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干

有学者认为,世界正在从根本上发生变化,最重要的一个因素就是,地缘政治权势与地缘经济实力正在同时从发达国家向发展中国家,从西方向东方转移。这主要反映出当今世界(    )

A:多极化趋势日益明显

B:政治经济联系日益加强

C:发展中国家日益贫困

D:区域集团化取代全球化

上一题 下一题 0.0难度 选择题 更新时间:2019-11-27 09:08: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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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

同类题1

阅读《心守一事》,完成下列各题。

      ①人生在世,结识了几个隐藏民间的高手,是运气,也是福气。

      ②三月份的时候,我随朋友去普洱澜沧,专程采访做了一辈子茶的茶妈妈。第一眼见到茶妈妈,觉得她真年轻,完全看不出她已经六十多岁了。茶妈妈穿戴着布朗族的传统服饰,站在茶树林小路旁的一棵树下,双手交叠在身前,面带笑容,欢迎每一个前来参加茶祖祭祀的客人。

      ③祭茶祖仪式那一整天,茶妈妈都很忙,我只有短暂的机会与她面对面聊天。从十六岁开始,她就在景迈山上学习制茶,一做就是四十多年,从一个小小的学徒做到古茶公司的老总。她把这片高原深山上的古茶园当成自己的孩子,也当成家,浑然不觉劳累寂寞。她清楚地记得景迈山有多少棵古茶树,也清楚地知道,熟茶发酵时,应该洒多少水,开多大窗,盖多厚的被子。直至现在,她年纪大了,依旧会亲自去茶园采摘茶叶,制茶。她不是茶商,而是茶人。我问她:“茶对你来说意味着什么?梦想?毕生追求?”她看着我,笑着摆了摆手:“没有那么伟大,我只是喜欢茶。”

      ④我还认识几个一辈子坚守一件事的人,他们都鲜为人知。

      ⑤老鲁,他在街上摆一个水果摊,就养活了全家老少,儿子还是研究生毕业。平时,像老鲁这样的人,挤在熙熙攘攘的人流里,你根本不会发现他这人有啥不平凡的地方,更不知道他有绝技在身。正月里的一天,老鲁邀我上山,他坐在一块大石头上,开始模仿马在奔跑,受惊、疲惫时的不同叫声,简直惟妙惟肖,让我叫绝。老鲁说他还会模仿虎啸猿啼、虫鸣鸟叫、雨打风吹等各种声音,这是他从小开始独自一人在山上练成的。我问老鲁:“你的口技这么好,为啥不去《星光大道》表演?”他嘿嘿一笑:“没啥意思,没啥意思,我也就是找个乐。”

      ⑥老朱是个能在在米粒上刻字的人。他用一把小钳子夹住一粒大米,用一支缝衣针大小的特制刻字笔,几分钟就能把“粒粒皆辛苦”五个字刻在了米粒上,当然,要用放大镜看。老朱是十多年前练就这个绝活的,我建议他用这门绝活去挣点钱,他笑着说:“我这活,是用来养心的。”我曾经想找他学学,老朱摆摆手对我说:“这活可不容易练,要耐得住寂寞。”

      ⑦老柏是一个诗人,早年写了很多诗,但名声不大。过了六十岁,他开始惜墨如金,一年也就写十多首,读他诗的人更少。有一年秋天,他一个人在巫峡,满山红叶如霞,他在诗里写道:“黄昏时分热烈的峡谷,像为人布置的新房,而我只在幽暗处,静静守望……”他的诗句,仿佛在沸水里滚煮过,拎出来却又平和冷静,像是自言自语。我看见平时的老柏,大多是紧闭嘴唇,有时刚一张开嘴巴,又迅速合上了,让你感觉是早期无声黑白电影里的一个人物。在这个崇尚物质的时代,像他这样追求精神享受的诗人是稀缺的,也注定是寂寞的。

