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干

如图所示是某同学打排球的一个场景,下列说法正确的是(   )

A:排球运动到空中最高点时,不受任何力

B:排球在空中飞行的过程中,没有力作功

C:击打排球时手感到疼,因为物体间力的作用是相互的

D:排球在空中运动的过程中,持续受到了击打力的作用

上一题 下一题 0.0难度 选择题 更新时间:2017-11-16 10:06: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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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

同类题1

阅读下文,完成小题。
                                                                                    人能感动,就能幸福   

                                                                                               赵捷
        “感动无处不在,仿佛泉水,是滋养生命的。但是,我们却匆匆走过,忍受着干渴。”
      ‚每天上班,我都要在北大东门过斑马线,再往东走到单位。多数时候,都是刚到路口,人行横道的红灯就亮起来,我只有等待。那天也一样,只是我偶然回了一下头。我忽然看到北大校园扩建工地围墙边被留存下来的两棵老柳树,那巨大的绿色树冠在朝阳下闪着熠熠的光泽,随着微风荡漾着,美到极致。
     ƒ那一刻,一种感动深深       (A.打动  B.袭击  C.感染  D.笼罩)了我。无异于多年以前,在某个路口突然看到我单恋的男孩的身影。整整一天,我都感到莫名喜悦。一个很平常不过的日子,仿佛也被早晨的感动镀上了金边。
 „     那天晚上,我在日记中写道:“本是匆忙上班时一次难耐的红灯,偶然的回头,给我的竟然是一整天的幸福,甚至是一生中任何时候对柳树的回忆重复唤起的幸福感觉。”
 …      自从我家保姆走后,我的生活就是白班加夜班。每个夜晚总要醒来数次给三岁的儿子盖被子、把尿。有一天夜里,他突然挣脱我,在迷迷糊糊中大叫:“我自己来,我自己来。”然后,跑到马桶边,吃力地踮着小脚尖,很快小便完了回到自己的被窝里立刻又呼呼大睡了。我却一下子清醒起来,感动于儿子的生命历程又发生了质的变化。黑夜里的我,心花怒放。
     †有一天和台湾佛光大学原校长龚鹏程先生在北京的西餐厅聊天,他讲到他在台湾的时候,看到一个小孩背着另外一个小小孩在乞讨。他心中悲悯,就给了孩子一张大额的钞票。走了好远,他被人叫住了,回头一天是那两个乞讨的孩子。孩子见他回身,立刻跪到地上给他磕头。龚先生说,那一刻,他眼睛湿润了,一个小孩和他背上的小小孩在他面前磕头的样子令他终身难以忘怀。
        ‡听龚先生说着,我的眼泪止不住就下来了。我想,当我没有孩子的时候,这个世界只是一个xīxīrǎngrǎng            的世界,我只是其中的一粒尘埃。但是,当我成为一个母亲,听到这样的故事的时候,我心中的感动就像暮色苍茫无边无际,世界在我心中就变成一个需要我去做一点清扫的房间了。我很感激龚先生传递给我的这份感动让我获得了瞬间的成长。
 ˆ     在这个世界上有时心累,有时身累,有时候,人生仿佛就是天涯苦旅。但是,头顶的鸽哨突然掠过,让人顿感一丝惊喜,这就是感动不期然的来临。感动,仿佛纯棉呵护我们的身心,让我们常住在体贴入微的幸福家园之中。无论是⑴看到幸存柳树的自然之美  ⑵   ,还是 ⑶  ,都是我在感动之花开放的枝桠,采摘到的幸福的果实。
      ‰人能感动,就能幸福。

同类题3

阅读《清秋书简》,回答下列问题。

清秋书简

潘纤云

       倚灯夜读,有虫声从院角黄菊丛内传来,时停时续,忽高忽低,带点诗词里的平仄音律,不紧不慢地在秋夜里弹唱。“灯下草虫鸣”,想着这几个字,指尖慢慢滑过书页,伴着秋虫的浅吟读书,心里更觉温暖得很。

       古人说,春听鸟声,夏听蝉声,秋听虫声,冬听雪声。我觉得,这四种声音里,春夏的鸟声蝉声过于激烈,浮躁张扬了些,冬天的雪声又过于清寂,单调孤寒了些。而端坐在秋虫声里,听虫们一唱三叹的唧唧声,不紧不慢,清越激昂,犹如诗人们的雅集聚会,内心不由自主地抒情起来,或捧卷展读,或邀友煎茶,才不负这诗意秋声。

       “八月在宇,九月在户,十月蟋蟀入我床下”,《诗经》里描述了季节的转变。西风起,月冷霜寒,虫鸣断续,伴着捣衣的砧声,夜风中的箫声,思妇远望征人,虫语的低吟亦如她的心声:唧﹣﹣唧唧﹣﹣,分明是“盼﹣﹣盼啊﹣﹣”。她仰头观天,雁阵穿过暗夜的云朵长鸣而去;俯首看地,草丛里秋虫声声低语,天地间响彻它们的叫声。大雁知道南飞,蟋蟀知道归家,良人又在哪里?她的身影在秋灯里愈发孤凄。

       这种意象定格在诗书里,便是一幅幽凄伤情的画卷,也是文学里的抒情美,让人回味有加,如叶圣陶所言,虫声会引起劳人的感叹,秋士的伤怀,独客的微喟,思妇的低泣,是无上的美的境界,而常人世界里的秋虫声,又是另一番自然诗篇。

       幼时在乡下亲戚家,跟着婶婶到田野里守秋。我们爬上木柱搭成的高高的草棚,田野里的作物尽收眼底。花生、山芋、玉米等,黑黝黝的藤蔓伏在野地里,有新稻的清香从远处飘来。婶婶略有睡意,让我注意有无田鼠野獾的出没。我静静聆听,耳中灌满的却都是虫声,分不清哪是蟋蟀、蚂蚱、蝈蝈……有的若大提琴,有的若竖琴,有的若风笛,仿佛一场绝妙的交响曲,此起彼伏响个不停的交响曲,此起彼伏响个不停。当时头顶上有金黄的秋月,田野里有成熟的庄稼,草棚里有醒着的我,我们都是虫们肃穆的听众。那晚我为这秋之天籁所着迷,到黎明方才睡去。

       我钟情秋天的虫声,它们谱在自然的音符,更能令我内心充满宁静。我品味着刘墉的这句话:“秋虫声就是要这样聆听,在那细小的音韵中感触,即使到了极晚秋,只要以心灵触动,仍然可以感受到那微微的音响。”通常在这样的细小音韵中,一杯滚烫的热茶,一本心仪的书,窗前的灯影里,我在阅读,窗外的草丛里,秋虫们在吟唱。它们的话语和我心灵的声音汇合,那是无比美妙的体验。

(选自《散文》2011年第2期,有删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