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干

如图,矩形ABCD中,AB=4cm,BC=8cm,动点M从点D出发,按折线DCBAD方向以2cm/s的速度运动,动点N从点D出发,按折线DABCD方向以1cm/s的速度运动

上一题 下一题 0.0难度 选择题 更新时间:2019-12-09 10:37: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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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类题3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爷爷的遗物
       爷爷去世三个多月了,他的房间仍保持着原来的样子,遗物也不曾清理。爸爸本来很忙,因为给爷爷治病和办理丧事,积压了许多工作得处理;妈妈要代表公司到外地出差,下个月才回来。只有我放假休息,是家里的闲人。爸爸说:“如果你喜欢,就帮着收拾收拾吧。”
       我跟爷爷的感情很好,他陪我玩、陪我做功课的时间比爸妈还要多。奶奶早几年去世,他很寂寞;我长大了也有自己的朋友,根本没有想到抽时间陪他。现在想起来我很是抱歉。
       爷爷的东西其实相当整齐,我不知不觉地由收拾变成回味,因为许多东西都引起了我的回忆。
       他看报纸用的放大镜,是我的玩具之一。我把它放在太阳下聚焦,引燃一根根的火柴;又把昆虫的尸体放在焦点下,让它们化成一缕缕的青烟。
他有一根名叫“不求人”的竹制的长柄小手,用来搔背最是方便。爷爷搔背的时候总是闭上眼睛,一副很享受的样子。
       我把爷爷的东西一件又一件地把玩,时间不知不觉地过去,房间渐渐暗下来。我开了灯,开始看爷爷的相册。打开第一页,是爷爷满脸含笑抱着一个婴儿的照片,旁边有小字写着“摄于爱孙满月”。我认得这“爱孙”就是我。我婴儿时颇为难看,但爷爷不嫌,一早便呼我为“爱孙”了。
       放好相册的时候,我发现这大抽屉的一角放了一个小小的鞋盒。我打开来一看,里面是一双漂亮的红色小皮靴,适合五六岁的小女孩穿。看看鞋底,完全没有穿过的痕迹——这是一双新鞋。
       爷爷为什么保存着这么一双小女孩的新皮靴呢?我拿在手里在灯下翻来覆去地看,却找不到答案。
爸爸下班回来了,我把小皮靴拿给他看,他也皱着眉头说:“奇怪。”
       我把小皮靴放回原来的地方。妈妈出差回来的第二天晚上,我和她到爷爷房间,从大抽屉里拿出那双小皮靴给她看。
       妈妈把小皮靴拿在手里,像我一样仔仔细细地看,她终于开口了:
      “那时你才五岁,却像女孩儿一样开始‘贪靓’,喜欢穿漂亮的裙子,一经过鞋店便舍不得走,看那些新款式的皮鞋。”
      “你生日那天,我才买了一双新鞋给你。没过几天,你却求我再买一双红色的小皮靴,我不答应。你每天从幼儿园放学回来,总要拉着接你放学的爷爷,硬要看鞋店里这双小皮靴。”
      “终于有一天,你爷爷买了这双小皮靴回来。他说曾经有一次进店去,让你试穿过,很合脚。他想当做是我买的,叫我送给你,让你更疼爱妈妈。”
      “可是我一口拒绝了。我说小孩子不能放纵,今天买了皮靴明天又要买别的什么,这会教坏孩子。你爷爷什么也没说便把小皮靴收回去,我还以为他拿去退货了,想不到他一直收藏着。”
       我从妈妈手里拿过那双小皮靴,紧紧揽在怀里,眼泪已经流得满脸都是。

同类题4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藏青色西服

季明

    工地离住处,有很长一段路程,老磨他们需要坐公交车回去。

    傍晚,收工之后,老磨他们满身都是泥灰和臭汗。他们一屁股瘫坐在地上,一方面是喘息片刻,另一方面呢,老磨他们是在等大傻。

    大傻,真名叫于大厦,喊来喊去,老磨他们就给他起了个绰号:于大傻。大傻跟老磨他们不一样,每次收了工,立即冲洗干净,然后从带来的包里,取出一套西服,换上,再把脏工作服,裹上塑料袋,塞进那个包里。

