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干

以下关于声现象的说法,不正确的是(  )

A:只要物体在振动,我们就一定能听到声音

B:摩托车上安装消声器是为了在声源处减弱噪音

C:用超声波除去人体内的结石,说明声能传递能量

D:“闻其声而知其人”主要是根据声音的音色来判断的

上一题 下一题 0.0难度 选择题 更新时间:2018-02-10 08:57: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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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

同类题1

阅读短文后,回答问题:

吃猫的老鼠

  《动物晚报》上登载了一条新闻,标题是《吃猫的老鼠》,一下子轰动了鼠界,乐得老鼠们手________足__________。

  老鼠怎么会不高兴呢?夜间偷粮、窃油......最大的对头就是老猫。老猫独具夜光眼,四脚长有肉垫,奔跑无声,动作迅速,而且专捕鼠类。老鼠和猫真是不共戴天。现在听说有老鼠能吃老猫,看来猫逮鼠的历史有望改写了。于是鼠界派出了一个五鼠代表团,由硕鼠为团长,赴吃猫老鼠的家乡--非洲学习考察。

  老鼠取经,不远万里,_________山__________水,终于到达了非洲。

  非洲的人特别,黑如紫檀木,又似煤块。非洲的鼠,也与众不同,个子倒不相上下,可嘴上有层硬壳,而且长得坚硬,可称为"铁嘴老鼠"。

  铁嘴老鼠得到消息,有同类自远方来访问,受宠若惊,急忙出门迎接。接进洞中,寒暄几句,代表团团长硕鼠已迫不及待,直截了当地问道:

  “听说你们能吃老猫,不知是否当真?”

  铁嘴老鼠点点头道:"此话不假。"

  “果真如此,不虚此行。”硕鼠心里这样想,脸露喜色。

  代表团鼠成员个个心里一乐。

 “你们真行!”一位鼠代表由衷夸奖起来。

  “不过,你们如何制服老猫倒要请教请教。”硕鼠接着问道。

  “这方便。”铁嘴老鼠如此这般说来,话很简单,说来轻巧。

  代表们一听有些怀疑。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

  夜晚,五鼠代表瞪眼旁观,眼看铁嘴老鼠出洞。

  一只老猫走过来了。

  铁嘴老鼠毫不畏惧,迎上前去,走近老猫身旁,不等老猫张口,就散发出一般浓烈的臭气。这臭气宛如迷魂药,又似毒气弹,老猫嗅到臭味,顿时发抖,瘫软,动弹不得。铁嘴老鼠不失时机,纵身一跃,用尖利的牙齿咬断了老猫的喉管,然后拼命吮吸,吸尽猫血,再将死猫拖进洞里,让大家吞食。

  鼠代表,平生第一次尝到了猫肉,着实解恨。

  鼠能吃猫,它们深信不疑了。如何制服老猫,看来的确方便,鼠代表们心领神会;就是靠那股臭气,这又有什么难呢?只要憋足一股劲。它们以为取得了真经,便兴冲冲告辞,踏上归途。

  回来一汇报,老鼠们齐声欢呼。

  硕鼠迫不及待,决定当夜出洞试它一试,叫大家看看奇迹

  硕鼠堂而皇之地出洞。

  一只老猫走过来了。

  “今晚要叫你尝尝我的厉害。”硕鼠心里说。

  它毫不畏惧地迎上前去,临近老猫,憋足劲,放了一个臭屁。

  老猫既不抖,又不瘫。

  “怎么搞的?”硕鼠慌了。正想转身逃跑,哪里还来得及,老猫一张嘴,一口就咬住了硕鼠的脖子。

  观望的老鼠,逃的逃,溜的溜,心想:有什么屁用!还不是猫吃老鼠。

是的,屁有什么用。吃猫老鼠散发的臭味非它莫属。硕鼠闻味臆断,以为得了真经,结局只能是悲剧。唉,老鼠怎么能知道世上事物的特殊性呢?

