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干

已知等差数列的公差,若 ,则该数列的前项和的最大值为(  )

A:50

B:45

C:40

D:35

上一题 下一题 0.0难度 选择题 更新时间:2018-04-06 03:34: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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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

同类题1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歌词进教材,是补位而非“乱入”

    语文出版社新修订的小学语文教材,歌曲《天路》以诗歌的形式入选,三年级的延伸阅读中还收录了歌手周杰伦的歌曲《蜗牛》。

    革新语文教材,可谓是由来己久的话题。此番,若非周杰伦的“闯入”,所谓教材的脱胎换骨,或许根本不会引发广泛关注。现实就是如此,一面是各方都在呼吁教材当改,另一面却是大家都缺乏具体路径。直至如今,终于有出版社“先行先试”,各种各样的解读与置评,方才后知后觉。对于很多人来说,流行歌曲忝列教材之中,无疑有辱名家名作所构建的文本经典。但在另一些人看来,既然扬言变革,总该有些突破才好。

    语文出版社社长王旭明表示,“长期以来,我们的语文课是品生课、社会课、自然课,但就不是语文,必须改。”按照王旭明的理解,传统语文教材,承载了太多的宣教责任,反倒轻视了纯粹的人文性与工具性。其后果是,语文课本成为无所不包的、正确价值和有用知识的集合体,却忽略了教人识文断字、体验语言之美的最初功能——某种意义上,“年轻一代”听说读写能力的持续滑坡,与此不无关系。所以,让语文课尤其是低年级语文课回归“中文启蒙”为优先考量,理应成为新一轮教材改革的基本共识。

    顺着此一思路,将《天路》、《蜗牛》等歌曲收入教材,也就很可以理解了。仅就教学效果而言,此类流行歌曲天然具备优势。其用字浅易、行文直白,同时内容轻松、富有意趣,非常适合小学生识字习文。凡此种种,较之一些拗口的名作,想必更投合小朋友们之所好。

    一直以来,教材编撰者以致敬和传承的姿态,将一干经典名文统统塞进课本,而未曾充分顾忌儿童的认知偏好。另一方面,民间舆论也时常抱持“出身论”视角,对教材课文的增减指指点点:在此思维内,经典篇目的退出、流行歌词的加入,极易被看作媚俗的倒退。而事实上,小学阶段更多只是识字断文、培养语感而己,那些名作的深意和妙处,未必为孩子们所理解。与其如此,还不如让他们轻松读些浅显文字便好。

    周杰伦的《蜗牛》,仅仅是收入了小学课本的“延伸阅读”罢了。动辄将之鼓吹为“流行文化逆袭文化经典”,既显得太过敏感、小题大做,也折射了对语文教育的认知误区。必须重申的是,小学课本从不负责将名家名作兜售给年幼一代,而只是负责培养孩子们的技能与兴趣,从而让他们有能力识字、写作、阅读经典——只要流行歌曲能有此功效,同时“三观”刚正,就实在没有任何理由对之妄加指点。

    也许,“歌曲成为课文”的唯一尴尬在于,该现象映射了了小学教材“无米下锅”的某种窘境。现代社会的作家、学人、教育者,对于教学规律缺少认知,对于写作儿童读本缺少动力。久而久之,教材编写者只能无奈抓些歌词“补位”。于此,难辞其咎者其谁,着实不容含糊。

(《中国青年报》,有删改)

同类题3

阅读下面语段,回答后面小题
                                                                                                     大 风
                                                                                                     莫言
        我家后面有一条弯弯曲曲的胶河、沿着高高的河堤向东北方向走七里左右路,就到了一片方圆数千亩的荒草甸子。每年夏天,爷爷都在那儿割草,我爷爷的镰刀磨得快,割草技术 高,割下来的草干净,不拖泥带水。
        最早跟爷爷去荒草甸子割草,是刚过了七岁生日不久的一天。堤顶是一条灰白的小路, 路的两边长满野草,行人的脚压适迫得它们很瑟缩,但依然是生气勃勃的。爷爷的步子轻悄悄的,走得不紧不慢,听不到脚步声。田野里丝线流苏般的玉米缨儿,刀剑般的玉米叶儿,刚秀出的高粱穗儿,很结实的谷子尾巴,都在雾中时隐时现。河堤上的绿草叶儿上挂着亮晶晶 的露水珠儿,微微颤抖着,对我打着招呼。
        田野里根寂静,爷爷漫不经心地哼起歌子来:
        一匹马踏破了铁甲连环    一杆枪杀败了天下好汉
        一碗酒消解了三代的冤情   一文钱难住了盖世的英雄……
         坦荡荡的旷野上缓慢地爬行着爷爷悲壮苍凉的歌声。听着歌声,我感到陡然间长大了不少,童年似乎就消逝在这条灰白的镶着野草的河堤上。
他带着我善找老茅草,老茅草含水少,干得陡,牲口也爱吃。爷爷提着一把大镰刀,我捉着一柄小镰刀,在一片茅草前蹲下来。“看我怎么割。”爷爷示范给我看。他并不认真教我,比画了几下干就低头割他的草去了。他割草的姿势很美,动作富有节奏。我试着割了几下,很累,厌烦了,扔下镰刀,追鸟捉  蚂蚱去了。
        不知何时,无上布满了大块的黑云。
        我帮着爷爷把草装上车,小车像座小山包一样。大堤弯弯曲曲,刚走出里把路,黑云就把太阳完全遮住了。天地之间没有了界限,我竟然感到一种莫名的恐惧。回头看爷爷,爷爷的脸木木的,一点表情也没有。
        河堤下的庄稼叶子忽然动了起来,但没有声音。河里也有平滑的波浪涌起,同样没有声音。很高很远的地方似乎传来了世上没有的声音,天地之间变成紫色,还有扑鼻的干草气息、野蒿子的苦味和野菊花幽幽的香气。
        在我们的前方,出现了一个黑色的,顶天立地的圆柱,圆柱飞速旋转着,向我们逼过来,紧接着传来沉闷如雷鸣的呼噜声。
        “爷爷,那是什幺?”
        “风。”
        爷爷淡波地说,“使劲拉车吧,孩子。”说着,他弯下了腰。
        我们钻进了风里,听不到什么声音,只感到有两个大巴掌在使劲扇着耳门子,鼓膜嗡嗡地响。堤下的庄稼像接到命令的士兵,一齐倒伏下去。
        爷爷双手攥着车把,脊背绷得像一张弓。他的双腿像钉子一样钉在堤上,腿上的肌肉像树根一样条条棱棱地凸起来。风把车上半干不湿的茅草揪出来,扬起来,小车城哆嗦。爷爷的双腿开始颤抖了,汗水从他背上流下来。
        夕阳不动声色地露出来,河里通红通红,像流动着冷冷的铁水。庄稼慢慢地直起腰。爷爷像一尊青铜塑像一样保持着用力的姿势。
        我高呼着:“爷爷,风过去了。”
        他慢慢地放下车子,费劲地直赶腰,我看到他的手指都蜷曲着不能伸直了。
        风把我们车上的草全卷走了,不、还有一棵草夹在车粱的榫缝里.我把那棵草举着给爷爷看,一根普通的老茅草,也不知是红色还是绿色。
         “爷爷,就剩下一棵草了。”我有点懊丧地说.
         “天黑了,走吧。”爷爷说着,弯腰推起了小车。
        我举着那棵草,跟着爷爷走了一会儿,就把它随手扔在堤下淡黄色的暮色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