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干

有些同学进入初三后,觉得学习压力明显加重,总担心考不好,产生了考试焦虑现象。下列对学习压力和考试焦虑的理解不正确的是()

A:学习活动不可能没有压力

B:适度的学习压力有利于提高学习效率

C:考试焦虑有利于考试水平的发挥 

D:要将考试焦虑维持在适度的水平上

上一题 下一题 0.0难度 选择题 更新时间:2019-11-25 11:01: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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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

同类题1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面包祭

铁凝

    你的脑子有时像一团飘浮不定的云,有时又像一块冥顽不化的岩石。你却要去追赶你的飘浮,锛凿你的冥顽。你的成功大多在半信半疑中,这实在应该感谢你冥顽不化、颠扑不灭的飘浮,还有相应的机遇和必要的狡黠。于是,你突然会讲一口流利的外语了,你突然会游泳了,你突然会应酬了,你突然会烤面包了。

    “文革”中,父亲从五七干校回来,我和妹妹也从外地亲戚家回到了他身边,那时我十三岁,妹妹六岁。

    那时的父亲是个安分的人,又是个不安分的人。他原是一家省级剧院的舞美设计师。

    他要研制面包。面包在那个时代是高不可攀的。

    许多年后我像个记者一样问父亲:“当时您的研制契机是什么?”

    “这很难说。一种向往吧。”他说。

    “您为什么单选择了面包?”

    “它能使你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冲动。”

    那时,父亲画了一个新烤炉,立面、剖面都有,标上严格的尺寸,标上铁板所需的厚度。他会画图,布景设计师都要把自己的设计构想画成气氛图和制作图。他画成后便骑上他的“吉勒”沿街去找小炉匠,一个小炉匠接了这份活儿,为他打制了一个新炉子。新烤炉被扣在火炉上,父亲又撕块面团放进去。我和妹妹再观察他的表情时,他似有把握地说:“嗯,差不多。”

    面包出炉了,颜色真有点像,这足够我们欢腾一阵了。父亲嘘着气把这个尚在烫手的热团掰开,显然他又遇到了麻烦——他掰得很困难。但他还是各分一块给我们,自己也留一块放在嘴里嚼嚼说:“怎么?烤馒头味儿。”我和妹妹都嘎嘎嚼着那层又厚又脆的硬皮,只觉得很香,但不像面包。

    我们也不说话。后来父亲消沉了好一阵,整天翻他的旧书旧画报,炉子被搁置门后,上面扔着白菜土豆。

    一天,父亲终于又从外面带回了新的兴奋。他进门就高喊着说:“知道了,知道了,面包发酵得用酒花,和蒸馒头根本不是一回事。真是的。”我听着酒花这个奇怪的名字问他那是一种什么东西,他说他也没有见过。

    那天,酒花使父亲一夜没睡好。第二天他便远征那个“一食品”找到了那东西。他用酒花煮水烫面、发酵、接面、再发酵、再接面、再发酵……完成一个程序要两天两夜的时间。

    一天晚上他终于从那个新烤炉里拽出一只灼手的铁盘,铁盘里排列着六只小圆面包。他垫着屉布将灼手的铁盘举到我们面前说:“看,快看,谁知道这叫什么?早知如此何必如此!”

    我已知道那铁盘里发生了什么事,放下正在写着的作业就奔了过去。妹妹为等这难以出炉的面包,眼皮早打起了架,现在也立刻精神起来。父亲发给我们每人一只说:“尝呀,快尝呀,怎么不尝?”他执意要把这个鉴定的权利让给我们。那次他基本是成功的,第一,它彻底脱离了馒头的属性;第二,颜色和光泽均属正常。不足之处还是它的松软度。

    不用说,最为心中有数的还是父亲。

    之后他找到了“一食品厂“工厂里的以为刘姓技师那女工,他从刘技师那里了解到一些关键所在,比如发酵后入炉前的醒面,以及醒面时除了一丝不苟的温度,还有更严格的温度。

    后来,当父亲确信他的面包足已超过了“一食品”(这城市根本没有“二食品”)所生产的面包时,他用张干净白纸将一个面包包好,亲自送到那面包师家去鉴定。面包师品尝了父亲的面包,并笑着告诉他说:“对劲儿。自古钻研这个的可不多。我学徒那功夫,也不是学做面包,是学做蛋糕。十斤鸡蛋要打满一小瓮,用竹炊帚打,得半天时间。什么事也得有个时间,时间不到着急也没有用。”他又掰了一小口放在嘴里品尝着,还把其余部分分给他的孩子,又夸了父亲“对劲儿”。