      ⑧还有我认识的纺棉花的吴大爷、做传统老秤的张胡子、在屋顶上顶一锅盖唱京剧的宋二宝……我偶尔与这样的寂寞高手相处,感觉自己平淡的日子,也涌动着热烈的人间烟火。

      ⑨心守一事,一生专注。当一件事情成为你生命中心甘情愿的必须时,你就能忍受寂寞和艰辛;有了这样的态度,在任何领域,不管做什么事,都可能成为高手。

同类题2

阅读《田野上的白发》,完成题。
        ①母亲50岁后,头发日渐白了。先是两鬓,后来是额前,再后来满头芦花,让我们感到心痛。   
        ②父母都不愿离开家,家里有猪鸡水牛,有房子和责任田,上高中的小弟还要人照顾,患不治之症的父亲不能劳动,里里外外都是母亲一人操持,她头发还有不白的么?
         ③4月的一个晚上,我搭同事的便车回老家,想看看父母和小弟。到家时已是晚上11点多了,家里没人,门上挂了锁。奇怪,这么晚了,父母到哪去了呢?天气乍暖还寒,夜风吹过,身上有阵阵凉意。朝远处田野望去,怎么回事呀?空旷的田野上有灯火闪烁,不时有阵阵敲盆的声音传来,我信步朝田野走去。
        ④到了田边,我像被人使了定身法一般,呆立在夜色里。只见母亲一手提着脸盆,一手握根棒子,敲击着,发出当当的声响。母亲在田埂上蹒跚地转悠,田埂角上放着盏马灯,灯火如豆。田里是平整的秧圃,依稀可见撒下的稻种已经抽出嫩芽。母亲身上披了件破棉袄,手里不停地敲击着。我叫了声母亲,母亲见是我,停了下来,脸上溢着慈祥的微笑。在母亲停下的当儿,有一群黑乎乎的东西冲向秧圃。母亲一见,立刻又敲起来,那黑乎乎的便遣散而去。母亲说今年是少有的奇怪,撒下的稻种一个晚上便被老鼠吃得精光。没有办法,大家只好日夜在田边守着。母亲告诉我,父亲被姐姐接去了,小弟住校,星期天才回,她已经在田边守了三个昼夜了。
        ⑤母亲和我说话,手里还在敲盆,沿着田埂蹒跚而行。我跟在她后面,心里沉沉的。母亲,您该休息了,把田退了吧!您劳作了一辈子,难道不应享一享福么?我知道,我是劝不动母亲的,她离不开她的田野。平时我们劝她,她都说:你们不要管了,这田是不能退的,我做一天算一天,也好照料你爹和你弟。
        ⑥那个夜晚,我陪着母亲在田野上敲盆赶鼠。母亲的身影在田埂上晃动着,夜色里,只有母亲的白发看得清楚。夜风吹着,母亲的白发在田野上飘拂,飘拂,飘拂出我一脸泪花,飘拂出我又一段回忆。
        ⑦父亲病倒时,正是乡下大忙季节。母亲忍着悲痛,半夜里起来拔好秧,运到水田里。一早回家服侍父亲吃药,再赶到田里插秧。一大块白晃晃的水田里,只有母亲孤单的身影在移动。随着母亲身影的移动,水田里嫩绿的秧苗一行行地立起来,整齐匀称,像块绿色的地毯。母亲是高明的织工,织着绿色;母亲是勤劳的春蚕,吐着绿丝。
       ⑧我赶回家帮母亲插秧,到田边时,一块大田,母亲已插完一大半。她太累了,体力不支,已不是弯腰在田里移动,而是双膝跪在泥水里,艰难地爬行。母亲的衣裤没一处干的地方,浑身是汗渍泥水。母亲跪在田里插完一行,又插一行。我含着泪水冲到田里,喊着:“妈,您不该这样拼命!”
        ⑨母亲见是我,想站起来,努力了两次却未站起。我一把抱起母亲,感到母亲已瘦得皮包骨头。母亲脸上仍是慈祥的微笑,白发被汗水湿透了,沾在额上脸上脖子上。我为母亲拂了拂头发,一阵风吹来,白发在田野里飘拂起来。母亲说:抢季节要紧啦,这秧早插一天,就能多收一成。我没说话,把母亲拉回家,就跑到田里,没命地插起秧来。我累得腰酸背痛,但一想到母亲的白发在眼前飘拂,想到母亲跪在田里的身影,便觉得不累了,腰也不酸了。我一口气插完大田的秧,哭了……
         ⑩母亲离开我们三年了,但我忘不了母亲的白发。她的青丝变白发,是岁月的辛劳所染。母亲的白发,装点着故乡的田野,温暖了我的心灵。
          ⑪啊,母亲的白发哟,还在田野上飘拂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