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干

一个国家的面积是960万KM2,人口数量是13亿,那么这个国家的人口密度是多少人/KM2

A:135

B:13.5

C:0.0074

D:1350

上一题 下一题 0.0难度 选择题 更新时间:2017-02-05 10:22: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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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

同类题3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一支倾听黑暗的蜡烛

朱成玉

    临终时,祖母颤巍巍地示意我们点上一根儿蜡烛,说要和它一起熄灭。我不知道祖母此举有何深意,只知道那个时候经常停电,而一根蜡烛的价钱是5分钱。

    祖母望着蜡烛,眉头舒展,窃贼瞄见金子一般,灵光乍现,随即又仿佛一个跋涉了许久的旅人到达了目的地,长舒一口气,卸下所有。

    祖母没有活过那根蜡烛,先它一步,咽了气。祖母的脸上露出久违的微笑,酒窝像一朵莲花。她奋力伸出手去,骨瘦如柴的手,指着我们,像菩萨的手,伸到我们中间。

    祖母去了,电却来了,电灯照亮所有人的忧伤,却再也照不亮祖母的前额。

    父亲吹灭了蜡烛,说:“留着这根蜡烛,等出灵的时候,点着它,给你奶奶在那边照个亮儿。那边太黑了。”

    那边是哪边?父亲又没去过,怎么就知道那边是黑的?年少的我满是疑惑,可是看着一张张因为悲伤而严肃异常的脸,我又不敢问太多。

    父亲似乎看出我的疑惑,接着说:“你奶奶这一辈子苦啊,在晦暗的地方呆得时间太长了。”

    祖父和祖母结婚后几年后便当了兵,然后杳无音信,祖母一生没有再嫁,独自一人养大父亲和叔叔。因为祖父当的是国民党兵,所以,“文革”的时候,祖母免不了受了很多红卫兵的“声讨”。祖母忍受着尘世带给她的一切苦楚,正如她那苦命的村庄,终日沉默,一言不发。

    她在村庄里扎下根去,哪都不去。她说就算临死前最后一刻,也要等着祖父,她就那么执拗地信着,祖父还活着。

    那段日子,祖母常常去当铺。从最开始的手镯,到后来的银饰,甚至她最割舍不下的香炉、银制的烟袋锅,都一一典当出去,只为了让她的孩子们不挨饿。为了孩子,她把自己典当得干干净净,空剩一副嶙峋的瘦骨。

    老了,本想着该享享清福,却不想又得了重病。

    祖母卧床不起,躺在床上,谁都可以推开她的门进去,看她躺在床上的狼狈的样子。

     “离远点,我身上臭!”她老人家总是这样对我们说。

    祖母是个极其干净的人,大家闺秀,年轻时候有洁癖,她的床,别人坐过之后,她都要重新洗一遍。每天会洗好几遍手和脸,爱用香皂。可是她老了,病了,臭气在体内生发。她的所有器官都坏了,功能丧失,大便经常要由父亲和叔叔轮流用手指头抠出来。每当这时候,祖母只能无可奈何地拉被子遮脸。有时候她会像疯子一样发火,有时候会像小孩一样哭。一生的尊严,劈里啪啦全毁了。

    最难熬的是夜。一切都停了下来,唯独疼痛,还在漫无边际地爬。

    祖母在黑暗中,忍着疼痛,她的手紧紧攥着,她的嘴紧紧咬着被子,她不喊叫,她心疼她的儿孙,不想让自己的喊叫惊醒了我们。

    祖母在黑暗中,被疼痛戳醒,就那么睁着眼睛,我想,她的脑海中定是一遍又一遍地播放着往日时光,这岁月的皮影戏,终于要演到最后一幕。

    令我们意想不到的是,祖母在黑暗里对抗疼痛的方式,竟然是给我们一粒粒地嗑瓜子,早上醒来,她的枕头边儿上堆满了很大的一堆瓜子仁儿。只有早晨,她才能睡一会儿,我们轻手轻脚,从她的枕头边搬走一座山,尽量不弄出一点儿声响来。

    想起父亲说的话,祖母更多的时光都是在黑暗里,而她并没有因此消沉,照样带领我们把日子过得柳暗花明,风生水起。说白了,祖母是一个可以驾驭苦难的人,这苦难的烈马,一旦驯服,可以驮一个人奔往幸福。

    在黑暗里又怎样?那就去做一支倾听黑暗的蜡烛。

    这是祖母的哲学。

    祖母大限将至,在那幽深的黑夜里,尚且咬牙活着,我们还有什么理由挥霍生命?

