景,并为它盖起围墙,起了一个别致的名字——独树成林,参观的人络绎不绝。

④十余年前,我也曾在内蒙古的一片戈壁滩上看到一棵孤独的树,那是一棵胡杨。

⑤茫茫戈壁无边无际,像是永远也走不到头,残阳如血,泼洒下来,为凄泣的秋风染上几分悲壮。我们五个人挤在一辆吉普车内,在黄土地上已经走了整整一天,口干舌燥,精疲力竭,昏昏欲睡。不知谁喊了一声:“树!快看,树!”果然在茫茫戈壁滩上闪出一丝苍翠。

⑥我们跳下车,奔过去,被面前的场景惊呆了。它曾经遭过雷击,伤口仍然呈焦煳状。他那粗糙的躯体一半横陈在地上,另一半仍然挺立着。那倒地的一半几乎与黄土地的砂石融为一体。原本的枝头已有一部分化作了根深深扎入土中,而另一部分依然昂扬向上擎着几多苍翠。它的根几乎全部裸露出地面,像传说中龙的爪,奋力地抓着碎石和干涸的地面。在褐黄和血红的烘托渲染中,这棵胡杨像一位披着铠甲遍体鳞伤的斗士,悲壮和惨烈。

⑦或许几十年、几百年前这里曾是一片胡杨林,为保护人类及一些高贵的树种抵御着风沙。然而,它在人们的眼中是低贱的,或者人们为满足一点点的贪欲,或者只是为了最简单的目的——当柴烧,它们被一批一批地砍伐。胡杨林变得稀疏了,在风沙中一排一排地倒下去……最后只剩下这棵身经百战、历经沧桑,依然傲立的胡杨。它用生命凝结成一座墓碑,或许为了警示人类,或许只是为了生存,或许这便是它毕生的追求吧。

⑧朋友告诉我,胡杨有“长成千年不死,死后千年不倒,倒后千年不腐”的神誉。

⑨生存和追求有时是很难分辨清的,那棵榕树给人以新奇的愉悦,那棵胡杨给人以悲壮的警示,很难说哪个更有价值,更完美。然而却都留下了令人遐想的空间。

⑩最终是成为一道风景,还是成为一座墓碑?虽然自己难以预料,然而生命的价值始终握在自己手中。

(选自《社区》2010年第8期)

同类题3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文后各题。

粉墨人生

韩静霆

    ①那些天,画戏曲人物,着了魔。白天,执笔如同使剑,左右开弓,有时候,咿咿呀呀地边画边唱,管他有调无调,吼得出汗便好。到了夜里,蘸满色彩的笔放下了,人虽然像僵尸一般在床上睡着,白天画的那些戏曲人物却全来了。咱不知从哪儿弄了个“令箭”,举着,喊叫着在戏曲人物队列中间穿行。最后的结果是“扑通”一声,我摔到了床下边,眼眶磕青了,牙床磕破了,流着血,原来是梦。戏曲人物画就是这么让你美,美个死;伤你也伤得狠,让你流了血、挂着彩。

    ②我从小就和戏曲结缘了。小小的戏园子是摄魂夺魄的地方。我经常趴在那个后台的小窗户往里面瞧,看那些化完妆的和没化完妆的红脸、白脸、黑脸、花脸来来去去。最让我醉心的就是他们那个扑脸的香粉。演员们画好了眉眼,定妆时拿粉去扑。香粉在后台飘起来,让眼前一切真实的人和道具变得虚幻,都飘到了半空。

    ③在后台趴窗户看到了同班一个姓郝的同学,他的父亲在地方戏院门口检票,我就想办法去巴结这个同学。有时候他父亲不在那儿检票,我就往里闯。有一次帽子被人家抓去了,但是人却留到戏园子那个最黑的角落里,足足看了半场戏,过了半场瘾。

    ④我绝对是那些二人转演员的铁杆粉丝。他们的唱功、他们的绝活和灵活多变的表演方式,包括和观众密不可分的插科打诨,都让我倾倒。他们是真真正正的“角儿”。他们的名字,像姓李的三姐妹一一梦霞、彩霞、晓霞,我永远不会忘记。二人转有“九腔十八调”,音乐是非常复杂的,具有现代戏剧的最前卫的观念和特色,要观众和舞台有一种间离感。两个演员在台上,说说笑笑,忽然那边一说“去拿弦子吧”,这就开始动弦子了,开始唱了,唱一段又说上了。演员在说书人和角色中间转换,那种观剧的亲切感是让人迷醉的。

    ⑤后来,我和郝同学决心自己拥有乐器,我们便一起到成人干活的工地上去做小工,挖土方啊、挑土啊,干了整整七天,弄得灰头土脸,每人挣了六块四毛四。我一辈子也不会忘记如此这般“巨大”数目的人民币给我们带来的喜悦!我们一人买了一个龙头的破二胡,一人买了一支笛子,迫不及待地在街边上就吱扭吱扭地拉起二胡,开始了我们的音乐之旅!

    ⑥等我学会拉琴之后,地方戏院邀请我跟他们一起去演出。坐在他们那个骡马大车上,非常骄傲地和演员们坐在一起。那时候,在村,在冬天,常常就在老乡的炕头上演,炕,沿下边儿全都是观众,那种土味儿、葱花味儿、旱烟味儿浓浓的。演出结束了,老乡甚至会杀猪宰羊款待我们。热腾腾的猪肉粉条儿盛一满碗,我用两只手捧着,太香了!辣辣的高粱小烧锅酒,连我这小孩子也得抿上一口,真开心。而它更重要的恩惠和好处,是在我的血液里注入了一种东西叫作民间艺术、民族艺术。

    ⑦地方戏院和地方戏,把我和郝同学黏在一起。可就在那些无忧无虑的日子里,灾祸不期而至。大概是因为郝同学生得一副讨女生喜欢的小白脸儿吧,一日放学,我们班几个大个儿的同学纠集了一帮人,喊着让我闪开,我回头还没醒过神儿来,雨点儿一般的砖头就砸向郝同学了,追着打他。我呆呆地站在路上,浑身发抖,觉得冷。这一番砖头和叫骂让我第一次意识到,原来人生还有这么残酷和丑恶的东西。后来,郝同学退学了,到地方戏院去学习操琴。最后他成了我们那个城市的地方剧院院长。他的爱人是我们那个地方最漂亮的、最好的地方戏演员。地方戏慷慨地给了郝同学一个好生活。我呢,几经周折,考进了中央音乐学院,开始了音乐人生。

    ⑧后来的生活就像一部连本儿的大戏,一幕一幕地拉开。我的老伴儿陪我走过了五十多年,她常常感叹人生如戏,戏如人生。只可惜,再也不容易找到童年趴戏园子窗台那种如梦如幻、如痴如醉的感觉了,老花的眼睛是不是也磨出了老茧?老家的旧房院落和地方戏园子全都铲光了。今年母亲病逝,我回家奔丧,真正又成了一个孤儿……

    ⑨我幸运地找到了一把让重年复活的钥匙,这就是画戏。我把戏曲人物纠集到我的画作里,他们给我带来一种很美好的想象和追忆,调动起我对艺术和人生的这样一种爱、一种融入。或许唯有如此,我才可能回到趴地方戏园子小窗户的年代,回到从少年开始的粉墨人生。

(选自2015年11期《散文选刊·下半月》,有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