材料一:战国时期,士成为知识分子的代称。此时的“士”已和出身无关,可能来自贵族,也可能起于微贱,其共同的身份标志仅仅是知识、智慧和才能。以前的士受“六艺”教育,文武并重,如射、御都带有军事训练性质,而战国时期的士基本以学习文化典籍为主,是比较单纯的文士。这些文士已经脱离了昔日分封制和等级制的束缚,能够自由流动。……很多国家出现了“布衣卿相”之局,国君礼贤下士,并不计较出身。于是士的社会地位同以前相比更加显赫,奔走出入于各国,成为各国官僚队伍的后备队。
——摘编自张帆《中国古代简史》
材料二:在外国侵略和国内动乱等重大问题迫在眉睫时,士人感觉到道义上有义务对社会和政治的稳定贡献一份力量。即使是专研汉学的学者也放弃了传统的不问世事的态度,所有晚清士人都坚信,在公共事务上他们有着不可缺少的作用。士人对研究的领域和方法有广泛的兴趣,例如:政治家曾国藩试图把宋学、汉学、文学和格物致用,融合成一个无所不包的基本学识,即礼学,以反映儒家礼的概念;康有为从理学研究转向今文学,再转向西方政治改革著作。
——摘编自徐中约《中国近代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