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干

近年来,未成年人抽烟问题已成为社会公众关注的焦点,面对烟的诱惑,我们应该(   )

①在别人给烟时,立即找借口暂时走开              ②注重自我保护、拒绝不良诱惑

③对给你香烟的人微笑说:不抽,谢谢你          ④重视朋友感情,委屈自身健康

A:①②③

B:①②④

C:②③④

D:①③④

上一题 下一题 0.0难度 选择题 更新时间:2019-08-29 01:46: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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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

同类题2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初冬

萧红

    初冬,我走在清凉的街道上,遇见了我的弟弟。

    “莹姐,你走到哪里去?”

    “随便走走吧!”

    “我们去吃一杯咖啡,好不好,莹姐。”

    咖啡店的窗子在帘幕下挂着苍白的霜层。我把领口脱着毛的外衣搭在衣架上。

    我们开始搅着杯子玲琅地响了。

    “天冷了吧!并且也太孤寂了,你还是回家的好。”弟弟的眼睛是深黑色的。

    我摇了头,我说:“你们学校的篮球队近来怎么样?还活跃吗?你还是很热心吗?”

    “我掷筐掷得更进步,可惜你总也没到我们的球场上来了。你这样不畅快是不行的。”

    我仍搅着杯子,也许飘流久了的心情,就和离了岸的海水一般,若非遇到大风是不会翻起的。我开始弄着手帕。弟弟再向我说什么我已不去听清他,仿佛自己是沉坠在深远的幻想的井里。

    我不记得咖啡怎样被我吃干了杯子。茶匙在搅着空的杯子时,弟弟说:“再来一杯吧!”

    女侍者带着欢笑一般飞起的头发来到我们桌边,她又用很响亮的脚步摇摇地走了去。

    也许因为清早或天寒,再没有人走进这咖啡店。在弟弟默默看着我的时候,在我的思想宁静得玻璃一般平的时候,壁间暖气管小小的嘶鸣的声音都听得到了。

    “天冷了,还是回家好,心情这样不畅快,长久了是无益的。”

    “怎么?”

    “太坏的心情与你有什么好处呢?”

    “为什么要说我的心情不好呢?”

    我们又都搅着杯子。有外国人走进来,那响着嗓子的、嘴不住在说的女人,就坐在我们的近边。她离得我越近,我越嗅到她满衣的香气,那使我感到她离得我更辽远,也感到全人类离得我更辽远。也许她那安闲而幸福的态度与我一点联系也没有。

    我们搅着杯子,杯子不能像起初搅得发响了。街车好像渐渐多了起来,闪在窗子上的人影,迅速而且繁多了。隔着窗子,可以听到喑哑的笑声和喑哑的踏在行人道上的鞋子的声音。

    “莹姐。”弟弟的眼睛是深黑色的。“天冷了,再不能飘流下去,回家去吧!”弟弟说,“你的头发这样长了,怎么不到理发店去一次呢?”我不知道为什么为他这话所激动了。

    也许要熄灭的灯火在我心中复燃起来,热力和光明鼓荡着我:

    “那样的家我是不想回去的。”23“那么飘流着,就这样飘流着?”弟弟的眼睛是深黑色的。他的杯子留在左手边,另一只手在桌面上,手心向上翻张了开来,要在空间摸索着什么似的。最后,他捉住自己的领巾。我看着他在抖动的嘴唇:“莹姐,我真担心你这个女浪人!”他牙齿好像更白了些,更大些,而且有力了,而且充满热情了。为热情而波动,他的嘴唇是那样的退去了颜色。并且他的全人有些近乎狂人,然而安静,完全被热情侵占着。

    出了咖啡店,我们在结着薄碎的冰雪上面踏着脚。

    初冬,早晨的红日扑着我们的头发,这样的红光使我感到欣快和寂寞。弟弟不住地在手下摇着帽子,肩头耸起了又落下了;心脏也是高了又低了。

    渺小的同情者和被同情者离开了市街。

    停在一个荒败的枣树园的前面时,他突然把很厚的手伸给了我,这是我们要告别了。

    “我到学校去上课!”他脱开我的手,向着我相反的方向背转过去。可是走了几步,又转回来:

    “莹姐,我看你还是回家的好!”

