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干

试管在化学实验中常与其他仪器和药品同时使用(图中其他仪器和药品略去)。下列试管的朝向与实验项目相对应且正确的是(   )
                                        
A                               B                       C                    D

A:加热固体

B:向试管中加入粉末状药品的初始阶段

C:排空气法收集氧气

D:给液体加热

上一题 下一题 0.0难度 选择题 更新时间:2019-08-21 08:2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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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

同类题2

阅读《母亲的金手表》,完成问题。
                                                                              母亲的金手表
                                                                                   琦君
      ①那只圆圆的金手表,以今天的眼光看起来是非常笨拙的,可是那个时候,它是我们全村最漂亮的手表。左邻右舍、亲戚朋友到我家来,听说父亲给母亲带回一只金手表,都要看一下开开眼界。每逢此时,母亲会把一双油腻的手,用稻草灰泡出来的碱水洗得干干净净,才上楼去从枕头下郑重其事地捧出那只长长的丝绒盒子,轻轻地放在桌面上,打开来给大家看。然后,她眯起眼来看半天,笑嘻嘻地说:“也不晓得现在是几点钟了。”我就说:“你不上发条,早都停了。”母亲说:“停了就停了,我哪有时间看手表。看看太阳晒到哪里,听听鸡叫,就晓得时辰了。”我真想说:“妈妈不戴就给我戴吧。”
      ②但我不敢说,我知道母亲绝对舍不得的。我只有趁母亲在厨房里忙碌的时候,才偷偷地去取出来戴一下,在镜子前左照右照一阵又取下来,小心放好。我也并不管它的长短针指在哪一时哪一刻。跟母亲一样,金手表对我来说,不是报时,而是全家紧紧扣在一起的一份保证、一种象征。我虽幼小,却完全懂得母亲珍爱金手表的心意。
      ③后来我长大了,要去上海读书。临行前夕,母亲泪眼婆娑地要把这只金手表给我戴上,说读书赶上课要有一只好的手表。我坚持不肯戴,说:“上海有的是既漂亮又便宜的手表,我可以省吃俭用买一只。这只手表是父亲留给您的最宝贵的纪念品啊。”那时父亲已经去世一年了。
      ④我也是流着眼泪婉谢母亲这份好意的。到上海后不久,我就在同学介绍的熟悉的表店,买了一只价廉物美的不锈钢手表。每回深夜伏在小桌上写信给母亲时,我都会看看手表写下时刻。我写道:“妈妈,现在是深夜一时,您睡得好吗?枕头底下的金手表,您要时常上发条,不然的话,停止摆动太久,它会生锈的哟。”母亲的来信总是叔叔代写的,从不提手表的事。我知道她只是把它默默地藏在心中,不愿意对任何人说。
      ⑤大学四年中,我也知道母亲的身体不太好,可她竟然得了不治之症,这我一点都不知道。她生怕我读书分心,叫叔叔瞒着我。我大学毕业留校工作,第一个月的薪水一领到就买了一只手表,要把它送给母亲。它也是金色的,不过比父亲送的那只江西老表要新式多了。
      ⑥那时正值抗日,海上封锁,水路不通。我于天寒地冻的严冬,千辛万苦从旱路赶了半个多月才回到家中,只为拜见母亲,把礼物献上,却没想到她老人家早已在两个月前就去世了。
      ⑦这份锥心的忏悔,实在是百身莫赎。我是不该在兵荒马乱中离开衰病的母亲远去上海念书的。她挂念我,却不愿我知道她的病情。慈母之爱,昊天罔极1
      ⑧我含泪整理母亲的遗物,发现那只她最珍爱的金手表无恙地躺在丝绒盒中,放在床边的抽屉里。指针停在一个时刻上,但那绝不是母亲逝世的时间。她平时就不记得给手表上发条,何况在沉重的病中。
      ⑨没有了母亲以后的那一段日子,我恍恍惚惚的,任凭宝贵光阴悠悠逝去。有一天,我忽然省悟:徒悲无益,这绝不是母亲隐瞒自己的病情、让我专心完成学业的深意,我必须振作起来,稳步向前走。
     ⑩于是我抹去眼泪,取出金手表,上紧发条,拨准指针,把它放在耳边,仔细听它柔和而有韵律的滴答之音,仿佛慈母在对我频频叮咛,我的心也渐渐平静下来。
【注】①昊天罔极原指天空广大无边,后比喻父母的恩德极大。

同类题3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那店小二那里敢过来,连那正要买肉的主顾也不敢拢来。

       郑屠道:“着人与提辖拿了,送将府里去?”鲁达道:“再要十斤寸金软骨,也要细细地剁做臊子,不要见些肉在上面。”郑屠笑道:“却不是特地来消遗我!”鲁达听得,跳起身来,拿着那两包臊子在手,睁着眼,看着郑屠,道:“酒家特地要消遗你!”把两包臊子劈面打将去,却似下了一阵的“肉雨。”郑屠大怒,两条忿气从脚底下直冲到顶门;心头那一把无明业火焰腾腾的按纳不住;从肉案上抢了一把剔骨尖刀,托地跳将下来。鲁提辖早拔步在当街上。

       众邻舍并十来个火家,那个敢向前来劝;两边过路的人都立住了脚;和那店小二也惊得呆了。

       郑屠右手拿刀,左手便来要揪鲁达;被这鲁提辖就势按住左手,赶将入去,望小腹上只一脚,腾地倒在当街上。 鲁达再入一步,踏住胸脯,提着醋钵儿大小拳头,看着这郑屠道:“酒家始投老种经略相公,做到关西五路廉访使,也不枉了叫做”郑关西!”你是个卖肉的操刀屠户,狗一般的人,也叫做“郑关西!”你如何强骗了金翠莲?”扑的只一拳,正打在鼻子上,打得鲜血迸流,鼻子歪在半边,却便似开了个油铺:咸的,酸的,辣的,一发都滚出来。郑屠挣不起来,那把尖刀也丢在一边,口里只叫:“打得好!”鲁达骂道:“直娘贼!惫敢应口!”提起拳头来就眼眶际眉梢只一拳,打得眼棱缝裂,乌珠迸出,也似开了个彩帛铺的:红的,黑的,紫的,都绽将出来。

       两边看的人惧怕鲁提辖,谁敢向前来劝?

       郑屠当不过,讨饶。鲁达喝道:“咄!你是个破落户!若只和俺硬到底,酒家便饶你了!你如今对俺讨饶,酒家偏不饶你!”又只一拳,太阳上正着,却似做了一全堂水陆的道场:磐儿,钹儿,铙儿,一齐响。鲁达看时,只见郑屠挺在地上,口里只有出的气,没了入的气,个动掸不得。

       鲁提辖假意道:“你这厮诈死,酒家再打!”只见面皮渐渐的变了。鲁达寻思道:“俺只指望打这厮一顿,不想三拳真个打死了他。酒家须吃官司,又没人送饭,不如及早撒开。”拔步便走,回头指着郑屠尸道:“你诈死!酒家和你慢慢理会!”一头骂,一头大踏步去了。

       街坊邻舍并郑屠的火家,谁敢向前来拦他。

       鲁提辖回到下处,急急卷了些衣服盘缠,细软银两;但是旧衣粗重都弃了;提了一条齐眉短棒,奔出南门,一道烟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