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干

下列属于公民个人合法财产的是(    )

 

A:发表文章所得稿酬  

B:捡拾到的他人的遗失物

C:购买的赃物      

D:诈骗所得财物

上一题 下一题 0.0难度 选择题 更新时间:2017-09-17 08:52: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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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

同类题2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下列小题。

比坏心理腐蚀社会道德

    近年来,一些领域的道德状况令人担忧:人际关系恶化、社会诚信缺失。更可怕的是,一些人其实已经看到了这种情况,但出于一己私利,不是努力去疗救它、修复它,而是自觉不自觉地甚至无所顾忌地参与到对它的进一步破坏中。

    他们之所以会这么做,并非是缺乏明辨是非好坏的能力,恰恰是在具备这种辨别能力的情况下仍然选择作恶和犯错。近几年流行的官场小说、宫斗剧就是这种社会风气投射到文艺创作中的一个结果。这些作品的一个共同主题是权谋:谁的权术高明谁就能在社会或职场的残酷“竞争”中胜出;好人斗不过坏人,好人只有变坏,变得比坏人更坏才能战胜坏人。电视剧《甄嬛传》就是一个例子。甄嬛刚入宫时还是一个心地善良、简单淳朴的女孩,但在残酷的宫廷环境中,时刻受到以皇后为首的宫廷势力的暗算和迫害。经历了一系列惨痛教训后,她终于懂得了一个“真理”:在残酷的宫廷斗争中,你必须比对手更加阴险毒辣,你的权术和阴谋必须高于对手,才能立于不败之地。也就是说,你必须更坏才能战胜对手。最后,甄嬛终于通过这种比坏的方式成功地加害皇后并取而代之,这就是《甄嬛传》传播和宣扬的价值观。

    对比同样表现宫廷斗争主题的韩剧《大长今》,可以看出两者价值观的差异:大长今在残酷的宫廷斗争中同样受到恶势力的迫害,但她没有通过比坏的方式战胜后者,而是始终坚持自己的道德立场和做人原则。这样,作品的主题就是:只有坚持正义才能最终战胜邪恶。也许有人会说,《甄嬛传》比《大长今》更真实,因为生活就是只有学坏才能生存。且不说这种对生活的理解是否过于狭隘、偏激,退一步讲,文艺作品也应该高于现实而不是简单地复制现实。在评价历史题材作品时,最重要的标准不应是真实性标准,而是价值观标准。不正确的价值观会导致观众把不正确的生活理念带入现实社会。

    我相信,绝大多数观众不可能没有基本的分辨是非对错的能力,不可能不知道甄嬛用来对付对手的权谋与诬陷手段是不对的甚至可耻的,但一些人仍然选择了以甄嬛为榜样,选择了以恶抗恶。这是我们这个时代的悲剧:明知其恶而作之,明知其非而为之。比坏心理的大面积泛滥,将会对社会道德造成巨大腐蚀。

    当然,文艺作品中的以恶抗恶、以坏抗坏的主题,根本问题还是现实社会存在鼓励学坏的土壤或鼓励作恶的环境。在一个劣币驱逐良币的环境中,一个人如果学做遵纪守法的好人,用自己的行动去实施合乎道德的行为,有可能会发现自己和环境、和周围的人群格格不入,发现自己总是吃亏,被嘲笑,被冷落;相反,做坏事、做不道德的事则可能风险很低,甚至没有风险。在这样的生活环境中,不是人们缺乏分辨是非好坏的能力,而是他觉得没有必要非得去遵纪守法,也很难不做错事,更不要说做好事了。

    在这种比坏心理的影响下,一些人不仅不会产生悔过与愧疚心理,相反还会产生冤屈和倒霉心理,或者投机与侥幸心理。即便他们真的因为自己的不当行为被绳之以法,也无法对整个社会产生警示意义,顶多只会觉得,这些人不过是倒霉蛋罢了,比他们更坏的还大有人在,而且一样过得很“潇洒”。

