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干

若以A、B、C和D代表四种短周期元素,且知A与B可形成原子数之比为1:1的化合物甲,B与C可形成原子数之比为1:1的化合物乙,A与D、B与D也可形成原子数之比为1:1的化合物丙和丁,又知甲分子含18个电子,1mol乙含38NA个电子,丙分子和丁分子均含14个电子,请填空:
上一题 下一题 0.0难度 选择题 更新时间:2017-12-27 09:57: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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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类题1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读”出一个书香中国

李泓冰

    当网络横行全球,当微博华丽登场,阅读与写作的碎片化现象似乎已不可避免。不过,若是在这个盛夏光顾上海书展,看到那些酷暑中排长队购买入场券的读者,且大部分是年轻的面庞,不但关于纸质书末日的哀叹可以稍缓,也颇能体味一座城市的精神气质。

    这几天的上海,是最为全国读者、出版社、作家瞩目的地方。书展的成功,也向我们发出疑问:读书人的节日,能否可持续发展?阅读能否不仅仅是一年一度的盛大相约,更成为润物无声的日常习惯?

    比如,可否让传统的书店不那么急吼吼地退出历史舞台?尽管网上购书已成常态,但读者仍然需要阅读的氛围。在网络时代,如果还固守着当年新华书店的站柜卖书方式,书店的没落可想而知。而上海书展每天数十场作者与读者的互动、对话、签售,网上信息的充分发布,全场提供免费Wi-Fi,读者呼朋引类相约而来,既是阅读与购书的场所,也有了解作家、见识明星的机缘,还可以拿到小纪念品,或者只是一场以书为媒的社交、约会……正像上海书展的主题“我爱读书,我爱生活”-——读书,本来就该是生活的一部分。

    根据中国新闻出版研究院全国国民阅读调查课题组的研究,2011年我国公民人均阅读图书只有4.35本,上海领先全国,人均8本,而韩国人读11本、法国人20本、以色列人64本……

    重视教育的中国家庭,原来竟鲜有读书人么?除了教科书,我们的下一代真的没了阅读习惯么?

    试想,倘若官员忙于应酬惰于读书,我们只能坐视各处焚琴煮鹤、荼毒人文的事件层出不穷,更无法指望社会管理的规则意识;倘若学生深陷题海无暇读书,我们只能眼睁睁看着生机勃勃的孩子变成刻板僵化的应试机器,不但失掉创新的欲望与能力,更可能耽于本能冲动而拙于理性表达;倘若我们的社会弥漫着追逐物质、不屑读书的风气,更会与书籍带来的“高贵、力量、优雅和美”绝缘,挡住中国走向现代化的路途……“书犹药也,善读之可以医愚”。开卷与否,兹事体大!

    阅读习惯是需要培养的。如果有出了家门抬眼就能看到的社区图书馆,有在地铁站台相约时可以兜兜转转的人文书店,有班级里的图书角、学校里的阅览室,也有像年复一年的上海书展那样,成为这座城市读书人的节日,公众就有机缘体会对阅读的如饥似渴,体验思考的尊严,享受与智者对话的快乐。这也让我们温暖:未必是“大雅久不作”,公众并没有遗弃阅读,城市依然有可能成为爱书人的“书房”,很多现实疑团依然可能在阅读中丝丝缕缕地厘清……

    无书使人俗,没有书香的城市更会显得伧俗无礼。一场书展,透露了一座城市优雅的文化特征,也散发了令人欣慰的讯息:书事可为,阅读可期,民气可用,它作为公共服务的一种,在激励阅读、弥散书香方面,还有很多沉睡的领域有待开拓……

(选自《人民日报》,有删改)

