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干

如图,在一张矩形纸片的一端,将折出的一个正方形展平后,又折成了两个相等的矩形,再把纸片展平,折出小矩形的对角线,并将小矩形的对角线折到原矩形的长边上.设MN的长为2,在下面给出的三种折叠中能得到长为(5-1)线段的有(  )

A:0种

B:1种

C:2种

D:3种

上一题 下一题 0.0难度 选择题 更新时间:2018-04-21 09:35: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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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

同类题2

阅读材料,完成下列要求。

材料一

中国古代的监察制度萌芽于西周,确立于秦汉,成熟于隋唐,完备于明清。秦设监御史执掌群臣奏章和下达皇帝的诏令,并兼国家的监察工作。汉武帝在各州设刺史,以“六条”法规作为履行职务的依据,而六条中打击强宗豪右、以强凌弱以及二千石不奉诏书则是其基本内容,明清监察机关的触角更深入到社会的各个领城。

中国古代的监察制度,比较突出的是监察御史不受其他行政机关牵掣;监察官员特殊的选任、考课、监督制度,使中国的监察制度具有一定的科学内容,因而在一定时期曾经成为抵触惰性力量、消解社会矛盾的积极因素,对澄清吏制起过较好的作用。

——《试论中国古代监察制度的特点》

材料二

从世界各国已有的行政监督经验看,监察制度在一个国家的监督机制体系中处于非常重要的地位,无论是立法监督、司法监督,还是政党监督、社会舆论监督,都不可能对国家机构中的行政系统进行立接、有效的监督。孙中山认为,监察制度是中国固有的东西,是中华法系的精华。邓小平也强调:“最重要的是要有专门的机构进行铁面无私的监督控制。”因此,对我国现有的行政监察制度进行改革,建立行政监察院,使行政监察成为监督行为的主干监督体系,具有十分重要的意义。

——《论我国行政监察制度的完善》

同类题3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话别

岳恒寿

    工兵连接到军委命令:参加联合国维和行动,到柬埔寨排雷修公路,五天后出发。

    上级考虑到各种实际问题,决定以“邀请战士家长来部队观光”为名,让每个士兵的父母五天内来队话别。

    军车把兵们拉到县城电信局。发电报。打电话。

    上等兵袁根挤在最前面,第一个填写电报单。他比谁都高兴。笑得比谁都开怀。他家在本省一个边远的村镇。有邮电所。有汽车。他估计,最迟三天,他母亲就来了。

    然而,三天后,都到了。只他母亲没到。

    再等。第四天还没到。

    再等。最后一天。

    可是,等到天黑,车都过尽,还是没有来。

    来的家长该走了。他们一家一堆,各诉衷肠。最后,连里开了个大宴会。父辈们与儿子们济济一堂。共同话别。热泪盈眶。

    袁根没有参加。他站在营门外最高的地方,望着什么也望不见的远方。

    第六个黎明很紧张。

    都在整装。脚步匆匆。言语匆匆。呼吸匆匆。

    号响集合。整队上车。

    袁根有些迟钝。眼睛瞪得牛大:“连长,我拍了电报的。我母亲会来的。一定会来的!”连长惋惜地看看手腕,说:“可是,时间不等人。军令如山倒。任务重千斤。”

    袁根急得捶胸。仍是说:“我母亲会来的。一定会来的!”连长好像故意拖延时间似的。拖了一秒。又拖了一秒。终于不能再拖。无奈地说:“你说怎么办?”

    袁根跺一下脚:“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汗辣辣的头直直地别向一边。“那就上车吧!”连长的命令很严厉。

    “上——车——!”袁根几乎是疯一般喊着扑上汽车。又疯一般挤在车箱的前面。张大口喘着粗气。两眼冒着泪花。 紧咬着下巴骨。寂然地,痴痴不动。蔫然地,望着前方。

    军车徐徐启动。

    军车开出山沟。驶过公路交叉口,飞速前进。

    忽然,站在第一辆车上最前面的袁根咚咚地擂打驾驶楼顶:“连长。停车!停车!”

    “什么事?”连长在车门里探出头问。

    “我妈妈来啦!”

    车慢慢停了。后面的两辆车也跟着停了。

    连长跨出车门。站在车踏板上。问:“在哪?”

    “左边那条公路上。那个穿灰布褂子疾走的老娘,是我妈妈!那衣裳是我妈妈的衣裳。那走路姿势更是我妈妈!”

    连长看见了。一个北方农村的老大娘,背着几个大小不等的布袋。她老人家显然是刚下了公共汽车。她的背直不起来。头却像拐杖的托,直直地朝大山翘望着。走得不顾一切。

    “你快喊!”连长焦急地催他。兵们也看见了。也都催他喊。

    袁根却不喊。望着他母亲。光哭。

    连长已经无法忍受,火了:“你是怎么啦你!快喊呀!”

    兵们的心也急得跳出来。也都轰他:“快喊呀!”

    他却把眼闭上,把脸捂住了。手缝中,与泪水一起串出一句话:“我妈,耳聋。”

    连长眉峰猛地攒了一下。又疾疾地揉一下眼。手离时,眼变红了。泪滚出来。完全抑制不住。似乎并不知道她老人家耳聋,听不见。他放开喉咙猛喊:“妈——妈——”。

    兵们噙着泪。也都喊:“妈——妈——”。

    喊声震天动地。山鸣谷应。都是“妈妈”的交响。

    可是,听不见。她仍然执著地向前走。向着山里。向着军营。向着儿子疾奔。

    连长喊毕就举起右手。向着远远的母亲行军礼。

    兵们都举起右手。齐齐地向遥远的母亲行军礼。

    只有袁根没有喊。也没有行礼。他在哭。捶着驾驶楼哭。望着他母亲哭。哭得很痛。在他痛痛哭过几声之后,猛然感觉到时间的紧迫,而部队却为自己一个人的事待在路上。他的心立刻被这种沉重压住了。他仿佛变成一个巨大的秒表,响着急促的嘀嗒声。于是他更重地擂着车顶,给连长下命令:“连长。开车!”

    连长没有动。车也没有动。

    秒表的嘀嗒声愈来愈响。愈响愈烈。声声砸在他的心上。他干脆不叫连长。瞪着发红的牛眼探出头,直对司机擂吼:“开车!快开车!”

    军车启动了。三辆军车都启动了。很慢。

    但连长还没动。没回驾驶楼。仍然站在踏板上。仍然举着行礼的手。仍然望着蹒跚奔走的母亲。

    三辆军车上的兵们,像三个方块队通过检阅台似的,齐齐地举着手。齐齐地向母亲话别。

    直到望不见为止。

    半程没有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