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干

在一个小烧杯中倒入10毫升的植物油,加入配制的消化液,充分振荡,并放置在37℃的温水中。一小时后植物油不见了。请你分析所配制的消化液中,最合理的一组是(     )

A:胰液、肠液、唾液

B:胆汁、肠液、胰液

C:胃液、肠液、唾液

D:唾液、胃液、胆汁

上一题 下一题 0.0难度 选择题 更新时间:2016-03-04 04:3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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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

同类题2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忍过事堪喜

路来森

    ①“忍”字,心横一把刀。利刃加心,用心一撑,硬是过去了。这,是需要大胆量,大勇气,大智慧的。

    ②然则,事忍,也是有高低之分,大小之分的。姑且称之为“大忍”和“小忍”。

    ③如越王勾践之“卧薪尝胆”,韩信之“胯下受辱”,可谓“大忍”。“大忍”者,其后是有重大的目的,有“阴谋”在焉。《论语》曰“小不忍则乱大谋”,盖有此意。“大忍”,多发生在成大事业者身上,对于他们来说,忍,只是一种手段,一个过程,是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不得不如此的。“大忍”之忍,更多的是智慧在发生作用,而不是心性使然;“大忍”之忍,不是求安,而是求胜。

    ④“小忍”则不同,“小忍”求安,正如《阴符经》所说的:“安,莫安于忍辱。”中国人常说的“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也是此等意思。

    ⑤“小忍”,需要的是宽容、包涵,需要的是谦逊、退让。常人之“忍”,大多属于“小忍”范畴。

    ⑥常人的宽容,似乎很难达到“海纳百川”的境界,但至少你能够勇于接受,接受好事,也接受那些不愉快的事;接受别人的优点,也接受别人的缺点。好事、优点,自是让人高兴,不愉快的事、缺点,却需要多多包涵,包涵了别人的缺点,对于你来说,就是一种忍让。一个心地宽容的人,他就会是一个谦逊的人;谦逊的人,就懂得退让。“忍让”,忍的结果是“让”,你“让”了,你也就“忍”了。

    ⑦夫妻吵架,有一人忍了,就能家庭融洽;邻里勃谿,有一家让了,就能够邻里和睦;朋友之间,小事、琐事,不愉快的事,时常发生,但只要彼此忍让,就不会反目成仇。

    ⑧清朝康熙年间,大学士张英 “六尺巷”的故事,就是最好的明证。张英接家人书信,说邻居同他们家争夺三尺宽的宅基地,要张英利用职权疏通关系,打赢这场官司。没想到,张英却提笔写诗一首:“千里修书只为墙,让他三尺又何妨?万里长城今犹在,不见当年秦始皇。”张英懂理,更懂得宽容和忍让。这一“让”,为世人树立了一个“忍让”的榜样,也让张英名垂千古。

    ⑨所以说,“小忍”充斥在社会生活的每一个角落,“小忍”之忍,最是能成就一个社会的融融睦睦的生命状态。

    ⑩然而,“忍”人、“忍”事,对于个体来说,更需要一种好的心态,心态端正,最是重要。若然无宽容、包涵之心,不是出自心甘情愿,纵是忍了,你也会气闷,也会自责自咎、怨天尤人,郁郁而不欢,甚至于积忧成疾。所以,平日里,最是喜欢杜牧的那首《遣兴》诗:

    镜弄白髭须,如何作老夫。浮生长匆匆,儿小且呜呜。忍过事堪喜,泰来忧胜无。治平心径熟,不遣有穷途。

    ⑪“忍过事堪喜”,以忍为喜,情意坦然,说得多么从容而洒脱。浮生匆匆,世事纷繁,烦恼众多,忍过了,就能否极泰来,忍过了,就能转危为安。再则,若然果真“忍”过了,也许还会浴火重生,升华自己,正如《莫应对》诗所言:“人来骂我逞无明,我若还他便斗争。听似不闻休应对,一只莲在火中生。”“一只莲在火中生”忍过之后,心净如莲,真谓可喜之事。

    ⑫故尔,遇事则“忍”,又何乐而不为?

(选自《思维与智慧》2015年第10期)

同类题3

阅读下面文章,完成文后各题。

不识

(台湾)张晓风

    家人至亲,我们自以为极亲爱了解,其实我们所知道的也只是肤表的事件而不是刻骨的感觉。父亲的追思会上,我问弟弟:“追述生平,就由你来吧,你是儿子。”

    弟弟沉吟了一下,说:“我可以,不过我觉得你知道的事情更多些,有些事情,我们小的没赶上。”

    然而,我真的明白父亲吗?我曾认识过父亲吗?我愕然,不知怎么回答。

    “小的时候,家里穷,除了过年,平时都没有肉吃。如果有客人来,就去熟肉铺子里切一点肉,偶尔有个挑担子卖花生米的人经过,我们小孩子就跟着那人走。没得吃,看看也是好的,我们就这样跟着跟着,一直走,都走到隔壁庄子去了,就是舍不得回头。”

    那是我所知道的,他最早的童年故事。我有时忍不住,想掏把钱塞给那九十年前的馋嘴小男孩,想买一把花生米填填他的嘴……

    我问我自己,你真的了解那小男孩吗?还是你只不过是在听故事?如果你不曾穷过饿过,那小男孩巴巴的眼神你又怎么读得懂呢?