同类题2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下列小题。

    李清照现存的词曲中,有四分之一出现了与香炉,焚香相关的意象。为何李清照对香炉会如此情有独钟呢?这要从香炉的用途说起了。

    专门为焚香而设计的香炉不知最早起于何时,也许可以追溯到商周时代的青铜鼎。鼎用于烹煮肉食和祭祀,香炉里装的则是香料,都表达了对祖先和天地的尊敬。香炉真正的成型和发展,与印度佛教传入中国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在每日举行的敬佛礼佛的过程中,就包含了焚香的仪式,这使得焚香的习惯更广泛地进入到大众生活之中。到了宋代,焚香已经与烹茶、插花、挂画并列为当时生活中的“四艺”,成为文化活动中不可或缺的一项程式。宋代时,各种香炉除了供皇室、贵族和文人使用之外,也广泛出现在普通百姓的生活之中了。不但敬神祭祖要用香炉,在厅堂卧室里要点燃香炉,甚至在各种高端的宴会、欢乐的庆典上,也要焚香助兴,而一些小型香炉更是成为文人们随身携带的物品。比如宋代的《槐荫消夏图》,一个夏日的午后,一人在户外乘凉,慵懒地躺在槐荫之下,旁边的桌子上放着一只香炉,从他惬意的表情上,仿佛可以闻到空气里的清香。

    在汉朝,有一种“博山炉”已经在皇宫和贵族中流行了,炉体常用金属制作,呈青铜器中的容器豆的形状。炉子上面有高高尖尖的盖子,表面装饰着重叠雕刻的奇禽怪兽,象征传说中的海上仙山——博山,因此这种香炉就称作博山炉。后来,逐渐出现了青瓷或白瓷做的瓷香炉,香炉的样子也不再是单一的仙山了。李清照在《醉花阴》中写道,“薄雾浓云愁永昼,瑞脑销金兽”,这金兽便是做成动物造型的各式香炉。香炉是为了燃香取味,打造得小巧可爱,也可以装点室内陈设,这些金兽就有麒麟、狻猊、狮子、凫鸭、仙鹤等样子,看上去一定很萌。李清照这首词曲中的“瑞脑”,便是南宋文人焚香时用的香料了。汉朝时期博山炉都是有盖子的,应该是与燃香的原料和方式有关。在西汉之前,焚香用的都是屈原说的“兰芷变而不芳兮,荃蕙化而为茅”的茅香或蕙草,用法是将草放置在香炉中直接点燃。草叶燃烧后产生馥郁的香气,但有个毛病,就是烟火气比较大,烧太猛了还挺呛人的,所以得盖上盖子。

    汉朝之后,南海地区树脂类的龙脑香和苏合香传入,香料被制成香球或香饼,在下面放上炭火,高温将这些香料一点点烫燃起来,香味也很浓烈,烟火却少了很多,于是香炉在造型上获得了更多的发展空间,在做成金兽等造型之外,也出现了各种敞开式的香炉。香炉的广泛应用促进其自身在宋朝获得了大发展,宋代的皇帝都喜好复古,重视旧礼器,特别是宋徽宗最喜欢素雅娴静的釉色,加上宋代文坛中古文运动,也追求文以载道,反对浮靡的风气,素雅而简洁之美成为当时最流行的风尚。

    宋代重视金石之学,仿古蔚然成风。出现了各种青瓷仿制成商周青铜器的样子,而把它们缩小,便成了各种精致的敞开式小香炉,比如仿青铜鼎、鬲和樽的小香炉,还发展出高足杯式炉、敞口莲花炉、镂空覆盖式香炉,它们在生活中的应用更为广泛,可以方便地在室内移动,受到广泛的喜爱。

    于是,追求雅趣的李清照自然会喜欢上当时广泛流行的香炉了。她将自己的忧伤化作精致的悲情,投射到了一切美的事物上,香炉便与春花、微雨一起,成了李清照最喜爱的审美选择。但是你会发现,在李清照的词曲中,虽然香炉、香烟屡次出现,却从未提到香枝,在《槐荫消夏图》中,也只见香炉不见香枝插在里面。其实线香在明代才出现,在宋代,燃香常用的方法还不是直接点燃,而是透过炭火的焙烤而取其香气。因此我们在宋代绘画中只见形象各异的香炉,却看不到插在炉中的线香。

(选自方舒《李清照的香炉:沉香玉炉袅残烟》,有删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