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干

如图所示,ΔABC中,∠BAC=90°,AD⊥BC于D,若AB=3,BC=5,则AD的长度是( )

A:85

B:45

C:125

D:225

上一题 下一题 0.0难度 选择题 更新时间:2019-12-02 05:43: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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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

同类题1

阅读下文,完成小题
有那样一个下午
       不知为什么,这些天来,我常常想起那样的一个下午。
       那是一个夏日的午后,母亲要去给玉米喷药,喊我去,我不情愿地说:“我又不会喷药,让我去干什么?再说我还要看书呢!”
       “不是让你喷药。因为喷壶太沉,我背不上肩,让你去帮我往肩上送送喷壶。”母亲小心地说,“你可以带书去,坐在井边的树阴下看书。”
       我满脸不高兴,又实在想不出搪塞的理由,只好去了。
       没有一丝风,天热得正狠,玉米长得还不及膝,一脚便可以踩折一棵,所以走在田间需要分外小心。我帮母亲背上喷壶后,便坐在树阴下,毫无意识地看着她缓缓地在玉米的隙地间移动。
       喷药是玉米生长期间必须的一道劳动工序,就是用定量的药兑上定量的水装在喷壶里,然后左手操作压杠、右手挥动喷嘴,均匀而细致地为每一棵玉米镀上一层“保护衣”。喷壶灌满至少要三四十斤重,每次回来,母亲的背都是湿透透的,不知道是汗水还是药水。
       “下次不要背那么多了!”我说。
       “傻丫头,好不容易来回跑一趟,太少了不值得。”母亲说。
       “我也试试吧。”我的语气明显缺乏诚意——我实在畏惧喷壶这种充满了怪味的重物,可是我已经18岁了,目睹母亲的劳累而无动于衷,我又感到愧疚。
       “不用了。你不会。再说我已经沾了手,就别染上你了。”母亲说,“你看你的书吧。”
       我在心底暗暗长嘘了一口气,居然觉得如释重负。
       最后一壶药喷完的时候,已经夕阳西下了。
       “怎么样?热不热?”母亲边洗手边问。
       “还好,就是井边的蚊子太多了。”我很随意地说。
       “咬出疙瘩了吗?回家赶紧用清凉油抹抹。”母亲说。
       我们就这样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闲话回了家。回家后的情形我已经记得不太清楚了,只知道母亲吃过饭后就一直躺在竹椅上,一睡一整夜,而我“搂”着电视机一直看到“再见”
       一晃多年过去了,母亲患脑溢血去世也已多年。冥冥之中,我一直清晰地记着这件我们母女生活中最平凡最微不足道的小事。
       其实,这不是一件小事。
       大千世界,父母对儿女的溺爱有各种各样的方式:富贵人家让儿女一掷千金,小康门户让儿女精吃细咽,而我母亲,一个拙辞讷言的农妇,一位年过半百的人母,对我最常见的溺爱就是那个盛夏午后田边井旁的清凉绿阴。
       18岁的我,身体懒惰,心灵肤浅,矫情地谦让之后便是坦然地享受。然而,即使是矫情地谦让,也让母亲感到满足,而我坦然地享受,更使她觉得安慰。
       天底下还有哪一种爱,和母亲的爱是一样的呢?
       “世上只有妈妈好,有妈的孩子像块宝,投进妈妈的怀抱,幸福享不了……”一向喜好咬文嚼字的我,曾经在多种场合对这首歌里“享不了”三个字的用法提出质疑,认为用得实在不规范,意思实在也是表达不到位。
       “怎么不到位?享不了就是享受不完的意思嘛!”一次,一位朋友对我反驳道。
       我怔住了,为自己的迂和愚感到无地自容。如此明白的话,我居然一直愚钝不解,就像那个下午,我坐在树下读一本早已忘记了名字的闲书,而母亲,却背着沉重的喷壶一步一步缓缓地走在玉米的缝隙中,竟然问我“热不热”!
       我眼泪涌了出来。我明白:对我的爱,母亲是一条奔腾不息的大河;对母亲的爱,我则是一条喧嚣浮躁的小溪,永远永远只能是她的支流。

同类题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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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古代文化是人类智慧的源泉

戚德刚

   日前,塞尔维亚知名汉学家、贝尔格莱德孔子学院院长拉多萨夫•普西奇博士在他位于贝尔格莱德老城中心的办公室接受了记者的专访。

   记者:普西奇教授,您是我所见到的外国人研究中国古代文化有较高造诣的学者之一,请问是什么缘由让你当初选择汉语,这个不论在文化还是文字方面和自己母语差异都非常大的专业呢?

