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干

某保险的基本保费为a(单位:元),继续购买该保险的投保人成为续保人,续保人本年度的保费与其上年度出险次数的关联如下:

上年度出险次数

0

1

2

3

4

≥5

保费

0.85a

a

1.25a

1.5a

1.75a

2a

设该险种一续保人一年内出险次数与相应概率如下:

一年内出险次数

0

1

2

3

4

≥5

概率

0.30

0.15

0.20

0.20

0.10

0.05

上一题 下一题 0.0难度 选择题 更新时间:2017-10-12 02:10: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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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类题1

阅读下面的选文,完成下列各题。

父爱岂止八十里

    小时候,我家有辆永久牌自行车,是母亲买给在大同煤校上学的舅舅的。买的时候就是旧的,他骑了几年就更破旧了。后来,舅舅毕业分配到外地,母亲就把车子寄放到村上庙里老和尚住的后大殿。

    初中毕业后的那个假期,我接到省一中的录取通知书。一中离我家十里地,又没有公共汽车。我很想买辆新的自行车,母亲却说:“让老师父把大殿的车子取出来,擦洗擦洗骑去吧。”我自然嫌弃。

    父亲说:“锈了修不好,闸不灵,娃娃出了事儿咋办?挣钱为啥?不就是为了给俺娃花?爹给俺娃买辆新的。”

    那时车子是紧俏商品,没个关系不好买。他托了好几个人都没能买到,只好趁去怀仁打工时给我买。一次来信,说买到了,是一辆绿色的飞鸽车,加重的,还说等有了顺路车就给我捎回来。我心想,哪会一下子就有顺路车?就写信对父亲说:“怀仁每天都有回家的火车,托运回来多方便。”我还催他说,学校就要开学了,可我还不会骑,我总得提前学会才行,学会也还得再练练,练得很熟才行。实际上,那时的我早就会骑,骑得还挺溜。

    父亲倒是把车子给弄回来了。可他不是给托运回来的,他是一步一步地推着,推了八十多里推回来的。

    那天半夜,我正睡得香,听母亲说:“好像有人叫咱们。”她拉开灯,听听,确实有人在敲门。母亲说半夜三更的会是谁,穿好衣服就去开门,我也跟在后面。

    天啊,是父亲!

    他正扶着一辆自行车,站在那里,身子摇晃,好像要倒了。我和母亲急忙把他搀进屋,他一屁股跌坐在地上。我赶紧去扶他起来,他不让动,摆着手说:“缓缓,让爹缓缓。”又伸手说:“给爹倒口水。”我拿起暖水瓶,他摆手说:“冷水。拿瓢。”我从缸里舀出多半瓢水递给他。

    这时我发现,他的灰衬衣上全是土,他的裤腿挽着,全是泥。

    他喝光了瓢里的水,接着说为了抄近路,他蹚着水过的十里河,可过河的时候把脚给崴了,一拐一拐地又走了十里路,拐回了家。

    这不会骑车的人,推车子会更费事,走个三五里也还好说,可八十里走下来真是不敢想的事。他从一大早就开始走,整整走了十八九个小时,最后这十里路,还是拐着瘸腿。而那一年,父亲已经五十多岁了。

    他坐在地上一动不想动,我站在那里陪着他。

    我看着他,花白的头发乱蓬蓬的,汗水把脸上的土灰淌得一道道的,顺着皱纹的方向密密地织着,连他的眼角嘴角都是泥,嘴角好像还有血。我不禁暗暗地叹气,强忍着没让泪水流下来。

    缓了好大一阵子,父亲才让我扶起他。母亲去做饭,我伺候着他洗了脸,换了衣裳。我给他脚盆里添上暖瓶的水,他靠着炕厢坐在板凳上烫脚。

    我问他为啥不托运,他说他到怀仁火车站打听了,托运得半个月以后才到,“我怕误了俺娃学车。多学半个月跟少学半个月,那就是不一样。”听了这话,我的心一紧,像是有鞭子在抽,强忍的泪水终于成串地流下。

    父亲一看,赶紧说:“过河时把车子弄泥了,俺娃出院把它擦擦。”

    当我擦完车子进屋时,母亲做好了饭,而父亲,脚泡在水盆里,坐着小板凳,身子靠着炕厢,就那么睡着了?