    读完徐州城里的第七师范的附小,他打算读第七师范,家人带他去见一位堂叔,目的是借钱。

    堂叔站起身来,从一把旧铜壶里掏出二十一块银元。

    堂叔的那二十一块银元改变了父亲的一生。

    我很想追上前去看一看那目光炯炯的少年,我很想看一看那堂叔看着他的爱怜的眼神。他必是族人中最聪明的孩子,堂叔才慨然答应借钱的吧!……

    然而,我真的认识那孩子吗?那个捧着二十一块银元来到这个世界打天下的孩子。我平生读书不过只求随缘尽兴而已,我大概不能懂得那一心苦读求上进的人。那孩子,我不能算是深识他。

    “台湾出的东西,就是没老家的好!”父亲总爱这么感叹。

    我有点反感,为什么他一定要坚持老家的东西比这里好呢?他离开老家都已经这么多年了。

    “老家没有的就不说了,咱说有的,譬如这香椿。”他指着院子里的香椿树,“台湾的,长这么细细小小一株。在我们老家,那可是和榕树一样的大树咧!而且台湾属于热带,一年到头都能长新芽,那芽也就不嫩了。在我们老家,只有春天才冒得出新芽来。忽然一下,所有的嫩芽全冒出来了,又厚又多汁,大人小孩全来采呀,采下来用盐一揉,放在格架上晾,那架子上腌出来的卤汁就呼噜——呼噜——地一直流,下面就用盆接着,那卤汁下起面来,那个香呀——”

    ……但父亲形容香椿在腌制过程中竟会“呼噜——呼噜——”流汁,我被他言语中的拟声词所惊动。那香椿树竟在我心里成为一座地标,我每次都循着那株树去寻找父亲的故乡。

    但我真的明白那棵树吗?

    父亲晚年,我推轮椅带他上南京中山陵,只因他曾跟我说过:“总理下葬的时候,我是军校学生,上面在我们中间选了些人去抬棺材,我被选上了……”

    他对总理一心崇敬——这一点,恐怕我也无法十分了然。我当然也同意孙中山是可佩服的,但恐怕未必那么百分之百地心悦诚服。

    “我们,那个时候……读了总理的书……觉得他讲的才是真有道理……”

    能有一人令你死心塌地,生死追随,父亲应该是幸福的——而这种幸福,我并不能完全体会。

    年轻时的父亲,有一次去打猎。一枪射出,一只小鸟应声而落,他捡起一看,小鸟已肚破肠流。他手里提着那温热的尸体,看着那腹腔之内一一俱全的五脏,忽然决定终其一生不再射猎。

    父亲在同事间并不是一个好相处的人。听母亲说,有人给他起了个外号叫“杠子手”,意思是耿直不圆转。他听了也不气,只笑笑说“山易改,性难移”,从来不屑于改正。然而在那个清晨,在树林里,对一只小鸟,他却生出慈柔之心,发誓从此不射猎。

    父亲的性格如铁如钢,却也如风如水——我何尝真正了解过他?

    《红楼梦》第一百二十回,贾政眼看着光头赤脚、身披红斗篷的宝玉向他拜了四拜,转身而去,消失在茫茫雪原,说:“竟哄了老太太十九年,如今叫我才明白——”

    贾府上下数百人,谁又曾明白宝玉呢?家人之间,亦未必真能互相理解吧?

    我于我父亲,想来也是如此无知无识。他的悲喜、他的起落、他的得意与哀伤、他的憾恨与自足,我哪里都能一一探知、一一感同身受呢?

    蒲公英的绒球能叙述花托吗?不,它只知道自己在一阵风后身不由己地和花托相失相散了,它只记得叶嫩花初之际,被轻轻托住的安全的感觉。它只知道,后来,一切就都散了,胜利的也许是生命本身,大地上的某处,会有新的蒲公英冒出来。

    我终于明白,我还是不能明白父亲。至亲如父女,也只能如此。

    我觉得痛,却亦转觉释然,为我本来就不能认识的生命,为我本来就不能认识的死亡,以及不曾真正认识的父亲。原来没有谁可以彻骨认识谁,原来,我也只是如此无知无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