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干

已知:H2(g)+I2(g)⇌2HI(g)△H=﹣14.9kJ/mol.某温度下在甲、乙两个恒容密闭容器中充入反应物,其起始浓度如下表所示.甲中反应达到平衡时,测得c(H2)=0.008mol/L. 下列判断正确的(   )

起始浓度

c(H2)/mol/L

c(I2)/mol/L

c(HI)/mol/L

0.01

0.01

0

0.02

0.02

0

A:平衡时,乙中H2的转化率是甲中的2倍

B:平衡时,甲中混合物的颜色比乙中深

C:平衡时,甲、乙中热量的变化值相等

D:该温度下,反应的平衡常数K=0.25

上一题 下一题 0.0难度 选择题 更新时间:2018-01-10 09:18: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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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

同类题4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朱自清先生

冯至

    远在二十五年前,我读到过一部诗集《雪朝》,是六个人的合集,其中有一位是朱自清。封面是黄色的,里面的诗有一个共同趋势:散文化、朴实,好像有很重的人道主义的色彩。那本诗集现在已经很不容易得到了,并且里边的诗我一首也不记得,但根据我模糊的印象,我可以说,假如《雪朝》里的诗能够在当时成为一种风气,发展下去,中国新诗也许会省却许多迂途。只可惜中国的新诗并没有那样发展下去,中间走了许多不必要的歧路,而《雪朝》中的六个作者也在中途有的抛掉了诗,有的改变了作风。其中真能把那种朴质的精神保持下来,不但应用在诗上,而且应用在散文以及做人的态度上的,据我所知,怕只有朱自清先生吧。

    我最初遇见朱先生是在一九三二年的夏天,那时我住在柏林西郊,他在清华任教休假到伦敦住了一年,归途路过柏林。我请他到我住的地方谈过一次,过了几天又陪他到波茨坦的无忧宫去游玩过。他很少说话,只注意听旁人谈讲;他游无忧宫时,因为语言文字隔阂,不住地问这个问那个,那诚挚求真的目光使回答者不好意思说一句强不知以为知的话。此后他就到意大利从威尼斯登船回国了,三年后,我也回国了,和他却很少见面,见了面也没有得到过充足的时间长谈。至于常常见面,能以谈些文学上的问题时,则是共同在昆明西南联合大学教书的那几年。

    他谈话时,仍然和我在柏林时所得到的印象一样。他倾心听取旁人的意见,旁人的意见只要有一分可取,他便点头称是。他这样虚心,使谈话者不敢说不负责任的话。他对我的确发生过这样的作用。我不知道别人在他面前是否也有过同样的感觉,但愿他的诚挚和虚心——这最显示在他那两只大眼睛上——曾经启迪过不少的人,应该怎样向人谈话!

    由虚心产生出来的是公平,没有偏见。党同伐异,跟自己意见相同的就结为朋党,跟自己意见不同的就加以攻击。刻薄寡恩,在朱先生写的文字里读不到的。他不是没有自己的意见,但他对于每个文艺工作者都给予了所应得的地位,不轻易抹杀任何一个的努力。去年五四,北大举行文艺晚会,我和他都被约去讲演,我在讲演时攻击到战前所谓象征派的诗,夜半回来,他在路上向我说:“你说得对!只是有些过分。”今年七月四日,我到清华去看他——这是我最后一次见他——他已十分憔悴,谈起一个过于主观的批评家,他尽管不以他为然,却还是说:“他读了不少的书。”

    一个没有偏见的、过于宽容的人,容易给人以乡愿的印象,但是我们从朱先生的身上看不出一点乡愿的气味。一切在他的心中自有分寸,他对于恶势力绝不宽容。尤其是近两年来,也就是回到北平以来,他的文字与行动无时不在支持新文艺以及新中国向着光明方面的发展。他有愤激,有热烈的渴望,不过这都蒙在他那平静的面貌与朴质的生活形式下边,使一个生疏的人不能立即发现。他最近出版的两部论文集《论雅俗共赏》和《标准与尺度》是他最坦白的说明。他一步步地转变,所以步步都脚踏实地;他认为应该怎样,便怎样。我们应该怎样呢?每个心地清明的中国人都会知道得清楚

    不幸他在中途死去。中国的新文艺失却一个公正的扶持人,朋友中失却一个公正的畏友,将来的新中国失却一个脚踏实地的文艺工作者。

    现在我如果能够得到《雪朝》那本诗集,再把他历年的著作排列在一起,我会看见他在这一世纪的四分之一的时间内在走着一条忠实朴素的道路。

一九四八,北京

(选自《冯至诗文选集》)

同类题5

阅读下面文章,完成小题。

    寒风嗖嗖地吹着,我跳下自行车,双手握拳抱在一起,哈着气,跺着脚,走到小亭子跟前。里面坐着一个五十岁左右的脸面上毫无表情的瘦高男子,头发白了一半,脸上的皱纹靠在一起,很拥挤,眼睛浑浊,但仔细看去,又透着一种倔强的光芒。我告诉他要买的报纸名称,他抽出一份递给我,我掏出五毛钱,随意一拍放在了亭子窗口前的平台上,我是告诉他钱在这里的意思。没想到,他突然把我手中的报纸抽回去,也啪地一声拍到了平台上。“没教养!”三个冷冰冰的字从他嘴里飞出来,一下子划到我的脸上,我感到好似一阵更大的寒风吹了过来,脸上感觉不到冷,却热辣辣地烧起来,心里又羞又恼,气愤地说:“你怎么回事,不就是买你一张破报纸吗?”他倒是声音平平的,但更冷了:“我把报纸递到你手里,你把钱拍在我面前,就是没教养的表现。报纸是新的,一点儿也不破。请你尊重自己,也尊重别人。”“不要了。”我抓起报纸一摔,气哼哼地拿起那五毛钱转身就走。“不买拉倒,你这样的人我还不卖给你呢。”我已经推起自行车,但又停下了脚步,本想再说几句损损他,可想一想,忍了,带着一股气,一抬腿,骑上车走了。

