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干

平面直角坐标系xoy内,已知点A(a,0)(a>0),点B(b,d)在函数f(x)=mx2(0<m<1)的图象上,BOA的平分线与f(x)=mx2的图象恰交于点C(1,f(1)),则实数b的取值范围是(   ).

A:2,+

B:3,+

C:4,+)

D:8,+)

上一题 下一题 0.0难度 选择题 更新时间:2019-06-26 08:45:46

答案(点此获取答案解析)

A

同类题3

阅读《病毒的话》,回答后面问题。
        ①我们家庭的名称是“病毒”。顾名思义,就是能致病的毒物。因此,人们谈毒色变。可是,这不能赖我们呀!是你们人类给我们起了这样一个不雅的名称。
       ②我们也不好怪人类。给我们起这个名称也是有来由的。19世纪末,烟草得了花叶病;荷兰植物学家比林杰克把有病的烟叶捣碎,挤了汁液,用没上釉的瓷过滤器过滤,滤过的汁液用当时最好的显微镜都查不出有什么细菌,可是它仍然能让烟草得病。比林杰克认为,这一定是比细菌还小的微粒在作怪。他把这类微粒叫做“病毒”,人类就是这样第一次结识了我们。后来发现,人类许多疾病,如流感、麻疹、肝炎等等,其罪魁祸首也都是我们,把我们称作病毒就更有理由了。
        ③人类的本事越来越大,科学家终于看到了我们的真面目。我们家族最小的成员只有细菌的千分之几那么大,直径只有百万分之一厘米,大的也只有百万分之二十五厘米。我们的构造比细菌还简单得多,我们根本没有细胞结构,只不过是由一个核酸分子外包一层蛋白质外壳而已。
        ④其实同世界万物一样,我们之中有有害的病毒,也有有益的病毒。
        ⑤20世纪初,科学家就发现,我们家族中有些成员有孙悟空钻进铁扇公主肚内的本领,能钻到细菌体内,在那里繁殖,使细菌死亡,科学家把它们叫做“噬菌体”。人种了牛痘可以产生对天花的免疫力,牛痘就是经过“改造”后毒性减弱的天花病毒。经过这一番改造,它不仅不再危害人类,还改邪归正,帮助人类消灭这种可怕的传染病。现在许多种疾病的病毒都已被用来制造疫苗为人类服务了。我们家族中还有一些成员叫做“肠道腐生病毒”,它们在婴儿出生不久就进入婴儿肠道,在人一生中始终呆在那里。其中有些是有益的,它们可以促进人体产生有防治疾病作用的干扰素, 抑制能致病的肠道病毒,流感病毒等等。科学家已经制成活肠道病毒疫苗,它能预防多种传染病,甚至还有一定抗癌作用哩!
        ⑥事实说明,我们可以为人类服务。当然,现在我们服务得很不够,我们家族有些成员还在危害人类。这是因为人类对我们研究得还不充分。我们相信人类会更深入地探索我们的奥秘,使我们更好地为人类服务。

同类题4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老王(节选)

杨绛

    有一天,我在家听到打门,开门看见老王直僵僵地镶嵌在门框里。往常他坐在蹬三轮的座上,或抱着冰伛着身子进我家来,不显得那么高。也许他平时不那么瘦,也不那么直僵僵的。他面如死灰,两只眼上都结着一层翳,分不清哪一只瞎、哪一只不瞎。说得可笑些,他简直像棺材里倒出来的,就像我想像里的僵尸,骷髅上绷着一层枯黄的干皮,打上一棍就会散成一堆白骨。我吃惊地说:“啊呀,老王,你好些了吗?”

    他“嗯”了一声,直着脚往里走,对我伸出两手。他一手提着个瓶子,一手提着一包东西。

    我忙去接。瓶子里是香油,包裹里是鸡蛋。我记不清是十个还是二十个,因为在我记忆里多得数不完。我也记不起他是怎么说的,反正意思很明白,那是他送我们的。

    我强笑说:“老王,这么新鲜的大鸡蛋,都给我们吃?”

    他只说:“我不吃。”

    我谢了他的好香油,谢了他的大鸡蛋,然后转身进屋去。他赶忙止住我说:“我不是要钱。”

    我也赶忙解释:“我知道,我知道——不过你既然自己来了,就免得托人捎了。”

    他也许觉得我这话有理,站着等我。

    我把他包鸡蛋的一方灰不灰、蓝不蓝的方格子破布叠好还他,他一手拿着布,一手攥着钱,滞笨地转过身子。我忙去给他开了门,站在楼梯口,看他直着脚一级一级下楼去,直担心他半楼梯摔倒。等到听不见脚步声,我回屋才感到抱歉,没请他坐坐喝口茶水。可是我害怕得糊涂了,那直僵僵的身体好像不能坐,稍一弯曲就会散成一堆骨头。我不能想像他是怎么回家的。

    过了十多天,我碰见老王同院的老李。我问“老王怎么了?好些没有?”

    “早埋了。”

    “呀,他什么时候……?”

    “什么时候死的?就是到您那儿的第二天。”

    他还讲老王身上缠了多少尺全新的白布——因为老王是回民,埋在什么沟里。我也不懂,没多问。

    我回家看着还没动用的那瓶香油和没吃完的鸡蛋,一再追忆老王和我对答的话,捉摸他是否知道我领受他的谢意。我想他是知道的。但不知为什么,每想起老王,总觉得心上不安。因为吃了他的香油和鸡蛋?因为他来表示感谢,我却拿钱去侮辱他?都不是。几年过去了,我渐渐明白:那是一个幸运的人对一个不幸者的愧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