    终于知道祖母为何在临终前执意要点上一根蜡烛,她是需要这根蜡烛为她送行。她不想,临死前的最后一刻,都是黑暗的啊!

    现在想想,祖母临终的眼里,一定是看到了祖父,嘴边才绽开了一朵莲花。

    想起祖母的这个夜里,我把灯关上,点燃一支蜡烛。倾听黑暗的蜡烛,时而被风吹熄,时而被风吹亮。

    夜里的云朵在窗玻璃上颤抖着,想借点光亮取暖,捎带着擦亮了属于思念的天空。

    忽明忽暗的蜡烛,是奄奄一息的祖母,为了祖父和她的孩子们,咯尽了最后一滴血。

(摘编自2015年11月《思维与智慧》)

同类题4

阅读课外文章《缺陷的种子》,回答问题。

       15岁那年深秋,父亲让我乘车到县城去购麦种。下了车后,按照父亲指点的位置,我很快就找到了种子交易市场。

       在市场街口,我进了几家种子门市店,门市店里的地上和货柜上摆满了塑料盆盛着的麦种样品,我边和店主说话,边蹲下身子一一观察。那些麦种看起来真 的很好,一粒粒饱满、肥大,捧到手里沉甸甸亮闪闪的,就像一粒一粒的珍珠,几次在店主巧舌如簧的游说下,我差不多就要掏钱购种了,但想起父亲的叮嘱,我还 是最终把捧在手里的麦种依依不舍地又放进了样品盆中。

       父亲说种子公司的国营门市店里有上好的麦种,有省城来的农业教授亲自在那里出售麦种,他再三叮嘱我一定要到种子公司的门市店去,一定要买那个农业教授培育出来的小麦一代杂交新品种。我一路打听着终于找到种子公司的门市店,见到了那个戴着深度近视镜的教授和他培育出来的一代杂交新麦种,不过我失望极了。我的失望不是对教授,而是对教授培育出来的新麦种。那些麦种,个头大小不一,显得十分参差,并且那些麦种也不饱满,一粒一粒瘪瘪的瘦瘦的,还一个个灰头土脸的,几乎没什么光泽,远不如前面那些个体种子店出售的麦种,甚至同我家里收回来的麦粒也不能同日而语。我抓了一把捧在手掌里细细看了足足有三分钟,才怀疑地问站在一旁的教授:“这真的是您培育出来的一代杂交新品种?”教授笑着点点头说:“是的是的。”

       我怀疑地问他:“怎么成色这么差呢?”

       教授解释说:“一代杂交的新品种都这样,种几茬成色就会越来越好了。”我一点也不相信他的解释,母种都这样,还能结出什么样的好麦子来?我断定教授一定是骗人的,只不过是打着教授的幌子想靠出售麦种捞上一笔钱而已,这样的麦粒只配喂鸡,哪里配得上做麦种呢?

       于是,我果断地离开了种子公司的门市店,到街上的个体种子店里买了几十斤颗粒饱满、个个通体金亮的麦种。

       麦种带回家后,我向父亲讲了我的推测,父亲也没说什么,很快就把种子播进地里去了。直到第二年收麦时我和父亲才惊讶地发现,我们家那些颗粒饱满的麦种长出的麦子并不好,麦粒又细又烂不说,产量也很低,而村里几家买教授麦种的人,他们的麦子穗长、粒实,颗粒饱满、金亮,产量高出我家好几倍。

       后来我请教一位搞农业育种的专家,专家一听就笑了,他说,那些一代杂交的种子确实看上去不起眼儿,瘪小,亮色也差,可它们毕竟是一代杂交的呀,它们种一年就变得饱满些,再种一年,就更加饱满了,它们在一年年克服着缺陷,在拼命趋向饱满和完美。而那些看上去饱满、金亮、完美无缺的种子,它已经完美到尽头了,没路再向上走了,所以只有一年年退化,只有一年年向缺陷发展,最后被彻底淘汰掉,永远退出土地和田园。

       原来,在有些时候,完美也是一种缺陷啊,一幅画得太满的没有留白的画,不能给人以想象的空间;一片蓝得没有一丝白云的天空,不能给人以云舒云卷的心灵悠然;一张洁白得没有一点墨迹的纸,不能给人以诗情画意的美蕴;一尊完美无缺的菩萨,不能给人以生活五味的率真……

       完美是一种无法弥补的缺陷,过于完美的人生,恰恰是有缺陷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