    从那以后,下班回家必定经过的这个亭子我就再也不去光顾它了。买报纸也是绕路,到别的报刊亭去买。但只要经过这个地方,还是不自觉地扭头看一下。大多时候亭子里坐着的是一位妇女,估计和他是夫妻。她倒是慈眉善目的,一见人就笑着热情地招呼着。

    这天下班,我又一次经过这个亭子,大老远就看见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子,用右手食指戳着窗口里面,生气地大声嚷着。一看,又是那男子坐在里面,脸依然倔倔的。我抱着一种幸灾乐祸的态度,停下脚步,想看这人的热闹。听了半天,我听明白了,仍然是那么回事,这男子啪地拍下五块钱,要一本杂志,他不卖给他,竟非要他拿起来递他手里不可。这男子急着走,不昕他的,就跳了起来:“哪这么多酸事?我没工夫和你拽,快给我拿杂志!”虽然是两个人的争执,这男子起了半天高腔,那人却照旧冷着脸。

    周围人越来越多。这时,人群里走出一个中年男子,快步来到窗前打起了圆场:“您快消消气,别和他一般见识。老陈他是一头倔驴,从来就这样。”这时我才知道窗口里的男人姓陈。他又转向老陈:“快,给拿出那本杂志来。”老陈抬头看了一眼,头接着扭向了一边。看来这人和老陈关系不错,从侧门进去,拽出一本杂志,交到那人手上,赔了一大堆不是,终于把那人打发走了。

    这时他又转过身去,指着老陈斥责起来:“你呀,你真行,咱不是做买卖吗,和气生财啊,你怎么就这么犟呢?” 老陈的脖子梗起来:“我伺候他,他就得尊重人。”

    这时,以前见过的那个慈眉善目的妇女来到了,看到有不少人在这里,就急步来到亭子跟前,焦急地问:“你说说你这死老头子,又跟人家吵架啦?”

    别人都不说话,她疑惑地眨眨眼睛:“今头晌怎么样,卖了多少?”“一分钱也没卖!”老陈的脖子继续梗着。

    她的嘴唇哆嗦起来,脸色逐渐变得蜡黄,眼睛越来越潮湿,泪水不断线地唰唰淌下来,声音带着哭腔:“你能你能就你能。”她似乎忍无可忍了,转身面向了众人:“您说说这死老头子,怎么就邪了门啊,不管自己的生意,左挑骨头右挑刺,动不动让人家尊重他,非把来买东西的人都气跑不可啊?”

    人又走散了一部分,她仍然气得不行,继续哭诉着:“你有本事也行啊,那样的话咱俩人也下不了岗。下了岗还改不了驴脾气,弄个儿子瘫在床上,又得了肾病,整天要花钱。好不容易弄起这么个亭子,抓紧挣几个钱。我在家里拾掇一下,洗巴洗巴儿子的衣服,让你看这一时半晌,你怎么又给我惹是生非啊?你说说,你说说啊。”

    有人劝她:“嫂子别生气了。”又转过去哄他,“老陈啊,得改一改了。”

    “死老头子,快滚,快滚吧。”她气呼呼地拉开侧门,哭着把老陈拽了出来。老陈也气哼哼的:“我、我……”终于一跺脚,走了。

    我看到,他梗着的脖子一点儿也没有弯曲,照样直直的。下午路过时,我看到那妇女已能满面笑容地招呼着从亭子跟前走过的每一个人了。可很多人根本不理她,更没有停下光顾的意思。不知为什么,我的心突然抽动了一下。

    以后的日子里,要是这位妇女在,我也又过来买东西,并特意把钱递到她的手上。但只要老陈在,我是宁愿绕道也不在这里买的。不过,我不得不承认,老陈的指斥使我的一些毛病逐渐得到了改正。

    由于对这些事印象深刻,别人的一些议论很容易进入耳朵,不久就知道了他们儿子的病情在不断加重着,已经发展成了尿毒症,他们需要花的钱更多了。

    这天由于我急需买一本文学杂志,在其它亭子里没买到,尽管走到这里时老陈坐在窗口里,我为了不漏掉这期刊物,还是硬着头皮走了过来。老陈那一头直竖着的头发更白了,里面仅存很少几根黑发,脸上的皱纹更深,皮肤也更粗糙了,人好象也矮了一些。

    我刚在窗口站定,老陈猛地站了起来,脸上突然堆满了笑容,讨好地问道:“您要点儿什么?”说着,往一边闪了一闪,好让我看得更全面一些。我要了杂志,把钱递到他的手上,他没有立即找零,而是紧紧地攥着,又向另一边侧了侧身子:“您还需要点儿什么?”

    眼前忽然阴了一下,老陈的热情竟让我心里产生了一种恍惚感。看着老陈那讨好的笑容,我眼睛一热,好似有一股水要决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