同类题5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你让我成为最好的自己

张亚凌

    直到今天,我依旧最喜欢一个姓,高;最喜欢一个字,翔;超喜欢一个词儿,高翔。

    抬头,天蓝云白,鸟儿高翔,再没有比这更美的意境了。

    回眸,凝视,三十年前清晰如昨。

    记得是个午自习,我们刚升入初三的第二周。正在做作业,突然听见几声响亮的击掌,用脚趾头想想都知道是老班。

    抬头,果真。连续响亮击掌是老班训话前的招牌动作,现在想起来都会咧开嘴巴笑出声来,相当于古时官吏升堂前众衙役用棍棒敲击地面喊“威武──”。却见老班旁边站着一男生:高而瘦,洁净、整齐到让人觉得失真。从这男生的目光里,我只看到一个词,沉静。而我们班那些傻小子呀,裤袋耷拉下来当潇洒,拖着鞋走路以为成熟。老班指着他介绍了一句:“高翔,从北京转回来的。”而后给安排了个座位就离开了。

    每每下课,我们像终于盼到了放风时间的囚犯,推着搡着冲向教室外面,尽情尽兴似乎又很无聊地蹦着喊着。而高翔,总是静静地坐在靠窗的座位上,看着窗外。阳光透过玻璃刚好落在他的脸上,细碎的阳光也化不开他一脸的沉郁。

    马上就有好事者打听出来了:高翔的爸妈都是搞什么研究的,爸爸因为辐射太大,病故了;妈妈要改嫁,只有一个孙子的奶奶便硬将高翔从北京带了回来。

    高翔的作文总被语文老师当范文。也记得语文老师的评价一成不变,什么“语言、思想深度远远超过你们”,什么“那种好是你可以读出,可以捕捉到,就是说不出的”。倒是我自己,每每老师读高翔的作文时,就闭了眼,游走在高翔的文字里。我喜欢用那种方式去感受,我甚至跟着那些文字熟悉了高翔难以割舍的过去。

    他的奶奶又来学校看他了,我突然觉得她很像老巫婆──将一个高贵的王子抹去了一切光环后,残忍地丢弃在悲苦人间的老巫婆!我开始讨厌起那个佝偻着身子的老人,他原本可以跟着妈妈在北京继续好好生活,而不是在这里。在这里,他连文字中的悲苦都走不出。

    高翔的各门功课都是无可挑剔地好,好到让我们所有人都望尘莫及,他每一次的总成绩都比第二名高出几十分!第二名固定地是一个女生,她的勤奋可以说“废寝忘食”加“悬梁刺股”了。

    我开始写日记,日记里似乎也笼上了一层忧伤,处处都是高翔作文的影子。每晚,在舍友都睡着了时,我点着蜡烛,趴在床上涂写着自己的心情:看一眼他的背影与侧影,都觉得是一幅很美很美的画;听他回答问题,比老师都标准的普通话很有磁性;他皱一下眉,也是忧伤的美……每一句每一段每一页,都是高翔的点点滴滴。

    是早恋吧?可谁有资格去爱他呢?或许,我只是希望自己的名字跟他的名字一起被表扬。这个念头都有些贪婪了,其实我只是希望自己也能写出那么美那么好的作文罢了。

    我们班的很多大大咧咧的女汉子都是在高翔出现后迅速收敛回归女孩,并开始用功的。

    那时,一个班级一个宿舍。在女生宿舍里,每天晚上永恒的话题就是高翔,只是从不说出他的名字。这与老班每晚在外面查宿舍有关。

    “男生穿着花格子衬衫也挺好看的。”准备睡觉了,一个慨叹道,“我还以为花色布只有女孩子能穿。”“他穿啥都好看。”一个接了句。“算题咋能那么快,想都不想答案就出来了,神了!”有人又蹦出了一句。“只有他才能那么拽,那么神!”

    ……

    记得那时中考,竞争也很是惨烈,一个班七十多学生能考上高中的只有十几个。八个班里似乎不怎么被看好的我们班,成绩倒出奇地好。用老班的话说,“真是奇了怪了,边沿上的好几个女生,本来都没啥希望的,却幸运地考上了”。

    呵呵,是幸运吗?没看见她们为了向某个人看齐,铆足了劲地你追我赶?

    多年后,最铁的姐们儿芳告诉我,她一直暗恋着高翔。说那话时,她已经是大律师了。

    1998年,闺密婷将去英国进行为期三年的学术交流,她羞涩地告诉我,她曾很喜欢高翔,只是害怕自己没资格喜欢他,才拼命地学习。她一直觉得,只有更加努力成为最好的自己,才配喜欢他。

    而我,从初三开始发表第一篇习作就再也没有停下来。直到今天,成为各大刊的签约作家或专栏作家。

    回首,天高云淡,而我们,都已高翔

(──选自《中学生阅读》,作品有删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