    “那样的家我是不能回去的,我不愿意受和我站在两极端的父亲的豢养……”

    “那么你要钱用吗?”

    “不要的。”

    “那么,你就这个样子吗?你瘦了!你快要生病了!你的衣服也太薄啊!”弟弟的眼睛是深黑色的,充满着祈祷和愿望。

    我们又握过手,分别向不同的方向走去。

    太阳在我的脸面上闪闪耀耀。仍和未遇见弟弟以前一样,我穿过街头,我无目的地走。寒风,刺着喉头,时时要发作小小的咳嗽。

    弟弟留给我的是深黑色的眼睛,这在我散漫与孤独的流荡人的心板上,怎能不微温了一个时刻?

【写作背景】1930年,萧红被思想保守、专制顽固的父亲勒令退学、完婚,她不愿意;后因劝伯父不要再增加地租而遭到毒打,便离家出走,又被父亲宣布开除祖籍。在外漂泊期间,偶遇正在同一所城市上学的弟弟。

同类题4

阅读文段,回答问题。

        我带母亲去看病

       我带母亲去医院看病,要打针,吊四瓶点滴。打针的人真不少,注射室里几乎座无虚席。医生插好针头,就叫我和母亲到走廊去。走廊里贴墙放着两排椅子,我把药瓶挂在高处,让母亲坐在椅子上。

       在我们对面的椅子上,坐着一位农村妇女,年近四十,也可能只有二十多岁,因为她的脸黑黑的,皮肤也粗糙,很难估计年龄。女人不但脸黑,长得也不好看,尤其是嘴巴,牙齿太突,嘴唇太短,即使闭着嘴,也总有两颗牙齿露在外面。她怀里抱着一个小男孩,白白胖胖的。这么黑的母亲,竟能生下这么白的孩子,真是奇迹。孩子最多只有一岁,还没学会说话,但会哭会笑。这对母子的上面也挂着药瓶,药瓶连着管子,管子连着针头,针头插在小男孩的额角上。可能是小孩手上的血管不显眼,医生常在小孩的额头上针。

       我和母亲坐下一会儿,小男孩就哇哇直哭,还使劲挣扎。女人一边用手护着小孩头上的针管,一边把嘴凑近孩子的脸,叽叽咕咕地逗孩子玩。我正担心她吓着孩子,那孩子却咯咯地笑了,还抬起小胖脚,兴奋地拍打椅子。也许在这个小孩子的眼里,母亲的叽叽咕咕,就是世上最动听的声音,母亲唇短牙露的嘴脸,就是人间最美的容貌。

       小男孩一兴奋,就往母亲的怀里拱。女人撩起衣服,大大方方地给儿子喂奶。她喂着孩子喊:“医生,药水完了。”一个护士过来,给小孩换一瓶药水,忽然惊叫说:“不准在这里小便!”原来小家伙一边吃奶一边撒尿呢。女人毫不迟疑地一伸手,用手掌住儿子的尿。护士把远处的痰盂过来,女人接满一手,倒到痰盂里。

       快下班时,母亲才滴完一瓶。我要回家给放学的女儿开门,就把母亲托付给护士,又叮嘱母亲:“有事你就喊医生,我尽量快点来。”

       等我重新回到医院时,对面那个乡下妇女和她的孩子已经走了。我问母亲刚才有什么事吗。母亲说:“没什么事,就是上了一次厕所。”我问母亲是怎么上厕所的,母亲说:“对面那个小孩刚好滴完,那位大姐就一手抱孩子一手帮我提药瓶,陪我去厕所。”

       注射室和走廊里都有许多两手空空的人,没想到关键时候帮助母亲的,却是这位抱着孩子的女人。我问母亲知道她是哪里人。母亲说:“她是长坪人。”长坪是全县最偏僻的一个乡,在大山里。我又问:“她叫什么名字?”母亲说:“不知道,她没说。”

       女人坐过的椅子上,有一处湿漉漉的,那是从她的指缝和手掌边沿漏下的儿子的尿液。别的母亲,也是这样照顾儿女的吧?可惜我们长大后,很少记得母亲伸手接尿这种感人的动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