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干

阅读《一笑》,回答问题。
①齐白石老先生有一句座右铭:“人誉之,一笑;人骂之,一笑。”
②人生于天地之间,有人称赞,就一定会有人诋毁。这就像天气一样,有晴就有阴,有阳光普照,就难免有阴雨绵绵。这道理也许人人都懂,但真正能做到齐老那两笑,并不容易。
③别人夸奖,自然欢喜,高帽子谁不愿意戴呀!清代大才子袁枚,少年聪慧,秉赋过人,二三十岁就官拜七品县令。赴任之前,袁枚去向他的老恩师——清乾隆年间的名臣尹文端辞行。尹文端问:你此去赴任,都准备了些什么?袁枚老老实实地回答:学生也没有准备什么,就准备了一百顶高帽子。尹文端一听就有些不高兴,说你年纪轻轻,怎么能搞这一套,还是要讲究勤政务实呀!但袁枚说,老师你有所不知,如今社会上的人大都喜欢戴高帽子,像您老人家这样不喜欢戴高帽子的人真是凤毛麟角呀!尹文端听罢此言,很是受用。袁枚不愧为才子,对世事洞明如镜,在不知不觉中,就将一顶高帽子送给了尹文端。
④连自以为高明的尹文端,都做不到“人誉之,一笑”,何况普通人呢。如果一个人真正能做到“人誉之,一笑”,那么他无论做什么都能够了然于心,淡然处世,其人生境界就已经有了一定的高度了。
⑤更进一步,如果能够做到“人骂之,一笑”,那就更是了不得。
⑥有一段时期,释迦牟尼经常遭到一个人的嫉妒和谩骂。对此,释迦牟尼并没有恶语相向给予回击。他心平气和,一笑了之。直到有一天,这个人终于骂累了。这时,释迦牟尼微笑着问他:“我的朋友,当一个人送东西给别人,别人不接受时,那么这个东西属于谁呢?”这个人不假思索地答道:“当然是属于送东西的人自己了。”释迦牟尼又问:“             ”这个人闻听此言,一时语塞。从此,他再也不敢谩骂释迦牟尼了。
⑦面对突如其来的诽谤和指责,释迦牟尼不为所动,表现出了少有的冷静与清醒。他不理睬,也不还击,不给对方以可乘之机。而是以他慈悲宽大的胸怀,让指责无处落脚,将谩骂化解于无形,让对方最终自惭形秽,败下阵来,而且,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⑧面对无聊的诽谤与谩骂,有时候,一笑其实就是最有力的还击。

上一题 下一题 0.0难度 选择题 更新时间:2018-07-28 09:08:19

答案(点此获取答案解析)

同类题4

阅读文段,回答问题

       ①孔子和早期儒家学者常常提到“成人”这一概念。孔子强调“仁”。在他看来,有仁德是做人的前提,人要“成人”,就应当“仁”。也就是说,人之为人在于有“仁”心,脱离纯粹的自然状态,懂得“修身”“亲亲”“事亲”。在孔子和早期儒家学者看来,“成人”首先是“有知识的人”,即对社会有基本认知。一个人有了知识,具备了“成人”的基本素质,然后再接受仁义礼乐教化,才能具备“成人”的德行。孔子认为,具备“知”、“不欲”“勇”“艺”等素质,也就是说聪明有智、清心寡欲、勇敢无畏、多才多艺,还不可谓之“成人”。只有见到财利想到道义,见到危难勇于担当,长期困顿却不忘平生之志,这样的人方可谓之“成人”。

       ②孔子和早期儒家学者对“成人”的认识,有着深刻的文化背景。最晚自西周开始,我国就有了比较完备的“成人”礼仪:男子行冠礼,女子行笄(jī)礼。一般说来,士人二十而冠,天子、诸侯、大夫的冠礼则相对较早。男子行“冠礼”,标志着“成人”阶段的开始。“冠礼”的意义在于“弃尔幼志,顺尔成德”,即抛弃孩子气,形成和巩固“成人”的德行。行“冠礼”之后,人们开始享有“成年人”的权利,并对婚姻、家庭和社会尽自己的义务和责任。因此,“冠礼”是对人们“成年”的认可,是人们正式步入“成年人”行列的标志。

       ③礼有“礼仪”与“礼义”的双重涵义,有形式与内容的区分。成为“成人”,不仅要能够行“礼仪”,还要自觉以“礼义”约束自身。《礼记·冠义》指出,人之为人在于懂得礼义,人在成人之后应当穿着得体、行为得当、言辞和顺,应当懂得“人义”,即做人的基本要求。何谓人义?《礼记·礼运》说:“父慈子孝,兄良弟悌,夫义妇听,长惠幼顺,君仁臣忠。十者谓之人义。”行过“冠礼”之后,便应认同这些人伦、实践这些“人义”。

       ④我国古代士人行过“冠礼”后要依次拜见国君、大夫,受拜见的人往往会有一番教导,这对于刚刚成年的人非常有益。“冠礼”所昭示的正确人生路向十分紧要。人要“成人”向善,就应当自觉遵守社会规范,按照礼的标准行事。

       ⑤传统的“成人”教育注重礼的内涵,注重通过礼仪的形式使青少年理解做人的真谛。借鉴和创新传统“成人”礼仪,开展符合时代要求和当代青少年成长实际的礼仪教育,对青少年的道德人格养成及人生观形成具有重要意义。应采取具体措施,组织力量对关乎青少年成长的礼仪教育进行深入研究。在充分酝酿论证的基础上,制定具体的规范,使成人礼等相关礼仪成为青少年人格养成教育的有机组成部分。作为成人仪式的一个重要环节,成人礼不必孤立进行,可与相关礼仪(如入学礼、成童礼等)结合进行,与相关素质教育相结合。

                                                                                                                        (选自杨朝明:《我国古代的“成人”礼仪及其现实意义》,有删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