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干

下列各组句子中,划线词的意义和用法相同的一项是(     )

A:吾尝终日思矣      则群聚笑之

B:人非生而知者     师道不传也久矣

C:积土成山,风雨兴      于其身也,则耻师

D:冰,水为之而寒水      其皆出此乎

上一题 下一题 0.0难度 选择题 更新时间:2018-04-09 10:06: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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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

同类题1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各题。

中国笔墨

    中国笔墨里有玄之又玄的东西,这是道家“冲虚”要义决定的。《老庄》之前的文章,譬如甲骨文的卜辞与《尚书》之类,一味写实。写实是中国笔墨的基础。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可以说是中国文章里第一次出现游戏笔法。写实与游戏,是中国文章的阴阳决,我们可以用墨戏两个字来说中国文章。

    虚与实的结合让中国文章有了风致。好的文章不过一段风致。诗三百,一言以蔽之,曰“思无邪”。思无邪正是风致。不轻佻浮浪,不正襟危坐,便是风致之美。风是风容,致是举止,好的文章,风容卓绝,举止从容。

    《老子》第一次让中国笔墨走到一个极致。中国文章是有颜色的,墨分五色,焦、浓、重、淡、清。以先秦文章为例,《老子》是焦墨,间或用浓淡之墨;庄子是清墨,间或用焦重之墨;孔孟是浓墨,偶尔有清淡处,“暮春者,春服既成,冠者五六人,童子六七人,浴乎沂,风乎舞雩,咏而归”,此处便是;韩非子与墨子是重墨,焦墨与重墨也夹杂其中;《诗经》是淡墨,也并非一淡到底,沉痛之陈,笔力下得深下得重。

    司马迁写《史记》,焦浓重淡清,五墨共舞。笔墨中兀自有游戏笔法。篇篇《本纪》,左右逢源,自有一股风流。

    游戏笔法是不是小说家言?司马迁是中国第一个伟大的小说家,左丘明是靠在先秦槐树下解衣盘礴的说书人,将《左传》当小说读,更有意味,也更懂中国笔墨。先秦诸子都有小说家面目,庄子、韩非子、列子,他们的寓言谆谆之心兔起鹘落。谆谆之心可谓中国笔墨的暗纹,即便是《战国策》。

    《左传》的笔墨是跳跃的,或者说是雪地上的足迹。北方平原雪地上的足迹,伸得远,凌乱且有章法。《史记》是楷书法则,《左传》大量留白,介于行草与狂草之间。《史记》的笔法绵延不绝,后世文士时有所宗。《左传》用笔险,如短兵相接,赤膊上阵,非勇士莫能为也。除了王安石、陆游几个人外,中国的文章家没有承接《左传》的文脉,实为极其可惜。

    汉赋几乎字字浓墨,仿佛金农的漆书。金农用墨自己特制,写出来的字黑极,且格外润泽。中国古代书家,自己制墨的大有人在,中国笔墨最重自己的话自己的面目。汉赋最为人诟病的正是缺乏自己面目。汉赋浓墨重写,字字斟酌便句句游戏。汉赋的刻意铺排,就是文人的游戏。好像大家在公共场所赋诗饮酒一般,手脚放不开,写来写去,都是应酬之作。汉赋是种名气很大的文体,读它的人却不多,因为空洞无物,让文章少了落脚点。

    班固、杨雄他们的赋文,雄浑磅礴,但没有后来魏晋人下笔美丽,说到底还是汉朝文章墨色单一了。

    汉赋太过于苦心经营,一到魏晋,中国文字之狡兔逃出牢笼,撒腿就跑,所谓动若脱兔。庾信《行雨山铭》四句:“树入床头,花来镜里,草绿衫同,花红面似。”周作人说:“他们写文章是乱写的,四句里头两个花字。”

    中国文章,以六朝人文章最不可及,所谓生香真色人难学也。六朝文章,好在抒情。建安年间,曹丕兄弟的书札,忆宴游的愉乐,悼友朋的长逝,悱恻缠绵,无不胜情,开了六朝文的先路。六朝人崇尚清谈,五胡之乱后,士族避地江南,江南山水秀丽,贯之中国笔墨,增进了文辞的隽永,中国笔墨充满了微茫的情绪。微茫的情绪是中国笔墨的倒影。

