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干

下列关于文学名著、文学常识,表述错误的一项是(             )

A:《西游记》是我国经典小说之一,是最成功的带有神话色彩的文学巨著。

B:长篇小说《骆驼祥子》是人民艺术家老舍先生的代表作品,小说为我们真实地描绘了北平城里一个人力车夫的悲惨命运。

C:《鲁滨逊漂流记》中的鲁滨逊在荒岛上救出了一个土著黑人,因为那天是星期五,所以就给他取名为“星期五”。

D:李清照,唐代女词人,号易安居士,是婉约派的代表人物之一,她的词大多收在《漱玉词》中。

上一题 下一题 0.0难度 选择题 更新时间:2017-07-10 12:05: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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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

同类题1

阅读下面的文学作品,完成后面问题。
                                                                                                              止痛处方

                                                                                                               侯文咏
       升任主治医师后,我第一次穿上崭新的白色长袍,非常得意。在我们的领域里,白色长袍是知识与权威的象征,对一个医师意义非凡。
我有一块黑板,写着不同病人的名字。护理站的黑板上,如果病人的名字被擦掉,通常表示这个病人康复出院了。可是,我的黑板上全是需要长期使用止痛药物的晚期癌症病人的名字,如果有人的名字被擦掉,多半表示这个病人已经过世。
        那时候,我刚升任主治医师不久,急于树立自己的权威。我总是召集许多住院医师或实习医师,穿着白色长袍,到病房去查房。
        有一个孩子是我的病人,也是我的读者。第一次见面,他问我:“我看了你的短篇小说集,那篇《孩子,我的梦……》为什么时间是倒着写的?”
“那个孩子是血癌患者,时间往前走,病情恶化,愈写愈不忍心。”我告诉他,“有一次我突发奇想,我可以把时间倒着写,这样小孩就可以康复了……”
“我想的果然没错。”他露出微笑,伸出手,“很高兴看到你。”
         “怎么了?”我握着他的手,好奇地问。
         “没什么,”他喜滋滋地说,“我很喜欢你的作品,你证实了我的想法,最好的东西其实是在文字之外的。”
        我们聊得很好,我承认自己有点偏心,喜欢到这个小孩的病房去查房。当然,除了作品被理解的喜悦外,还因为我开的止痛药每次都在这个孩子身上取得最明显的效果,他总是很神奇地印证我的治疗理论与止痛策略。
        孩子的家属欢喜地对我说:“他看到你来特别高兴。同样的药明明别的医师开过了,可是,只要是你开的,对他就特别有效。”
        他的病情改善,使我很容易在大家面前树立专业的权威感。每次我带着住院医师及实习医师查房时,总会特意绕到他的病房去,意气风发地进行我的临床教学。虽然我注意到他愈来愈衰弱,可是,他在疼痛控制上的表现,从来没有让我失望过。
        我有各式各样的病人,当我们变成好朋友时,病人总是跟我谈他们的人生经历,以及生病之后对生命看法的改变。我和这个年轻的病人共度了一些美好的时光。不管他的情况如何差,他从不吝于称赞我的处方对他病情的改善。
        那个孩子临终前想见我,我接到病房的传呼时,以为只是普通的问题,我可以忙完后再过去处理,没想到竟然错过了他的临终时刻。后来,我知道他已经过世时,心情有些怆然。
        见到孩子的父母时,他们并没有说什么。可是他们的眼神有点失望,好像对我说着:“我们曾那么相信你。”那样的眼神对我来讲很沉重。我知道,在我们之间,有些什么也跟着死了。我说了一些安慰的话之后决定离开,孩子的父母叫住我,拿出一大包东西来。
         “这是我们在他临终之前答应他要亲手交给你的。”孩子的母亲把东西交给我,“他不准我们拆,也不准别人看,要我们直接交给你本人。我们不晓得那是什么,应该是很重要的东西。”
        我接过那一大包东西,拿在手上轻飘飘的。我回到办公室,好奇地拆开包装,最先从包装里掉出几粒止痛药丸,等我把整个包装拆开,发现那是一整包止痛药丸。
        我很快明白,为什么这个孩子急于在临终前见我了。原来,这个孩子一粒止痛药都没有吃。为了替我维护尊严,他想在死前偷偷地把止痛药还给我。
        这个孩子因为喜欢我,希望我一次一次地去看他。他忍痛不吃药,我也就从来不曾在医学上真正帮助过他。那些让我得意扬扬的所谓成功的治疗策略、药物处方以及疼痛的改善,不过是那个孩子对我的鼓励。从头到尾,我竟然利用我的医学权威,不断地从这个孩子有限的生命中索取信心与成就感。
       这个孩子用他仅有的生命力,支持着一个年轻主治医师的不成熟与骄傲。
                                                                                                                                                                                                       ——摘自《读者》2014年第8期

同类题3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老王

    有一天,我在家听到打门,开门看见老王直僵僵地镶嵌在门框里。往常他坐在蹬三轮的座上,或抱着冰伛着身子进我家来,不显得那么高。也许他平时不那么瘦,也不那么直僵僵的。他面如死灰,两只眼上都结着一层翳,分不清哪一只瞎,哪一只不瞎。说得可笑些,他简直像棺材里倒出来的,就像我想象里的僵尸,骷髅上绷着一层枯黄的干皮,打上一棍就会散成一堆白骨。我吃惊地说:“啊呀,老王,你好些了吗?

    他“嗯”了一声,直着脚往里走,对我伸出两手。他一手提着个瓶子,一手提着一包东西。

    我忙去接。瓶子里是香油,包裹里是鸡蛋。我记不清是十个还是二十个,因为在我记忆里多得数不完。我也记不起他是怎么说的,反正意思很明白,那是他送我们的。

    我强笑说:“老王,这么新鲜的大鸡蛋,都给我们吃?”

    他只说:“我不吃。”

    我谢了他的好香油,谢了他的大鸡蛋,然后转身进屋去。他赶忙止住我说:“我不是要钱。”

    我也赶忙解释:“我知道,我知道——不过你既然来了,就免得托人捎了。”

    他也许觉得我这话有理,站着等我。

    我把他包鸡蛋的一方灰不灰、蓝不蓝的方格子破布叠好还他。他一手拿着布,一手攥着钱,滞笨地转过身子。我忙去给他开了门,站在楼梯口,看他直着脚一级一级下楼去,直担心他半楼梯摔倒。等到听不见脚步声,我回屋才感到抱歉,没请他坐坐喝口茶水。可是我害怕得糊涂了。那直僵僵的身体好像不能坐,稍一弯曲就会散成一堆骨头。我不能想象他是怎么回家的。

    过了十多天,我碰见老王同院的老李。我问:“老王怎么了?好些没有?”

    “早埋了。”

    “呀,他什么时候……”

    “什么时候死的?就是到您那儿的第二天。”

    他还讲老王身上缠了多少尺全新的白布——因为老王是回民,埋在什么沟里。我也不懂,没多问。

    我回家看着还没动用的那瓶香油和没吃完的鸡蛋,一再追忆老王和我对答的话,捉摸他是否知道我领受他的谢意。我想他是知道的。但不知为什么,每想起老王,总觉得心上不安。因为吃了他的香油和鸡蛋?因为他来表示感谢,我却拿钱去侮辱他?都不是。几年过去了,我渐渐明白:那是一个幸运的人对一个不幸者的愧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