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干

如图所示,跳台滑雪运动员经过一段加速滑行后从O点水平飞出,从水平飞出时开始计时,经t=3.0s落到斜坡上的A点.已知O点是斜坡的起点,斜坡与水平面的夹角θ=37°,运动员的质量m=50kg,不计空气阻力.取重力加速度g=10m/s2,sin37°=0.6,cos37°=0.8.求:

上一题 下一题 0.0难度 选择题 更新时间:2016-03-16 06:10: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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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类题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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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途跋涉的肉羹
                                                                                                    林清玄
      ①在我读小学五年级的时候,有一次看见爸爸满头大汗从外地回来,手里提着一个用草绳绑着的全新的铁锅。他一面走,一面召集我们:“来,快来吃肉羹,这是爸爸吃过的最好吃的肉羹。”他边解开草绳,边说起那一锅肉羹的来历。
      ②爸爸到遥远的凤山去办农会的事,中午到市场吃肉羹,发现那个小摊上的肉羹非常的美味,他心里想着:“但愿我的妻儿也可以吃到这么美味的肉羹呀!”
      ③但是那个时代没有塑胶袋,要外带肉羹真是困难的事。爸爸随即到附近的五金行买了一个铁锅,并向店家要了一条草绳,然后转回肉羹摊,买了满满一锅肉羹,用草绳绑好,提着回家。当时的交通不便,从风山到旗山的道路颠簸不平,平时不提任何东西坐客运车都会昏头转向、灰头土脸。何况是提着满满一锅肉羹呢?
      ④把整锅肉羹夹在双腿问,坐客运车回转家园的爸爸,那种惊险的情状是可以想见的。虽然他是那么小心翼翼,肉羹还是溢出不少,回到家,锅外和草绳上都已经沾满肉羹的汤汁了,甚至爸爸的长裤也湿了一大片。
      ⑤锅子在我们的围观下打开,肉羹只剩下半锅。妈妈为我们每个孩子盛了半碗肉羹.也为自己盛了半碗。由于我们知道这是爸爸千辛万苦从风山提回来的肉羹,吃的时候就有一种庄严、欢喜、期待的心情,一反我们平常狼吞虎咽的样子,一小口一小口地品尝那长途跋涉、饱含着爱、还有着爱的余温的肉羹。
      ⑥爸爸开心地坐在一旁欣赏我们的吃相,露出他惯有的开朗的笑容。妈妈边吃肉羹边说:“这凤山提回来的肉羹真好吃!”爸爸说:“就是真好吃,我才会费尽心机提这么远回来呀!这铁锅的价钱是肉羹的十倍呀!”当爸爸这样说的时候,我感觉温馨的气息随着肉羹与香菜的味道,充塞了整个饭厅。不,那时我们不叫饭厅,而是灶间。
      ⑦那一年,在黝暗的灶间,在昏黄的烛光灯火下吃的肉羹是那么美味。经过三十几年了,我还没有吃过比那更好吃的肉羹。因为那肉羹加了一种特别的作料,是爸爸充沛的爱以及长途跋涉的表达呀!
      ⑧这使我真实地体验到,光是充沛的爱还是不足的,与爱同等重要的是努力的实践与真实的表达,没有透过实践与表达的爱,是无形的、虚妄的。
      ⑨我想,这是爸爸妈妈那一代人,他们的爱那样丰盈真实,却从来不说“我爱你”,甚至终其一生没有说过一个“爱”字的理由吧!
      ⑩爱是作料,要加在肉羹里,才会更美味。自从吃了爸爸从凤山提回来的肉羹,每次我路过凤山,都有一种亲切之感。‘这凤山,是爸爸从前买肉羹的地方呢!
      ⑩我的父母都是善于表达爱的人,因此,在我很幼年的时候,就知道再微小的事物,也可以作为感情的表达;而再贫苦的生活,也因为这种表达而显现出幸福的面貌。
      ⑩幸福,常常是隐藏在平常的事物中,只要加一点用心,平常事物就会变得非凡、美好、庄严了。只要加一点用心,凡俗的日子就会变得可爱、可亲、可想念了。就像不管我的年岁如何增长、不论我在天涯海角,只要一想到爸爸从凤山提回来的那一锅肉羹,心中依然有三十年前的汹涌热潮在滚动。肉羹可能会冷,生命中的爱与祝愿,永远是热腾腾的;肉羹可能在动荡中会满溢出来,生活里被珍藏的真情蜜意,则永不逝去。

                                                                                                                     (选自《林清玄散文自选集》)

同类题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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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家铺子(节选)

茅盾

    天又索索地下起冻雨来了。一条街上冷清清地简直没有人行。自有这条街以来,从没见过这样萧索的腊尾岁尽。朔风吹着那些招牌,嚓嚓地响。渐渐地冻雨又变成雪花的模样。沿街店铺里的伙计们靠在柜台上仰起了脸发怔。