    父亲成功了,却更不安分起来,仿佛面包一次次的发酵过程,使他的脑子也发起酵来。他决心把他的面包提到一个更高阶段。

    这些年父亲买到了好几本关于面包烘制法的书籍,还买了电烤箱。面包的生产已不再是当年连车间都不许他进的那个秘密时代了。然而父亲不再烘制了,他正在安分着他的绘画事业。只在作画之余,有时任意翻翻这书们说:“可见那时我的研究是符合这工艺的。”后来我偶然地知道,发酵作为大学里的一个专业,学程竟和作曲、高能物理那样的专业同样长短。

    一只生着锈的老烤炉摆在他的画架旁边,作为画箱的依托。也许父亲忘记了它的存在,但它却像是从前的一个活见证,为我们固守着那不可再现的面包岁月。

(本文有删改)

同类题4

阅读下面的文字,按要求答题。

                                   远离古典

     我们常常爱听古典音乐,自以为非常感动,自以为听懂了。其实,我们根本没有

听懂。我们离古典一天比一天遥远。


     据说,当年歌德听贝多芬的音乐时异常感动,竟热泪盈眶。激恼了贝多芬愤怒地

跑过去冲歌德说:你根本没听懂我的音乐!可到了柴可夫斯基的时代,托尔斯泰听柴可夫斯

基的音乐,感动得热泪盈眶的时候,柴可夫斯基上前去向托尔斯泰表示衷心的感谢。

     岁月是一位残酷的雕刻师,无情地雕塑着托尔斯泰、柴可夫斯基和我们,而且将

古典一并雕塑得适合于我们和时尚的口味。

     古典一词classic源于罗马上层阶级使用的拉丁语,包含着这样几层意思:谐调、

丰富的资源最快的更新优质的服务诚信的运作未经授权,禁止用于任何商业目的。高雅、持久、典范。古典,追寻的是古希腊和古罗马时代的精神,这种精神的追求,实际是对那个时代理想的追求。它带有均匀而有节制、淳朴而纯真的人类原始理想返朴归真。

     歌德自己说:“不爱音乐的人,不配做人。虽然爱音乐,也只配做半个人。只有

对音乐倾倒的人,才可完全称作人。”他就是这样认识古典音乐的。他说得极端,过于激情

洋溢,离古典的意义遥远,难怪贝多芬对他要愤怒地叫喊。

     激情不是古典。浪漫不是古典。倾诉不是古典。热泪不是古典。

     连歌德和托尔斯泰都离古典遥远,我们可以不必责备自己对古典的误解,不必责

备自己对古典的远离。我们也就可以理解了,为什么詹姆斯.拉斯特、保罗.莫里亚将古典的

音乐肆意改编成小品加上强烈的打击乐,以为是重返古典或对古典全新的诠解;我们也可以

理解了,为什么书摊上摆满了将古典名著断章截句截肢为摘抄和词典,供青年人写情书时参考,以为是挖掘古典对今天的发酵作用;我们也可以理解了,为什么一下子如球迷一样冒出这样多的发烧友,将贝多芬如私家财产藏在首饰盒中一样任其尘埋网封,将巴赫塞进高级组

合音响看音响的名版和效果比听音乐本身更兴味浓郁……

     古典被我们简化。古典被我们肢解。古典被我们附庸风雅。古典被我们化为实用。

     听古典音乐,便非常像是看奥林匹克运动会。四年一届的奥运会,我们都是从奥林匹亚山取下圣火,以为重反古希腊的辉煌。其实,我们早已经将奖励给胜利者的橄榄枝叶变成金碧辉煌实用的金牌。我们高举那熊熊燃烧的火炬,同举着一把仿古的打火机没什么两

样。我们离奥林匹亚山越来越远,我们却越来越跑得兴致勃勃。

     古典,在远离着我们。我们却以为古典是走进文化高雅层次高档位的一层光滑的涂料、一层珍珠美容霜、一剂养生驻颜的回春药。

     古典,是一种水。我们以为能够制造世上任何一种水:蒸馏水、矿泉水、太空水、

纯净水……古典,是圣水,只流自天国、流自心灵、流自遥远的原始人类的青春期。我们人

类已经太老了。我们在漫长的成长的历史中赢得了一些什么,也无可奈何地失去了一些什么。

     是的,古典是一种水。我们太爱把它当成一种老酒或美酒,灌装进瓶子或罐子中,

或调制成颜色鲜艳的鸡尾酒,斟进高级脚杯中,自以为是珍惜、收藏或品味。其实,我们只是把它当成点缀、摆设、显示和象征。

     古典,确实已经成为了一种象征。

综观全文,作者为什么说古典一天比一天远离我们?对于这一问题你有什么要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