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干

电影《捉妖记》根据中国神话故事改编,构建了一个人与妖共存的奇幻世界,将水墨山水中国风元素和妖的形象创新结合。结合最新的特效技术,给观众带来了一道文化大餐。《捉妖记》获得高票房的原因在于(  )

①重视中西文化的交流、借鉴和融合    ②在历史与现实的交汇点上积极创新

③能障人民群众的基本文化权益        ④科学技术是文化传播的重要途径

A:③④

B:①④

C:①②

D:②③

上一题 下一题 0.0难度 选择题 更新时间:2014-04-08 08:31: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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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

同类题1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用计算机模拟逃生

      俗话说,人的行为是最无法预料的。如今这一说法受到了模拟群体恐慌的计算机模型的挑战。群体恐慌现象导致无数人在火灾或人群中拥挤中丧生。匈牙利和德国的科学家认为,人群在紧急情况下的运动可以用方程式表示。这一计算机模型就可以估计出从建筑物里疏散人群要用多长时间,以及有多少人可能被困或丧生在建筑物内。这一复杂数学模型中的各项因子取自工程手册、有关人群灾难的统计数据和录象资料等。与正常情况相比,处于恐慌中的人群移动起来要快很多。于是人群挤成一堆,互相推搡,导致出口堵塞。接着跌倒或受伤的人阻碍了人群的移动,使得人群更为恐慌。在这个时候,人群变的和兽群一样,大家为了求生向前冲,却忽视了其他的出口,因此常常带来悲惨的结果。

      匈牙利的布达佩斯大学和厄特沃什大学以及德国得累斯顿理工大学的科学家,运用一个模拟足球场观众席上逃亡人群的程序。这个包括200人的人群试图通过一个1米宽的出口逃生。他们发现,不安的人群在出口周围挤成了弧形。当方程式中的恐慌因子P增大时,弧形会逐渐压紧,导致那些被挤入出口的人纷纷倒地,从而进一步阻碍人群的疏散。这些研究者把这种情况称为“欲速则不达效应”。他们说:“在发生火灾时这种情况尤其让人觉得可悲,人们慌乱逃生反而会减少自己的生存机会。”他们建议说,除了确保建筑物有足够多宽敞的出口以便快速疏散人员之外,建筑师在设计建筑物时还应该在出口前设置不对称的圆柱,来防止人群形成危险的弧形。建筑设计师应该保证出口走廊没有相对开阔的地方。这样的开阔处会使人流速度降低大约15,因为人们到达开阔地带时总会设法挤到他人的前面去,而当走廊重新变窄时,就会导致危险的拥挤。

      对于处在恐慌人群中的人员,研究人员建议说,把个人主义和群体本能结合起来是逃生的最佳方法﹣﹣一方面留心最近的出口,同时注意观察其他人是否也找到了出口。

同类题2

阅读下面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在徐志摩的故乡

张同吾

    去年晚秋时节,在北方已是万木萧疏了,而在江南海宁却仍是杂花生树层林尽染,浓浓的绿荫掩映着红顶楼房,一派幸福安详的景象。

    海宁是个神奇的地方,我曾三次登临百里长堤观潮,白光耀眼,惊涛裂岸,声如万马奔腾,状若山倾海翻。我因而理解了:是海洋文化和潮文化,在海宁人聪颖细腻的文化性格中增添了大气、潇洒与果敢,所以这里才会诞生国学大师王国维、训诂大家朱起凤、语言学大家许国璋、书法大师张宗祥、佛学泰斗太虚、红学家吴世昌、金石家钱君匋、军事家蒋百里、电影艺术家史东山、诗人穆旦、作家金庸等。

    海宁又是诗人徐志摩的故乡,他以博爱精神、青春气息和人性光彩谱写出情韵悠长的诗章,它们恒久的艺术魅力穿越时间的幛幔,至今仍辐射光芒。我来到位于硖石镇的徐志摩故居,重温他短暂而又潇洒浪漫的一生。

这座略带浅红的灰色楼房约600平方米,周围是一片美丽的草坪,围绕着铁铸栅栏,是典型的花园洋房。1926年徐志摩与陆小曼结婚,徐父尽管反对这桩婚事,却拧不过儿子的韧性,为之修建了这座典雅的住宅。庭院和廊下均由名贵大理石铺就,一层厅堂是西式地板和吊灯,摆设着中式桌椅,二层徐志摩与陆小曼的卧室则一派西式陈设。徐志摩十分喜爱这座中西合璧的宅第,称其为“香巢”,又将他与陆小曼的起居室题名“眉轩”。每天清晨他都去买一束鲜花送给妻子,新婚燕尔娇宠之至。

    徐志摩确是为爱而生、为爱而死的人,林徽因的清纯隽美、风华绝代,陆小曼的能歌善舞、柔美娇艳,都令他奋不顾身地追求,诚如他对恩师梁启超坦言:“我之甘冒世之不韪”,“实求良心之安顿,求人格之确立,求灵魂之救度耳”。灵魂得以救度,生命却殁于英年,他是为赶赴北京听林徽因讲演而在空中遇难的。一年之后他热恋的“徽徽”痛定思痛,写下了这样的诗句:“别丢掉/这一把过往的热情,/现在流水似的,/轻轻/在幽冷的山泉底,/在黑夜在松林/叹息似的渺茫茫:/你仍要保存着那真!/一样是月明,/一样是隔山灯火,/满天的星,/只有人不见,/梦似的挂起,/你向黑夜要回/那一句话——你仍得相信/山谷中留着/有那回音!”而唤作“眉”的小曼在多年之后有《为志摩扫墓》一诗:“肠断人琴感未消,此心久已寄云峤。年来更识荒寒味,写到湖山总寂寥。”两位才女,前者情深意切,后者痛断肝肠。

    瞻视橱柜中的种种实物和墙壁上的许多照片,眼前仿佛有朗朗新月冉冉升起。他是“新月派”的灵魂,那些沐浴过欧风美雨的才俊,胡适、闻一多、朱湘、孙大雨、邵洵美、林徽因、陈梦家、沈从文、卞之琳等都围绕着他,如群星拱月。徐志摩一生追求爱、美和自由,此亦是他诗歌美学的精髓。由于历史的倾斜和观念的偏颇,他在半个世纪中受到贬损,但其美丽的文学光焰无法遮拦。伴随着新时期的到来,他的诗又重暖人间。有人说他是过分西化的,殊不知他的文化之根植于中国沃土,他自书楹联“山高水长中有神悟,风朝雨夕我思古人”。因此他的诗才有优美的意境、鲜明的节奏、和谐的音韵和精湛的语言。一篇篇抒情短章广受读者的喜爱,那首仅有五行的《沙扬娜拉》堪称短诗极品,而他的代表作《再别康桥》更是家喻户晓历久弥新:“悄悄的我走了,/正如我悄悄的来;/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他走了,却把诗歌的精神财富和艺术财富留给了中国和世界。

站在徐志摩故居的庭院,仰望湛蓝的天空,我想起他乘飞机时的感言:这座飞机带着我的灵魂飞过高山,飞过大潮,飞在丛林间。我当时就望这样飞出这空气的牢笼,飞到整个宇宙里去……这隔世的玄思和遐想,已成为现实,如今有多少诗的后继者,在更广阔的时空里飞翔。

(摘自《光明日报》,有删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