同类题3

阅读下文,完成问题。
母亲养蜗牛
      父亲去世后,母亲来北京跟我住。我忙于写作,实在抽不出空陪她。母亲被寂寞所困的情形,令人感到凄楚。
      楼上人家赠予母亲几只小蜗牛。那几个小东西,只有小指甲的一半儿大,粉红色,半透明,可爱极了。
      母亲非常喜欢这几个小生命,将它们安置在一个漂亮的茶叶盒儿里,还预先垫了潮湿的细沙。母亲似乎又有了需精心照料和养育的儿女了。她经常将那小铁盒儿放在窗台上,盒盖儿敞开一半,让那些小东西晒晒太阳。并且很久很久地守着,怕它们爬到盒子外边爬丢了。它们爱吃菜心儿,母亲便将蔬菜最嫩的部分细细剁碎,撒在盒儿内。
      母亲日渐一日地对它们有了特殊的感情。那种感情,是与小生命的一种无言的心灵交流。有时,为了讨母亲欢心,我也停止写作,与母亲共同观赏。
      八岁的儿子也对它们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奶奶,它们能长多大啊?”
      “能长到你的拳头那么大呢!”
      “奶奶,你吃过蜗牛吗?”
      “吃?……”
      “奶奶,我想吃蜗牛!我还想喝蜗牛汤!我同学就吃过,说可好吃了!”
      “可……它们现在还小啊……”
      “我等它们长大了再吃。不,我要等它们生出小蜗牛以后再吃,这样我就可以一直有蜗牛吃了。奶奶你说是不是?”
      母亲愕然。
      我阻止他:“不许存这份念头!不许再跟奶奶说这种话!”儿子眨巴眨巴眼睛,受了天大委屈似的,一副要哭的模样。
      母亲便说:“好,好,等它们长大了,奶奶一定做给你吃。”
      从此,母亲观看那些小生命的时候,儿子肯定也凑过去观看。
      先是,儿子问它们为什么还没长大,而母亲肯定地回答﹣﹣它们分明已经长大了。
      后来是,儿子确定地说,它们已经长大了,不是长大了一些,而是长大了许多。而母亲总是摇头﹣﹣根本就没长。
      然而,不管母亲和儿子怎么想,怎么说,那些小生命的确是一天天长大着。壳儿开始变黑变硬了,它们的头和柔软的身躯,从背着的“房屋”内探出时,憨态可掬,很有妙趣了。
      母亲将它们移入一个大一些的更漂亮的盒子。
      “奶奶,它们就是长大了吧?它们再长大一倍,就该吃它们了吧?”
      “不行。得长到和你拳头一般儿大。你不是说要等它们生出小蜗牛之后再吃吗?”
      “奶奶,我不想等了,现在就要吃,只吃一次,尝尝什么味儿就行了。”
      母亲默不作答。
      我认为有必要和儿子进行一次严肃的谈话了。趁母亲不在家,我将儿子拉至跟前,对他讲奶奶一生多么地不容易;讲自爷爷去世后,奶奶内心的孤独和寂寞;讲那些小蜗牛对于奶奶的意义……儿子低下头说:“爸爸,我明白了,如果我吃了蜗牛,便是吃了奶奶的那一点儿欢悦。”从此,儿子再不盼着吃蜗牛了。
      一天晚饭时,母亲端上一盆儿汤,对儿子说:“你不是要喝蜗牛汤吗?我给你做了,快喝吧。”我狠狠瞪儿子一眼。儿子辩白:“不是我让奶奶做的!”母亲朝我使了个眼色。我困惑地慢呷一口,鲜极了!但那不是蜗牛汤,而是蛤蜊汤。
      其实母亲是把那些能够独立生活的蜗牛放了,放于楼下花园里的一棵老树下。她依然每日将菜蔬之最鲜嫩的部分,细细剁碎,撒于那棵树下……
      一天,母亲说:“我又看到它们了!它们好像认识我似的,往我手上爬。”我望着母亲,见母亲满面异彩。那一刻,我觉得老人们心灵深处情感交流的渴望,令我肃然,令我震颤,令我沉思……”
(作者:梁晓声。有删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