    那西服,是藏青色的,大傻来到这个城市打工,刚领到第一个月工资,就上街买了这套西服。等大傻换洗完毕,大家一块儿往回走。这景象有些独特:一群脏了吧唧的民工队伍里,走着一位身穿干净而笔挺西服的人,很是不协调,同时,也让大傻显得很另类,很不合群。

    回去的时候,正值晚高峰,公交车上异常拥挤,但只要老磨他们一上来,人群立马闪开条道,让他们过去。毕竟谁也不愿意让自己的衣服,与泥灰和汗水亲密接触。这个时候,车上绝对没有空座位,但老磨自有办法,他来到一个座位旁,站住,随着车的晃动,身体与坐着的乘客,始终保持着若即若离的距离。在泥灰和汗味的骚扰下,终于,那位皱着眉头、捂着鼻子的乘客,忍无可忍,狠狠瞪了老磨一眼,起身离开,老磨赶紧一屁股拍到座位上去。

    这时候,一身西服的大傻,则静静地融合在人群中,用不屑的目光看着老磨,他最讨厌的,就是老磨这个拙劣的表演。

    节假日不干活时,老磨他们喜欢逛逛街,穿着也很随意,有的干脆就穿着皱巴巴的工作服。大傻则不同,必须换上西服,才出门。这样一来,大傻就很醒目,在一行人中,很有些众星捧月的样子。这令老磨他们非常不舒服,就与大傻拉开了距离。

    一次,老磨斜着眼睛,说,大傻,穷烧个啥哩?瞧把你能的,穿上西服你还是农民工,变不成城里人!

    大傻不服气,说,穿干净点不好吗?农民工就应该是脏兮兮、臭烘烘的形象吗?那是犯贱!

    大傻又说,挤公交时,你看人家那厌烦的目光,我都替你脸红。

    这话,噎得老磨直翻白眼,一愣一愣的。于是,老磨他们就决定,必须收拾一下大傻。

    这天,收了工,冲洗完毕,大傻却发现那个装着西服的包不见了。大傻急了,遍地翻找,可横竖找不到。

    老磨他们坐在地上,喝水抽烟,冷眼看着大傻忙活,偷偷地笑。

    过了许久,满头大汗的大傻,仍然四处寻找那个包。

    老磨喊,大傻,别找了,再不回天就黑啦。

    又有人喊,大傻,你那西服,长翅膀飞啦。

    大傻不听,依然在工地上跑来跑去,执着地寻找。

    老磨他们说,真是个大傻熊!就撇下大傻,先走了。

    当老磨他们得到消息,赶到医院时,大傻已躺在了手术台上。在寻找西服时,楼顶一截钢筋倏地掉下来,从大傻的左肩膀插进去,从腰部穿透出来……

    老磨他们怔怔地守在手术室外,彻底傻了。

    过了很久,大傻才被推出来,仍处在昏迷之中。老磨哭了,冲上前去,喊,大傻,不穿那西服,你他娘的能死啊?!

    第二天,老磨他们来到工地,从一堆水泥里,挖出那个装着西服的包。它,已经变成了个水泥疙瘩,半晌,他们都没说话。

    许多天,老磨他们都像丢了魂儿,蔫着脸,闷头干活,那件藏青色的西服,总是在眼前晃动、晃动……

    一个月后,大傻出院了,但需要回家继续休养。那天,老磨他们专程上街,精心挑选,给大傻买了套藏青色的西服,送了过去。

    大傻走后,老磨他们每人也都买了套西服,藏青色的,像大傻一样,收工后,冲洗干净,换上西服,再去挤公交车。这时候,他们才发现,乘客们的目光,很平和,丝毫没有了厌恶、敌意和距离,能同这个城市的人们亲密地挤在一起,坐一程车,这感觉,真不赖!

    于是,老磨就给大傻打电话,他说,于大厦,现在咋样?养好了赶紧回来吧,我们等着你!

——选自《小说月刊》,有删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