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干

国共第一次合作时期的革命运动被称为“大革命”,主要是因为(    )

A:群众基础的广泛性

B:俄国帮助的进步性

C:领导阶级先进性

D:革命成果的丰富性

上一题 下一题 0.0难度 选择题 更新时间:2018-06-12 10:09: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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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

同类题2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趁机勒索

乔治·布鲁克斯

    被告南方铁路公司的律师林顿·戈尔德疲惫地站起来,瞥了一眼自己准备提出的问题。他知道自己在反诘之前就已经输了。那个女人会得到她要求赔偿的每一分钱,陪审团是站在她那边的。

    在提出第一个问题之前,他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在他如针芒般的目光注视下,罗杰斯太太的脸有些发热。

    “罗杰斯太太,”戈尔德礼貌地开始发问了,“你声称在那次铁路意外事故中受到了某些伤害。我们承认这一意外事故是在那个时间、那个地点,并且按这里所描述的大致情形发生了。事实上,铁路公司答应赔偿你的,仍然会按照承诺赔偿给你。我想,那一大笔钱可以抚慰你的那些伤害了。但是,在你与你的律师商量后,你拒绝了那一笔钱,对吗?”

    “是的,先生。因为当时我并不知道我的背部也受伤了。”罗杰斯太太平静地答道。

    “依照你的律师的建议,你来到法院要求得到更多的损伤赔偿,也就是要求我的委托人赔偿50万美元,对吗?”

    “是的,先生。”

    “罗杰斯太太,我这里有记录,对你声称经受过的伤害的一份宣誓记录。在这份记录上,在事故发生超过24小时,你与你的律师经过一番商议之前,你并没有告诉外科医生你的背部受伤了,对此你怎么解释?”

    “因为当时X光片还没出来。”

    “啊哈!真相怎样只有你自己知道。”戈尔德说道,“今天,在意外事故发生整整一年后,你仍然穿着医用胸衣来支撑你的腰吗?”

    “是的。没有胸衣我就不能坐直。”

    “检查你的伤情时,你听见了你的外科医生说,如果一个没有受伤的正常人长期被外科胸衣束缚起来就像你整整穿了12个月,一旦没有了支撑,正常人也无法坐直。”

    “听过像这样的话。”

    “我问完了,法官大人。”

    但他知道他的反诘是没有用的。七个陪审团成员中脸上呈现“恨不得吞了铁路公司”表情的人有三个,而其他四个则在想:“可怜的女人!”

    但他还是依照程序做总结陈述:“很明显,罗杰斯太太这是在趁机勒索。南方铁路公司拒绝这一非法要求。先生们,我再说一遍,这是趁机勒索。你们今后都要提防些。”

    主审法官接着做了公正而简洁的陈述。陪审团随后退庭。40分钟后,陪审团重新回到法庭上。一个陪审团成员宣读他们的决定:“我们支持原告提出的50万美元的赔偿要求。”林顿·戈尔德发出了无奈的苦笑。

    第二天早上,戈尔德夹着他的公文包匆匆出了家门。已经是8点整,他得在街上随便买点东西吃,然后赶去办公室。昨天从法庭回来,他受到了律师事务所其他律师的嘲笑,他的委托人南方铁路公司的总经理也打电话来把他臭骂了一顿。

    他走进地铁站大楼的大厅时,里面空无一人。他跑向电梯。

    电梯下来了,但从一层飞速经过时没有停下来。透过格栅和地面玻璃,戈尔德看到那个老人用力拉着控制开关,但电梯没有停。随着一声巨大的坠地声,三层楼面的玻璃都震动了,电梯坠落到坑底。

    戈尔德的脑子突然灵光一闪:“这是一个多好的对大楼管理机构提出诉讼的机会啊!那部老电梯20年前就应该停止使用了。”

    他从安全楼梯跑到地下室。残骸躺在那儿,就像纸板盒一样被扭曲、压扁了。他摸了一下那位老人的身体,已经没有脉搏了。戈尔德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幸亏我没在电梯里。”他想。

    突然,他想起了什么。50万美元的赔偿,趁机勒索。他笑了。“再想一下,我其实是在电梯里。”

他爬进了变形的电梯厢,慢慢挪到一根主梁下面,让背部靠着主梁,然后闭上了眼睛。

    不久,消防队赶到。戈尔德假装大声呻吟起来。当消防队打算把他抬出去时,他喊道:“哦!轻点儿,轻点儿!我的腰,我的腰啊!”