    苏东坡的《赤壁赋》深得中国笔墨的笔法墨法。中国笔墨的笔法墨法玄之又玄,但却是众妙之门。《赤壁赋》的出现,让中国文章多了厌世的笔墨。但厌世不轻生,苏东坡如果不是受了一点佛教影响,他的文章里恐怕要损失些好看的字面,也会多一些韩愈、王安石的东西。《赤壁赋》的意义,让中国笔墨多了山水韵与水墨味。我不说之前的中国文章缺乏山水韵、水墨味。汉赋有山水韵,缺乏水墨味。六朝文章有水墨味,缺乏山水韵。

(选自胡文峰《散文选刊》2014年第12期。有删改)

同类题2

课外阅读

      节日往往最能集中地表现一个民族的习俗和欢乐。西方的圣诞(dàn)、复活、感恩等节日,大多带有宗(zōnɡ)教色彩,有的也留着历史的遗(yí)迹。节日在每个人的童年回忆中,必然都占有极为特殊(shū)的位置。多么穷的家里,圣诞节也得有挂满五色小灯泡(pào)的小树。孩子们一夜醒来,袜子里总会有慈(cí)祥的北极老人送的什么礼物。圣诞凌(línɡ)晨,孩子们还可以到人家门前去唱歌,讨点零花钱。 我小时候,每年就一个节一个节地盼。五月吃上樱(yīnɡ)桃和粽(zònɡ)子了,前额还给用雄黄画个“王”字,就是为了避(bì)五毒。纽(niǔ)扣(kòu)上戴一串花花绿绿的玩意儿,有桑(sānɡ)葚(shèn)、有老虎什么的,都是用碎(suì)布缝的。当时还不知道那个节日同古代诗人屈(qū)原的关系。多么雅(yǎ)的一个节日呀!七月节就该放莲(lián)花灯了。八月节怎么穷也得吃上块月饼,兴许还弄个泥捏(niē)挂彩的兔儿爷供供。九月登高吃花糕。这个节日对漂流在外的游子最是伤感,也说明中国人的一个突出的民族特点:不忘老根儿。但最盼的,还是年下,就是现在的春节。 哪国的节日也没有咱们的春节热闹。我小时候,大商家讲究“上板”(停业)一个月。平时不放假,交通没现在方便,放了假店员也回不去家。那一个月里,家在外省的累了一年,大多回去探亲了,剩下掌柜的和伙计们就关起门来使劲地敲锣打鼓。正月里欢乐的高峰,无疑是上元佳节--也叫灯节。从初十起就热闹,一直到十五。花灯可是真正的艺术品。有圆的、方的、八角的;有谁都买得起的各色纸灯笼,也有绢(juān)的、纱的和玻璃的。有富丽堂皇的宫灯,也有仿各种动物的羊灯、狮子灯,羊灯通身糊着细白穗(suì)子,脑袋还会摇动。另外有一种官府使用的大型纸灯,名字取得别致,叫“气死风”。这种灯通身涂了桐(tónɡ)油,糊得又特别严实,风怎么也吹不灭,所以能把风气死。纽约第五街的霓(ní)虹(hónɡ)灯倒也是五颜六色,有各种电子机关,变幻无穷;然而那只有商业上的宣传,没什么文化内容。北京的花灯上,就像颐(yí)和园长廊(lánɡ)的雕(diāo)梁画栋(dònɡ),有成套的《三国》、《水浒(hǔ)》或《红楼梦》。有些戏人儿还会耍刀耍枪。我小时最喜欢看的是走马灯。蜡烛一点,秫(shú)秸(jiē)插的中轴就能转起来。守在灯旁的一个洞口往里望,它就像座旋转舞台:一下子是孙猴,转眼又出来八戒,沙和尚也跟在后边。至今我还记得一盏走马灯里出现的一个怕老婆的男人:他跪在地上,头顶蜡扦(qiān),旁边站着个梳(shū)了抓髻(jì)的小脚女人,手举木棒,一下一下地朝他头上打去。 灯,是店铺最有吸引力的广告。所以一到灯节,哪里铺子多,哪里的花灯就更热闹。 60年代初的一次春节,厂甸又开市了。而且正月十五,北海还举行了花灯晚会。当时我一边儿逛(ɡuànɡ)灯一边儿就想:是呀,过去那些乌七八糟(zāo)的要去掉,可像这样季节性的游乐恢复起来,岂不大可丰富一下市民的生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