    如果任由这样比下去,我们的社会、我们的道德只会越来越糟糕。要彻底改变这种比坏风气,必须在全社会树立和弘扬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大力培育诚信文化。这话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因为诚信文化也需要载体,更需要人去躬行。在这方面,我们的文艺作品肩负着重要的使命。除了加强维护诚信的制度建设,我们还必须“以高尚的精神塑造人,以优秀的作品鼓舞人”,这应该成为每一位文艺工作者的重要责任。

同类题3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各题。

霍松林先生的教学与研究

    2017年2月1日,霍松林先生在走过人生第97个春秋后,溘然长逝。先生从上世纪50年代至今,教书70多年,仅在陕西师范大学执教就有半个多世纪。一生平淡而又非凡。

    先生教书首先从编写教材入手。20世纪50年代初,高校中文科处于创业阶段,要求多开新课,用新观点教学。但霍先生接手的三门新课之一的文艺学,既无教材,又无参考资料。怎么办?他开始搜集和阅读大量资料,力图用辩证唯物主义的观点,方法重新分析已有的理论。几经补充修改,到1953年秋,终于完成了26万字的《文艺学概论》。就这样,我国便有了最早的一部新型文艺理论教材。

    霍先生讲课很有特点,他为本科生讲古文,诗、词,从来不看讲义,边背诵,边讲解,却一字不差。跟别的老师只管讲解不同,霍先生根据自己的经验和体会,严格要求学生背诵大量的诗文名著、精读必要的古典名著,以奠定学生的知识基础。

    20世纪80年代以后,霍先生把订精力放在培养硕士、博士研究生上。到2015年,霍先生先后培养了20多名硕士和70余名博士。他们走向全国各地,大都成为所在单位教学科研的骨干或学术带头人,学界称之为“霍家军”。而他本人则被誉为“关西孔子”“海内儒宗”。鉴于他几十年来为学校作出的杰出贡献,陕西师大于2014年为他颁发了“陕西师范大学杰出贡献奖”,奖金100万元。但他随即用其设立了“霍松林国学奖学金”,以奖掖后辈。

    霍先生有句名言:“我的工作是教学,所谓研究,其实是备课。”

    霍先生曾在《“断代”的研究内容与非“断代”的研究方法》一方中强调,“断代”研究不能用“断代”的研究方法。就研究唐诗说,不应割断它与唐以前、唐以后诗歌发展的联系,尤其不应忽视唐诗与今诗的关系。

    霍先生经常引用《南齐书•文学传论》中的一句名言:“若无新变,不能代雄。”霍先生与弟子傅绍良合著的《盛唐文学的文化透视》,开辟了盛唐文学研究的新领域,给后来研究者提供了新的研究思路和方法。

    霍先生的古典文学研究,是建立在他雄厚的文艺理论基础之上的。他自己除撰有《文艺学概论》《文艺学简论》《诗的形象及其他》等著作之外,还整理了大量古代文艺理论著作,如校注《滹南诗话》《瓯北诗话》,主编《中国古代文论名篇说注》《控文论名篇详注》《中国诗论史》,并把这些理论运用到古代诗文的研究实践当中,因而成就斐然。

    我至今还记得,1982年霍先生主持召开全国首届唐诗讨论会的情景。当他在开幕致辞中说到“我们的这次全国性的唐诗讨论会,新中国成立以来是第一次,唐代以来也是第一次”时,全场响起雷鸣般的掌声。“唐代以来的第一次”,此话气势非凡,振奋人心。也是在这次会议上,程千帆先生给霍先生题写斋榜“唐音阁”,从此,“唐音”走遍全国,走向世界。

    霍先生晚年仍笔耕不辍,2001年,出版《唐音阁论文集》《唐音阁译诗集》《唐音阁诗词集》《唐音阁随笔集》等系列著作。2010年霍先生90寿辰时,他亲自整理编撰的《霍松林选集》(十卷本)正式出版,集中体现了其学术成就。

    “学海珠玑光简册,诗坛星月耀乾坤”,这是霍先生1982年献给首届全国唐诗讨论会的诗句,今天用来概括先生的学术风范也十分恰当。先生离开我们了,但“唐音”永存,他的著作将永远流传,光照千古。

(摘编自张新科《霍松林:“唐音”永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