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干

已知球的两个平行截面的面积分别为5π和8π,它们位于球心的同一侧,且相距为1,那么这个球的半径是(  )

A:4

B:3

C:2

D:5

上一题 下一题 0.0难度 选择题 更新时间:2018-03-26 12:2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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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

同类题2

阅读下面文章,回答问题。

这世上没有你不行

    ①人为何而生?每一个人,既生于世,必有他独特的用处。

    ②这是一位老太太教我的,她晚年因战祸而家破人亡,卖掉了大房子,只留下偏处旧地产一隅的小茶室自住。

    ③这件事发生时,老太太正在伊豆山温泉旅行、有个十七岁的男孩在伊豆山投海自杀,被警察救起,他是个孤儿,愤世嫉俗,末路穷途。

    ④老太太到警察局要求和男孩见面,警察知道老太太的来历,同意她和男孩谈谈。

    ⑤“孩子,”她说时,男孩扭过头去,像块石头,全不理她,老太太用安详而柔和的语调说下去,“孩子,你可知道,你生来是要为这个世界做一些除了你没人能办到的事的吗?”

    ⑥她反复地说了好几次,男孩突然回过头来,说道:“你说的是像我这样一个连父母都没有的孩子?”

    ⑦老太太不慌不忙地回答:“对,正因为你没有父母,所以你能做些了不起的妙事。”

    ⑧男孩冷笑道:“哼,当然了!你想我会相信这套?”

    ⑨“跟我来,我让你自己瞧。”她说。

    ⑩“老糊涂……”男孩嘴硬腿不硬,还是跟着走了出来。他当然不愿意留在警察局,但也别无去处。

    ⑪老太太把他带回小茶室,叫他在菜园里打杂。虽然生活清苦,她却对男孩爱护备至。男孩也慢慢地不像以前那么倔强,内心变得安稳平和了。

    ⑫为了让他培育些有用的东西,老太太给了他一些生长迅速的萝卜种。十天后萝卜发芽生叶,男孩得意地吹着口哨。萝卜熟了,老太太把萝卜腌得可口,给男孩吃。

    ⑬后来男孩用竹子自制了一支横笛,愉快地吹奏自娱,老太太听了也很高兴,赞道:“除了你没有人为我吹过笛子,乔治,真好听。”

    ⑭男孩似乎渐渐有了生气,老太太便把他送到高中念书。高中毕业,乔治白天在地下铁道工地做工,晚上在大学夜间部深造。毕业后,在盲人学校任教。

    ⑮学生们常用手摸着乔治健壮的肩膀说:“啊!你真是又高大又健壮!”

    ⑯“你因为胸部这么厚实,所以中气足,吹起笛子来能一口气吹那么久,是吧?”

    ⑰“你吹笛子,能使我知道很多东西的形状和颜色,简直像看到了一样。”

    ⑱听了盲学生的话,乔治对老太太说:“现在,我已相信,真有别人不能,只有我才能做到的妙事了。”

    ⑲“你瞧,对吧?”老太太说,“你如果不是孤儿,也许就不能领悟盲人的苦处。只有真正了解别人痛苦的人,才能为别人做美妙的事。你十七岁时,最需要的就是有人爱惜。你大声呐喊,说你要的根本不可能得到,根本就不存在——可是后来,你自己却有了慈悲之心。”

    ⑳乔治心悦诚服地点点头。

    ㉑他们两人已把身受的痛苦化为仁慈。因为悲痛在心灵深处造成的创伤,能增强一个人的体会与体贴他人之心。

    ㉒老太太说:“尽量让那些不幸的人知道活着的快乐——也就是知道有人爱护自己的快乐。等到你从他们脸上看到感激的光辉,那时候,甚至像你们这样精疲力竭、对生活不满而又厌倦的人,也会感到有了活下去的意义。”

    ㉓在老太太的茶室里,年轻的乔治利用假日自撰笛曲,吹奏给他的盲学生听。把流水、浪潮以及绿叶中的风声,都谱了进去。那些孩子眼虽不明,手却能写,为那首乐曲题名为《清风流水》。

(选自《意林》,有删改)

同类题5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各题。

老人与海(节选)

海明威

    他想:现在一切都过去了。不过,也许它们还要向我扑来吧。可是,在黑夜里,没有一件武器,一个人怎么去对付它们呢?

    他现在身体又痛又发僵,他的伤口和身上一切用力过度的部分都由于夜里的寒冷而痛得厉害。他想:我希望我不必再去跟它们斗啦。我多么希望我不必再跟它们斗啦。我多么希望我不必跟它们斗呀。

    可是到了半夜的时候,他又跟它们斗起来,这一回他知道斗也不会赢了。它们是成群结队来的,他只看到它们的鳍在水里划出的纹路,看到它们扑到死鱼身上去时所放出的磷光。他用棍棒朝它们的头上打去,听到上下颚裂开和它们钻到船下面去咬鱼时把船晃动的声音。凡是他能够感觉到的,听见的,他就不顾一切地用棍棒劈去。他觉得有什么东西抓住了他的那根棍,随着棍就丢掉了。

    他把舵从舵上曳掉,用它去打,去砍,两只手抱住它,一次又一次地劈下去,但是它们已经窜到船头跟前去咬那条死鱼,一忽儿一个接着一个地扑上来的时候,它们把水面下发亮的鱼肉一块一块地撕去了。

    最后,一条鲨鱼朝死鱼的头上扑来,他知道一切都完了。于是他用舵把对准鲨鱼的头打去,鲨鱼的两颚正卡在又粗又重的死鱼头上,不能把它咬碎。他又迎面劈去,一次,两次,又一次。他听到舵把折断的声音,再用那裂开了的桨把往鲨鱼身上戳去。他觉得桨把已经戳进去,他知道把子很尖,因此他再把它往里面戳。鲨鱼放开鱼头就翻滚着沉下去。那是来到的一大群里最后的一条鲨鱼。它们再也没有什么东西可吃了。

    老头儿现在简直喘不过气来,同时他觉得嘴里有一股奇怪的味道。这种味道带铜味,又甜。他担心了一会儿。不过那种味道并不多。

    他往海里啐了一口唾沫,说:“吃吧,星鲨。作你们的梦去,梦见你们弄死了一个人吧。”

    他知道他终于给打败了,而且一点补救的办法也没有,于是他走回船梢,发现舵把的断成有缺口的一头还可以安在舵的榫头上,让他凑合着掌舵。他又把麻袋围在肩膀上,然后按照原来的路线把船驶回去。现在他在轻松地驶着船了,他的脑子里不再去想什么,也没有感觉到什么。什么事都己过去,现在只要把船尽可能好好地、灵巧地开往他自己的港口去。夜里,鲨鱼又来咬死鱼的残骸,象一个人从饭桌子上捡面包屑似的。老头儿睬也不睬它们,除了掌舵,什么事儿都不睬。他只注意到他的船走得多么轻快,多么顺当,没有其重无比的东西在旁边拖累它了

    船还是好好的,他想。完完整整,没有半点儿损伤,只除了那个舵把。那是容易配上的。

    他感觉到他已经驶进海流里面,看得出海滨居住区的灯光。他知道他现在走到什么地方,到家不算一回事儿。

    风总算是我们的朋友,他想。然后他又加上一句:不过也只是有时候。还有大海,那儿有我们的朋友,也有我们的敌人。床呢,他又想。床是我的朋友。正是床啊,他想床真要变成一件了不起的东西。一旦给打败,事情也就容易办了,他想。我决不知道原来有这么容易。可是,是什么把你打败的呢?他又想。

    “什么也不是,”他提嗓子说。“是我走得太远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