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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题 下一题 0.0难度 选择题 更新时间:2013-02-20 11:57: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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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类题4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小贩(节选)
                                                                                                                                  孙 犁
        我们的村子是个小村,只有100来户人家。一年之内,春夏秋冬,也总有一些小贩,进村来做买卖。早晨是卖青菜的,卖豆腐的,卖馒头的;晚上是卖杆杂面的,卖牛肉包子的。闲时是打铁的,补祸的,锯碗的,甩绸缎的。年节时是耍猴,唱十不闲、独角戏的。如果打板算卦也可以算在内,还能给村民带来音乐欣赏。我记得有一个胖胖的身穿长袍算卦的瞎子,一进村就把竹杖夹在腋下,吹起引人入胜的笛子来。他自己也处在一种忘我的情态里,即使没有人招揽他做生意,他也心满意足,毫无遗憾,一直吹到街的那头,消失到田野里去。
        这些小贩进村来卖针线的,能和妇女打交道,卖玩具的,能和小孩打交道,都是规规矩矩,语言和气,不管生意多少,买卖不成人情在,和村民建立了深厚的感情。再进村,就成了熟人,朋友。如果有的年轻人调皮,年老的就告诫说,小本买卖,不容易,不要那样。
        我在保定上中学时,学校门口附近有个摊贩。他高个子,黑脸膛,沉静和气,从不大声说话,称呼我们为先生。在马路旁,搭了一间小棚,又用秫秸纸墙隔开,外面卖花生糖果,烧饼猪肉。纸墙上开一个小口,卖馄饨。当炉的是他的老婆,年纪不大,长得十分俊俏,从来不说话,也没有一点声响。只是听男人说一声,她就从小窗口送出一碗馄饨来。我去得多了,和她丈夫很熟,可以赊账,我只是从小窗口偶尔看见过她的容颜。
       学校限制学生吃零食,但他们的生意很好,我上学六年,他们一直在那里。听人说,他们是因为桃色事件从山东老家逃到这里来的。夜晚,他们就睡在那间小小的棚子里,靠做这个小买卖,维持生活,享受幸福。
       小棚子也经受风吹雨打,夜晚,他们做的是什么样的梦?我有时想写一篇小说,又觉得没有意思。写成了,还不是一篇新的文君当炉的故事?
       不过,我确是常常想,她们为什么能那样和气生财,那样招人喜爱,那样看重自己的职业,也使得别人看重自己。他们不是本小利薄吗?不是早出晚归吗?劳累一年,才仅仅能养家糊口吗?

同类题5

阅读下面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新序》是西汉后期一部重要典籍,是著名学者刘向“采传记行事”而成的一部“谏书”。其读者对象很明确,那就是西汉当时的高层执政者,尤其是国家的最高领导人汉成帝,因而其内容也富有针对性。全书总体上讨论的是君臣之道,其基本出发点就是期望君主能推行仁恩、宽惠养民,敬德修身、尚贤授能;同样,臣下亦须坚守德义、驾行仁道,要忠于国事、恪尽职守、公正耿直、善于谋划。这些思想大多是通过对历史故事的编选而体现出来的,这不仅是刘向为君主所陈的“法戒”,更是他政治理想的集中体现。现代学者将其看作是历史故事的汇集,或者是文献资料的汇编,显然是忽略了该书的编撰目的与内容特色。

    以历史读本的眼光来看《新序》,关于其文本价值自然会有一些新的理解和思考。一方面,作为呈献给天子的“谏书”,《新序》无疑是一部非常严肃的历史著作,体现着编选者明确的历史观念,也流露着进谏者期待的政治理想。另一方面,作为一部有着特定受众的读物,《新序》又不能像一般的历史著作那样长篇大论、深奥晦涩甚至烦琐枯燥,而是要尽可能短小精炼、生动有趣、可读性强,这样就使得君主不必正襟危坐即可愉快地接受历史知识及其内在的劝谏意蕴——一句话,它要有很特别的文章艺术。我们对《新序》文本价值的分析,也主要着眼于文献史料与文学成就两个层面。

    就史料与文献价值而言,刘向对历史素材所做的级别与筛选无疑是非常认真的。《新序》的一些文字,较之于《战国策》更为原始,也包含着更多的历史文化信息,保持着先秦时代楚国语言及文学的风格,除极少数汉初材料外,基本上是先秦资料的分类编次。这里特别要说到《新序》文献来源的问题。前人多将该书看作是“采摭诸书”,而成,甚至有学者将每条材料都注明“采自”何书,这种说法其实是不准确的。刘向“校理群书”时所见的文献数量是十分浩繁的,文献类型也是多种多样的,很难确定《新序》的某条就是采自今所见的某书。另一方面,先秦时期的一些历史故事,作为一种“公共素材”,本来就有多种存在样式,各种文献对它的引述自然就有所差异,一件事情在不同的典藉中也就有了不同的叙述。作为“采传记行事”的《新序》,便是对此类事件的另一种记栽,其所保存的是这些“传记行事”的另一种形态,而不是对某一书的征引或采拾。从性质上说,这便是先秦两汉史书中的“语类”或“事语类”文献。由此看来,传统史学家对于《新序》的批评,如刘知几在《史通》所批评的“广陈虚事,多构伪辞”,叶大庆在‘《考古质疑》对《新序》中时间、事件的质疑,等等,都是没有考虑到“历史读本”的特别性与“公共素材”的多样性,因而显得有些拘泥了。

(摘编自马世年《〈新序〉文本价值散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