    林先生和那位收账客人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谈着。林小姐忽然走出蝴蝶门来站在街边看那索索的冻雨。从蝴蝶门后送来的林大娘的呃呃的声音又渐渐儿加勤。林先生嘴里应酬着,一边看看女儿,又听听老婆的打呃,心里一阵一阵酸上来,想起他的一生简直毫没幸福,然而又不知道坑害他到这地步的,究竟是谁。那位上海客人似乎气平了一些了,忽然很恳切地说:“林老板,你是个好人。一点嗜好都没有,做生意很巴结认真。放在二十年前,你怕不发财么?可是现今时势不同,捐税重,开销大,生意又清,混得过也还是你的本事。”

    林先生叹一口气苦笑着,算是谦逊。

    上海客人顿了一顿,又接着说下去:“贵镇上的市面今年又比上年差些,是不是?内地全靠乡庄生意,乡下人太穷,真是没有法子——呀,九点钟了!怎么你们的收账伙计还没来呢?这个人靠得住么?”

    林先生心里一跳,暂时回答不出来。虽然是七八年的老伙计,一向没有出过岔子,但谁能保到底呢!而况又是过期不见回来。上海客人看着林先生那迟疑的神气,就笑;那笑声有几分异样。忽然那边林小姐转脸对林先生急促地叫道:“爸爸,寿生回来了!一身泥!”

    显然林小姐的叫声也是异样的。林先生跳起来,又惊又喜,着急地想跑到柜台前去看,可是心慌了,两腿发软。这时寿生已经跑了进来,当真是一身泥,气喘喘地坐下了,说不出话来。林先生估量那情形不对,吓得没有主意,也不开口。上海客人在旁边皱眉头。过了一会儿,寿生方才喘着气说:“好险呀!差一些儿被他们抓住了。”

    “到底是强盗抢了快班船么?”

    林先生惊极,心一横,倒逼出话来了。

    “不是强盗。是兵队拉夫呀!昨天下午赶不上趁快班。今天一早趁航船,哪里知道航船听得这里要捉船,就停在东栅外了。我上岸走不到半里路,就碰到拉夫。西面宝祥衣庄的阿毛被他们拉去了。我跑得快,抄小路逃了回来。他妈的,性命交关!”

    寿生一面说,一面撩起衣服,从肚兜里掏出一个手巾包来递给了林先生,又说道:“都在这里了。栗市的那家黄茂记很可恶,这种户头,我们明年要留心!——我去洗一个脸,换件衣服再来。”

    林先生接了那手巾包,捏一把,脸上有些笑容了。他到账台里打开那手巾包来。先看一看那张“清单”,打了一会儿算盘,然后点检银钱数目:是大洋十一元,小洋二百角,钞票四百二十元,这全部付给上海客人,照账算也还差一百多元。林先生凝神想了半晌,斜眼偷看了坐在那里吸烟的上海客人几次,方才叹一口气,割肉似的捧到上海客人跟前,又说了许多好话,方才得到上海客人点一下头,叹口气:“再加一点吧,我也熬不过这个年关呀。”

    林先生几乎想哭出来,没有话回答,只是叹气。除了央求那上海客人再通融,还有什么别的办法?林先生忍痛又把这几天内卖得的现款凑成了五十元,这才把那位叫人头痛的上海收账客人送走了。

    此时已有十一点了,天还是飘飘扬扬落着雪。买客没有半个。林先生纳闷了一会儿,和寿生商量本街的账头怎样去收讨。两个人的眉头都皱紧了,都觉得本镇的六百多元账头收起来真没有把握。寿生挨着林先生的耳朵悄悄地说道:“听说南栅的聚隆,西栅的和源,都不稳呢!这两处欠我们的,就有三百光景,这两笔倒账要预先防着,吃下了,可不是玩的!”

    林先生脸色变了,嘴唇有点抖。

    “不过,师傅,随他们去造谣罢,你不要发急。荒年传乱话,听说是镇上的店铺十家有九家没法过年关。时势不好,市面清得不成话。素来硬朗的铺子今年都打饥荒,也不是我们一家困难!天塌压大家,商会里总得议个办法出来;总不能大家一齐拖倒,弄得市面更加不像市面。”

    看见林先生急苦了,寿生姑且安慰着,忍不住也叹了一口气。

    雪是愈下愈密了,街上已经见白。偶尔有一条狗垂着尾巴走过,抖一抖身体,摇落了厚积在毛上的那些雪,就又悄悄地夹着尾巴走了。自从有这条街以来,从没见过这样冷落凄凉的年关!此时,远在上海,日本军的重炮正在发狂地轰毁那边繁盛的市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