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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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题 下一题 0.0难度 选择题 更新时间:2020-02-06 04:31: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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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

同类题1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文后小题。

《红楼梦》与中国文化

周汝昌

    晚清有一个姓陈号蜕庵的学者曾指出曹雪芹的《红楼梦》不是一部小说,而应当归入子部。我觉得这个人实在了不起,归入子部,等于说《红楼梦》不是传统观念中的野史或“闲书”,而是一部思想巨著。在晚清能有这样的认识是非常难得的,可惜这在当时并没有引起人们的足够注意与重视。

    他说的“子部”,就是指我们中华文化体现于书册形式上的“四部”“四库”:经、史、子、集中的“子”类,皆为古代大思想家的论说,亦即“诸子百家”的“子”。这就点明了《红楼梦》的巨大的文化蕴涵。这是敏锐的文化眼力与灼见,十分重要。

    何谓“文化”?“文”,大家都懂得,那么这一个“化”字如何理解呢?“化”即感化、教化、潜移默化、春风化雨之“化”,而且古时以异族学习汉文化为“归化”。要想感受中华文化的魅力,必须先学会“咬文嚼字”。“咬文嚼字”是中国文化最高之境界。举个例子来说,大家都记得甄士隐与贾雨村,但有谁记得他们二人的名字?贾雨村,名“化”,取“春风化雨”之意,表字“雨村”。甄士隐,名“费”。《四书》中有句曰:“君子之道费而隐”,故名“费”,字“士隐”。在雪芹时代,读书识字之人一看都懂,又有义理又有趣味,而且还谐音,有双关妙语的匠心。这是独特的汉语文之魅力!我认为汉字是人类最高智慧的结晶。

    中华文化的特征有两大条主脉:一条是“仁义”二字,这是自修待人之道,是孔孟之道的精髓;另一条是才情灵秀之气,正是这才气智慧凝结成为一部中国文学史。懂了这两端,再看《红楼梦》,体现的也主要就是这两大方面。即:人际交往、社会伦理、道德仁义与才情灵秀之气所缔造的精神事业。

    有人问我研究红学多年的体会是什么,就是两个字———“沁芳”。“沁芳”二字又有何重大意义,值得研究五六十年始明吗?这是因为:大观园的一条命脉是沁芳溪,而所有轩馆景色都是沿着此溪的曲折而布置的,是故沁芳亭、沁芳桥、沁芳闸,都采此名。

    《红楼梦》中“大观园试才题对额”一回写到宝玉与众清客穿过“曲径通幽处”,见到园中一带清流泻于石隙之下。贾政欲因水取名为“泻玉”,但宝玉认为“泻”字不雅,提议名为“沁芳”。“沁芳”这个美好的名字的取义当源于王实甫的《西厢记》,莺莺上场时那段唱词:“花落水流红,闲愁万种,无语怨东风。”“芳”即“落花”,“沁”即“浸于水”,正是《西厢》“花落水流红”的“浓缩”和“重铸”——它标出了全书的巨大悲剧主题,即“千红一窟(哭)”、“万艳同杯(悲)”字面“香艳”,内涵沉痛。这就是汉字语文的精髓之表现。

    如果你不懂《红楼》与我们的文化的关系,你又怎能懂得它的价值意义,又怎能领会欣赏它的意境之美妙呢?

(有删减)

注:红学,即研究《红楼梦》的学问,五四运动前后,红学作为一门严肃学问堂而皇之步入学术之林,与甲骨学、敦煌学并称20世纪三大显学。

同类题2

阅读下面的记叙文,回答后面小题。
                                                                                                 姥家门前唱大戏
                                                                                                        顾振威
        姥姥是个戏迷,只要听到我们公社有唱戏的,三里五里她去听,十里八里她也去听。
        姥姥住的村庄是个只有四百多人的小村子,在我的记忆里,姥姥的村子只唱过一场戏。
        那是一个炎热的暑假,姥姥让舅舅拉着架子车请我们去听戏。父亲要忙农活脱不开身,在我的撺掇下,母亲坐在舅舅拉的架子车上,去姥姥家听戏。
        戏台就搭在姥姥家门前的空地上,我和母亲刚吃过晚饭,锣鼓家伙就“当当咚咚”地响起来了。跑出院子一看,晚饭前还空空如也的场地黑压压地坐满了人,我急得大哭起来。姥姥一脸慈祥地说,在你们吃饭时,我早把家里的小板凳搬到戏场了。姥家门前唱大戏,哪能让我的小外孙听不成戏呢?
        终于开戏了,我被戏台上的人物深深吸引住了,聚精会神地听着戏。母亲趴在我耳边小声说,你在这听戏,千万别乱跑,我回家去找你姥姥。
        母亲站起来走了,我哭着撵上母亲,母亲只好拉着我的手,回到姥姥家里。
        如豆的煤油灯光下,我吃惊地看到姥姥俯着身子,吃力地推着沉重的石磨。汗水像小溪一样在她身上流淌着
        母亲着声说,娘,你——咋不去呢?你那么好听戏!
        姥姥一只手扶着磨棍,一只手擦着脸上的汗,乐呵呵地说,你们好不容易才来一趟,我总得让你们吃上好面吧?
        母亲知道为了给姥爷看病,姥姥卖光了家里的小麦,就问姥姥,咱家里不是没有小麦了吗?
        没小麦,我不会借吗?在村里我人缘最好,到谁家去借,谁不借给我呢?姥姥一脸自豪地说。
        咱俩一块推吧,磨太沉了。母亲说着就抓起地上的磨棍。
        你是来听戏的,哪能让你掏苦力呢?姥姥说着就放下磨棍,像是轰赶小鸡一样把我和母亲轰出了院子。
        在我8岁那年的暑假,我不但在姥姥家听到了大戏,还吃上了让我唇齿留香的凉面条打鸡蛋。母亲曾多次内疚地对我说,为了让咱们吃上用小麦磨的好面,你姥姥借了人家二十多斤小麦,直到两年后土地包产到户了她才把小麦还清。
        姥姥是个戏迷,可那年在她家门前唱的大戏她却没听成。就是那一场戏,让童年时代的我刻骨铭心地感受到了醇浓的亲情。姥姥在几十年前就离开了我们,她坟前那经细如手指的的柳树,已经有碗口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