   普西奇:我在中学时就对东方文化和哲学产生了兴趣,大约16岁时,我读了由德文翻译成塞文的《道德经》,对老子所说的“道”既不是上帝,也不是基督信奉的“神”很好奇,那“道”到底是什么呢?后来,我读了一些孔孟和荀子的书,仍然一知半解。于是,我把弄明白《道德经》作为学习中文的目的之一,也更加坚定了学习汉语的决心。1978年我中学毕业后进了贝尔格莱德大学哲学院,但汉语水平很差,好在贝大语言学院当时正好开设有汉语课,我就有了机会选学中文。开始将主要精力投入到对汉语的“说文解字”上,对老师所讲的关于汉字的来历和意义非常感兴趣,坚持了2年多。1985年我开始了为期三年的中国留学生活,回国后在贝尔格莱德大学哲学院任教。1991年哲学院开设选修课《中国历史和中国古代哲学》,开始我以为不会有多少人对这一课程感兴趣,但后来我发现自己错了!于是,我萌发了把老子的《道德经》翻译成塞文的想法,好让更多的塞尔维亚人了解老子。

   记者:您在中国留学感受最深的是什么?

   普西奇:去中国之前,我的中文口语可以进行交流,但阅读水平较差,中方安排我在北京语言学院(现北京语言大学)进修一年,随后到南京大学哲学系进修中国古代哲学,功课包括南北朝史学、古代哲学、禅宗、《道德经》等等。开始我根本读不懂这些深奥的原文课本,但是兴趣和信心给了我毅力,硬着头皮攻读原著,一段时间以后每天都会有新的收获,发现自己从原文中咀嚼的味道和读外国人翻译的读本有很大的不同,我几乎倾注了全部精力攻读汉语和中国文学。可以说,我在中国求学的三年,是最辛苦、最有意义的三年,也是人生中最重要的三年。

   记者:普西奇博士,您对研究、推广中国古代文化“情有独钟”,并出版和发表了不少著作和译文,你认为自己的得意之作有哪些?

   普西奇:从 1991 年起,我在中国、美国、英国和塞尔维亚本国有影响的学术刊物上发表了30 多篇学术论文和多本著作,其中有代表性的论文和文集有《婴儿与水:老子的道》《老子宇宙观的探讨》《宇宙的纹理:中国古代哲学思想对美的认识》《禅宗及其对中国艺术的影响》《中国当代美学:传统与现代化》以及《道德经》《中国古代四大哲学家》《中国当代诗歌选》《中国现当代小说选》等汉译塞作品,这些都受到读者的好评。

   记者:普西奇博士,请您谈谈中国古文化对现实的意义好吗?

   普西奇:有些不了解中国文明的人认为中国没有哲学家,这是非常错误的。老子、庄子、孔子、孟子、荀子既是中国古代思想家,也是哲学家。老子的《道德经》涵盖了哲学、心理学、伦理、宗教等深奥理论,美国《纽约时报》曾将老子列为世界十大古代作家之首不无道理。学界认为,中国、印度和古希腊是世界古文化的三大支柱。中国今天的繁荣与发展就是中国文化传承的重要依据,中国古文化越来越多地被认为是人类智慧的源泉。在全球化的今天,世界都在关注中国文化的演绎与传承,而中国年轻一代对古文化的兴趣不足,他们更关注经济往来。殊不知,没有文化底蕴的经济交往是没有意义的,失掉传统文化的发展等于没有根基,没有根基融入全球化是经不起风浪的,因此中国年轻一代要读一读《道德经》。

(选自2013年9月23日《光明日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