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干

阅读训练

我们是怎么过母亲节的

①我们决定为“母亲节”举行一次特别庆祝。大家决定把这一天过得痛痛快快的,成为全家的一个节日,我们要做一切我们力所能及的事情让母亲高兴。

②我们的计划是,把这一天过得像过圣诞节或别的盛大的节日一样隆重,我们决定用鲜花点缀房间,在壁炉上摆些格言,以及诸如此类的事情。我们请母亲安排格言和布置装饰品,因为在圣诞节她是经常干这些事情的。

③两个姑娘都给自己买了新帽子,父亲给他自己和我们兄弟俩买了几条带活结的丝领带。我们也准备给母亲买顶新帽子,不过,她倒是似乎更喜欢她那顶灰色的旧无沿帽,而且两个女孩子都说,那顶旧帽子,她戴了非常合适。

④早饭后,我们准备雇一辆汽车,把她载到乡下去美滋滋地兜游一番。但是,临行前,父亲有个新想法,与其让母亲坐在汽车里逛来逛去,倒不如带她去钓鱼更妙。父亲昨天刚好又买了一根新钓竿,他说,要是母亲愿意的话,她还可以使用那根钓竿;真的,他说过,钓竿实际上是给她买的,不过母亲说,她宁愿看着父亲钓鱼,她自己却不想钓。

⑤这样,我们让母亲切了些夹心面包片,准备了一些便餐,就要出发了。

⑥不料汽车里面看来并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宽敞,因为我们没有把父亲的鱼篓、钓竿以及便餐估计在内,显然,我们没法儿都坐进车里去。

⑦父亲叫我们不必管他,他说他留在家里也很不错,而且他相信他能利用这段时间在花园里干点活儿;他说我们也用不着顾虑他三年来一直没有过一个真正的假期这回事;他说他能够整天埋头干活,而且,真的,他还说,本来,他想过个什么节就是想入非非。

⑧当然我们全都觉得,让父亲留在家里可绝对不行。安娜和玛丽姐妹俩倒也都乐意留下来,只是,在这样一个美好的日子里,她们买了新帽子不戴一戴,未免太使人扫兴。维尔和我本来也愿意退出,但不幸的是,我们在准备晚饭上,却帮不上佣人一点忙。

⑨因此,大家决定还是母亲留下来,就在家里痛痛快快地休息一天,同时准备晚饭。反正母亲不喜欢钓鱼,而且室外还是有点儿凉,父亲有些担心母亲会着凉。

⑩于是我们向母亲欢呼了三次之后就开车出发了。我们把汽车开到美妙无比的山冈中行驶,度过了最愉快的一天。

我们到家已经很晚,热腾腾的饭菜母亲已经给我们准备好了。可是首先她不得不给父亲拿来手巾和肥皂,还有干净的衣服,因为他钓鱼时总是弄得一身肮里肮脏的,这就叫母亲忙了好一阵子。

终于,一切都齐备了,我们便在最最豪华的筵席上坐下来,有烤火鸡和圣诞节吃的各种各样的好东西。吃饭的时候,母亲不得不屡次三番地站起来,去帮着上菜、收盘,再坐下来吃;后来父亲注意到这种情况,便说,她完全不必这样忙来忙去,他要她歇会儿,于是他自己便站起身到碗橱里去拿水果。

这顿饭吃了好长的时间,真是有趣极了。吃完饭,我们大伙儿争着帮忙擦桌子,洗碗碟,可是母亲说她情愿亲自来做这些事,我们只好让她去做了,因为这一次我们也总得迁就她才行。

一切收拾完毕,已经很晚了。睡觉之前我们全都去吻过母亲;她说,这是她有生以来过得最最快活的一天。我觉得她眼里含着泪水。总之,我们大家都感觉到,我们所做的一切得到了最大的报偿

(斯蒂芬·巴特勒·里柯克/文  有删改)

上一题 下一题 0.0难度 选择题 更新时间:2019-03-16 10:17: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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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类题2

阅读下面的作品,完成下列小题。

两个孤独的人

【奥地利】茨威格

    像一股广阔的深色的激流,熙熙攘攘的工人穿过大门。在这密密匝匝的人群后面相当远的地方有一个工人孤孤零零地走着。他还不老,很强壮,但是他不能与那些人保持同样的步子,因为他那条瘸腿无法使他快速地行走。远处欢快的声音还在发出回响。他听到了,对这人群发出的嬉闹的声音并不感到痛苦。他的残疾早就使他习惯了孤独,在孤独中他变成了一个沉默寡言的哲学家,以弃世者的冷漠面对生活。

    他一瘸一拐地慢步向前。从远处昏暗的田野里涌来不久就要成熟的庄稼的暖洋洋的芳香,冷爽的晚雾也无法遏止它的飘散。远方的笑声消逝了。不时还有一只孤零零的蟋蟀发出唧唧声,除此到处一片寂静,是那种深深悲哀的寂静。在这样的寂静中沉默的思想开始言语了