同类题3

(2013·福州中考)阅读下文,完成(1)~(4)题。

快  递

梅子涵

①现在都喜欢快递。一封不重要的信,一份有点重要的合同,一包盼望读到的书,一盒扬州包子,一袋山西枣子,都会快递而来,弄得门铃不断,喜气洋洋,很像成功人士。我不但有快递,而且几乎天天有,有时一天多到五六个,喜气洋洋得有点手忙脚乱。

②有一天我在书房看着书睡着了,没听到门铃声,没听到送快递的打我的手机,当时手机设置为会议状态。不过当电话再次打来时,我醒了。“你在家吗?”声音很恼怒。“我在啊。”“你看看我打了多少个电话给你!我打到现在没有停过!”很恼火的声音在喊。“你是谁啊?”“快递!”他都是喊的。“对不起,对不起!我刚才睡着了,没听见。”“你们上海人都不接电话的!”“上海人都不接电话?刚才是没有听见。”“你不要说了,你现在下来!”他大喊着。声音非常响,已经无礼得“不成体统”,任何一个被送快递的人听见都不可能按得住性子了。我的火“腾”地蹿上来,那蹿上来的声音也几乎听得见。我飞快地下楼。我要去问问他想干什么,他这是在送快递还是准备拼命?二楼、一楼,我飞快地走,我极力地压制自己的怒火,不让它蹿成歇斯底里。二楼、一楼,我走得快,结果火竟然也被我压得快,等我开了大门的时候,已经没有什么火了。从三楼到一楼的过程,我把自己锤炼了一次。我不想吵架,没有意思,歇斯底里会不成体统。但是那个大喊的声音想吵,他站在门口,他的脸上只有火!“你好,”我说,“很对不起,我睡着了,没有听见。如果听见我怎么会不接?”我还说了别的话,表达歉意,也想表达友好。可是他的气不消。最后,当他把一包书递给我,把签收单扔给我,喊叫地对我说“你签名”的时候,我锤炼了的克制又一次被粉碎,火“腾”地重新蹿上来!“我不会签的!”我大叫。“你打电话给你们老板,让他和我说话!”我大叫。我也歇斯底里了,锤炼的成果很容易被扔弃,我歇斯底里的时候哪里像个教授!只要歇斯底里,那么人人就都会是一个样子。

③他说他不要签收单了,跳上助动车开了就走。他就像一团烈火,是滚着离开的。我站在门口大口喘气,整个上午乃至整个下午的日子,仿佛都已毁坏。我没有回到房里,而是去追那团烈火了。我像一团烈火似的去追他,我自以为是地要让他向我道歉。我心里的怒火就像是脚底的轮子。可笑极了。我们的小区很大,可是我竟然追到了他。他已经到了另外一家的门口,他的助动车停在樟树下,他正在和这一家的女主人吵架。我幸灾乐祸地说:“你看你,刚才和我吵,跑到这儿又吵,你很喜欢吵架?”他没有理我,有些沮丧地回到助动车前,上了车。他也许也在懊悔:我怎么又吵了。

④这时,我才看见,他的头上有好多的汗。他被晒得很黑,其实他大概只有二十出头的年龄。二十出头的时候,我正在一个农场当知青,也被晒得很黑。那时,我不能再读书,他现在也读不了书,干着这样一份按人家门铃,打别人手机,可是别人却可能没有听见的职业。我用手擦擦他额头上的汗,说:“你热吗?”怎么会不热?他没有避开我的手,猛然流泪了,大滴地落下来。我突然觉得,自己像一个父亲在抚摸孩子。他的年龄应该比我女儿还小些,是应该叫她姐姐的。女儿正在法国读书,而他呢,骑着助动车,把一包我喜欢的文学书给我送来。我有些难受起来。我摸摸他握着车把的手,说:“我刚才态度不好,谢谢你为我送快递。你一个人在外面工作,要照顾好自己,让父母放心。上海人都很感激你们的!”这么说着,我也流泪了。觉得温暖,心里涌满了情感和爱的时候,人人也都会是一个样子。

⑤这个上午没有被毁掉,被我们挽救了。他离开的时候说:“我走了。”我说:“你骑车得慢一点。”我们竟然有些像亲人告别。后来,他又来过一次。他有点害羞地站在门外,我说:“是你啊,你好吗?”那以后,我再没有见到他。我很想他再来为我送快递。我会说:“是你啊,你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