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干

古代欧洲,有过这样一首诗:那时候,上面的青天还没有称呼,下面的大地也没有名字,其阿玛诗(即海洋)是大家的生母,万物都和水连在一起。这首诗体现的是

A:朴素唯物主义观点

B:机械唯物主义观点

C:主观唯心主义观点

D:客观唯心主义观点

上一题 下一题 0.0难度 选择题 更新时间:2018-03-02 10:0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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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

同类题3

读短文,回答问题。

台湾神游

    中秋节的夜晚,一轮明月高高地悬挂在深蓝色的天空中。我注视着它,好像看见美丽的嫦娥仙子正坐在桂花树下,遥望着美好的人间,思念着久别的亲人。晚饭后,我们全家围坐在电视机旁,今晚的节目有些特殊,不管是新闻,还是歌舞、电视剧,大都表现了台湾人民思念故土、盼望祖国早日统一,和祖国人民想念台湾骨肉亲人的主题。

    看完电视,我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望着那轮jiǎo jié的圆月,我好像乘着飞机,飞到了美丽的台湾省。在飞机上我俯视全岛,它真像一座美丽的海上公园。接着,飞机降落在台湾岛东部,这里大部分是山地。远远望去,有险峻的奇峰、悬崖,飞奔的急流、瀑布,平静的湖泊,茂密的森林,景色优美。

    台湾岛上还有世界闻名的游览区——日月潭。于是我mù míng前去,饱览那hú guāng shān sè。我坐在汽车里,看到重峦叠嶂,潭水碧蓝,波光如镜,朵朵白云在翠峰山间飘浮。当夕阳把最后的余辉射向湖面时,日月潭烟霞四起,轻纱般的薄雾在湖面上飘来荡去,我táo zuì在这美丽的景色之中。

    我又来到了台湾西部平原  我了解到这里盛产甘蔗  水稻 还有香蕉  菠萝  桔子等  随后  我又赶往北部海边  参观了著名的海港——基隆  这里拥有多种矿产资源和水产资源  看到这一切  我心里情不自禁地赞叹道  台湾真是名不虚传的宝岛

     “喵——”小花猫一声叫唤,把我从美丽的幻境中唤醒过来,但我的思绪久久不能平静。为了祖国的统一大业,为了让宝岛早日回到祖国的怀抱,我要贡献一份力量!

    夜更深了,中秋节之夜的月亮更圆更亮了。我想:此时台湾的少年朋友也在月光之下神游祖国的大陆吧。我相信,总有一天,海峡两岸的人民会团聚在一起,祖国一定会统一的。我怀着这美好的愿望进入甜蜜的梦乡。

同类题4

阅读下文,完成(1)~(5)题。


闻一多先生上课

汪曾祺

       闻先生性格强烈坚毅。日寇南侵,清华、北大、南开合成临时大学,在长沙少驻,后改为西南联合大学,将往云南。一部分师生组成步行团,闻先生参加步行,万里长征,他把胡子留了起来,声言:抗战不胜,誓不剃须。他的胡子只有下巴上有,是所谓“山羊胡子”,而上髭浓黑,近似一字。他的嘴唇稍薄微扁,目光灼灼。有一张闻先生的木刻像,回头侧身,口衔烟斗,用炽热而又严冷的目光审视着现实,很能表达闻先生的内心世界。

       联大到云南后,先在蒙自呆了一年。闻先生还在专心治学,把自己整天关在图书馆里。图书馆在楼上。那时不少教授爱起斋名,如朱自清先生的斋名叫“贤于博弈斋”,魏建功先生的书斋叫“学无不暇”,有一位教授戏赠闻先生一个斋主的名称:“何妨一下楼主人。”因为闻先生总不下楼。西南联大校舍安排停当,学校即迁至昆明。

       我在读西南联大时,闻先生先后开过三门课:楚辞、唐诗、古代神话。

       楚辞班人不多。闻先生点燃烟斗,我们能抽烟的也点着了烟(闻先生的课可以抽烟的),闻先生打开笔记,开讲:“痛饮酒,熟读《离骚》,乃可以为名士。”闻先生的笔记本很大,长一尺有半,宽近一尺,是写在特制的毛边纸稿纸上的。字是正楷,字体略长,一笔不苟。他写字有一特点,是爱用秃笔。别人用过的废笔,他都收集起来,秃笔写篆楷蝇头小字,真是一个功夫。我跟闻先生读一年楚辞,真读懂的只有两句“袅袅兮秋风,洞庭波兮木叶下”。也许还可加上几句:“成礼兮会鼓,传芭兮代舞……春兰兮秋菊,长无绝兮终古!”

       闻先生教古代神话,非常“叫座”。不单是中文系的、文学院的学生来听讲,连理学院、工学院的同学也来听。工学院在拓东路,文学院在大西门,听一堂课得穿过整整一座昆明城。闻先生讲课“图文并茂”。他用整张的毛边纸墨画出伏羲、女娲的各种画像,用按钉钉在黑板上,口讲指画,有声有色,条理严密,文采斐然,高低抑扬,引人入胜。闻先生是一个好演员。伏羲女娲,本来是相当枯燥的课题,但听闻先生讲课让人感到一种美,思想的美,逻辑的美,才华的美。听这样的课,穿一座城,也值得。

        能够像闻先生那样讲唐诗的,并世无第二人。他也讲初唐四杰、大历十才子、《河岳英灵集》,但是讲得最多,也讲得最好的,是晚唐。他把晚唐诗和后期印象派的画联系起来。讲李贺,同时讲到印象派里的pointlism(点画派),说点画看起来只是不同颜色的点,这些点似乎不相连属,但凝视之,则可感觉到点与点之间的内在联系。这样讲唐诗,必须本人既是诗人,也是画家,有谁能办到?闻先生讲唐诗的妙悟,应该记录下来。我是个大大咧咧的人,上课从不记笔记。听说比我高一班的同学郑临川记录了,而且整理成一本《闻一多论唐诗》,出版了,这是大好事。

        我颇具歪才,善能胡诌,闻先生很欣赏我。我曾替一个比我低一班的同学代笔写了一篇关于李贺的读书报告——西南联大一般课程都不考试,只于学期终了时交一篇读书报告即可给学分。闻先生看了这篇读书报告后,对那位同学说:“你的报告写得很好,比汪曾祺写的还好!”其实我写李贺,只写了一点:别人的诗都是画在白底子上的画,李贺的诗是画在黑底子上的画,故颜色特别浓烈。

        这也是西南联大许多教授对学生鉴别的标准:不怕新,不怕怪,而不尚平庸,不喜欢人云亦云,只抄书,无创见。

(摘自《现代青年》2012年第5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