    突然他谛听起来。他觉得他听到了有人在呜咽。他凝神静听。一切都在沉默,像在无梦的睡眠中。但在随后的瞬间他又听到哭声,更为低沉更充满了痛苦。透过模糊的苍茫的暮色他看到在公路上有一个身影,坐在堆摞起来的铁轨上哭泣。他先是想静悄悄地走过了事。但当他走近时,他认出了这个不停呜咽的少女。

    她是和他在同一工厂的一个女工。他是在每个人都称她是“丑八怪尤拉”时认识她的。她的丑陋是那样惹人注目,他们给她登记上这个她早在孩提时代就有的名字。她的脸粗糙,不成规矩,皮肤的颜色是一种脏兮兮的黄色,那样污浊不堪,令人厌恶。再加上体型是那样显眼的不协调,孩子般孱弱和消瘦的上身,长着一个宽大和有些弯曲的臀部。唯一漂亮的是她那双安详和熠熠闪光的眼睛,它们把所有的轻蔑和憎恶的目光当作是温柔的顺从再次映射出来。

    不受怜悯地继续生活下去,他本人业已承受了过多的秘密痛苦。他走近她,把手善意地放到她的肩膀上。

    她吃了一惊,像是从梦中醒来。

    “放开我!”

    她不知道是在同谁说话,只是由她的狂暴的痛苦而嘶叫起来。现在她认出了这个陌生人,变得安静下来。她注意过他,因为他是厂里从没有嘲笑她的少数人中的一个。她喃喃地推开他。

    “放开我!这是我自个的事。”

    他小心地问道:

    “他们又欺负了你?”

    这个问题又触到她的痛处。血一下子涌到面颊,她的话急促忙乱,充满了怒气:

    “他们要到乡下,到村里去。有一个人建议,这立刻得到大家赞同。在有人数一数有多少人去时,我蠢极了,也报了名。所有人都笑了起来,他们恶言恶语,他们挖苦嘲笑,还从没有这样狠毒,直到我发起火来。我不知道我是怎么了,我失去耐性,就对他们说了些他们认为是下流人说的话。于是他们——就——把我——打了一顿……”

    她又剧烈地啜泣起来。他陷入极度的激动,感到有必要对这个可怜的姑娘说几句话,于是他开始讲起他本人的苦恼。

    但她不想减缓她的痛苦,她不愿放弃每个受侮辱人感受到的那种殉难者的快乐。

    “不是他们,那些伤害我的人。是所有的一切,是整个生活。有时,当我想起自己时,我就厌恶自己。我为什么这么丑陋?这太不公平了。可我整个一生都在承受。早在是个孩子时我就感到他们在嘲笑我。我从不想与其他孩子一起玩耍,因为我怕他们,因为我嫉妒他们!”

    他震颤地听她讲,她对他袒露了如此多的痛苦,他完全能够理解。因为这由成千上万小时积贮起来的痛苦,他原认为早已死寂了,现在又都从他的睡眠中苏醒起来,他早就忘记了,他是来这里安慰她的。完全不由自主地他也讲起了他的遭际,因为他找到了能理解他的人。他轻声对她说:

    “也有一个人,他想与其他人一起玩耍,但是他不能。每当他们狂跑乱跳,他总是吃力地一瘸一拐地跟在后面,老是落在后面。其他人嘲笑他。他总是听之任之,傻里傻气的。比起你来,他也许更糟,你毕竟有健康的腿啊,整个世界属于这样的人哪!”

    她内心激动得越来越厉害。她感觉到她生活中的痛苦从深处在碎成破片。

    “没有一个人像我这样命苦。我从没有看到母亲,没有人对我说过一句好话。当每个姑娘同她们的情人在一起时,我是孤零零的一个人。这同时我还感到,事情会永远如此。也必然是永远如此,若是人们像所有其他人一样都这样想的话。我的上帝,我真想知道。为什么会是这样!”

    他俩从没有对人讲述过的,也几乎自己都没有供认过的,这两个还几乎是陌生的人彼此都袒露了出来。每一声呐喊都在他们的灵魂中得到了回响,因为两个人在痛苦上是相亲共感的。

    他立起身来,简单而乞求地对她说:“走吧!”

    她同他一起上路。天色已完全变得昏暗了。他无法再看清她的面孔,而她根本没有察觉到,在她的痛苦缓缓消失之中她在迎合着他的脚步。两个人就这样慢慢地一起走着。一种模糊不清的相互理解的情感像一种天国的快乐飘临到两个孤独者的天空。他们的交谈变得越来越亲切和细声,必须完全靠在一起才能听得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