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干

课外阅读。

                                                                            笔和墨水壶

       有人看诗人桌上的墨水壶,不住的称赞,认为他很了不起。

     “的确如此”,墨水壶对桌上的鹅毛笔说,“我能产生出许多美好的东西,让人们几乎不敢相信。当人们把笔伸进我的身体时,我也不晓得自己能产生出什么东西,但我能在纸上写出好多。我太了不起了,身上总能焕发出诗人的情怀,丰富极了。坦白的说,我真想不到自己会有这么多丰硕的成果。” 

    “是的,你根本不用头脑的,”鹅毛笔说,“你只是为我提供些液体而已。真正在纸上写字的是我呀!任何人都不会怀疑的。” 

   “你的经验少的可怜,”墨水壶说:“你不到一个星期就累得半死,难道梦想自己是个诗人吗?你只是个用人而已。在你来之前,我就认识你的同类,有英国造的还有法国造的。他们对我都很礼貌,因为他们都是来为我服务的。”

     夜很深了,诗人仍未回来,他去听一个音乐会,很快就被提琴家美妙的演奏迷住了。回到家里,他还想着那场演奏,并记下了提琴家的名字,还写下了这样的感想:“提琴和手只会吹嘘自己,这实在太蠢了。其实,人类也常常干这种蠢事,我们都想表现出伟大,但都是上帝所演奏的乐器而已,光荣永远属于他!” 

     “喂,这是讲给你听的。”鹅毛笔对墨水壶说:“你难道没有听清他高声朗读我写的东西吗?”
     “但这是我让你写出来的,”墨水壶说,“这无疑是对你莫大的讽刺!别人挖苦你,你却不知道,这真是太可悲了。”

    “喂,你这个墨水罐子!

    “喂,你这个臭笔杆子!”

       他们互相攻击了一会后都睡了。而那位诗人却没有睡,他心里有好多思想,这些思想像提琴奏出的美妙乐曲轻轻漫过森林,不断启发他,让他看到一线光明。

上一题 下一题 0.0难度 选择题 更新时间:2018-11-08 10:13: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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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类题3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各题。

    在世界文明对话史上,公元2世纪到7世纪期间最重要的历史事件当属佛教的东传及其与中华文明的对话。这一文明对话产生了重要的历史后果,它不仅使佛教融入中华文明,与儒家、道教一起成为中国思想文化的结构性力量,而且也使得佛教获得持续的发展活力,从一个地方性宗教上升为世界性宗教,直到今天仍然发挥其重要的精神作用。

    两汉时期,是佛教东传的发生期。佛教进入中国大地是一个因地域关系自然而然地发生的过程,“其教因西域使臣商贾以及热诚传教之人,渐布中夏,流行于民间”(汤用彤)。它不是像后来基督教教团派出大量传教士有组织地传教活动。这一点决定佛教进入中国是和平的、非强制性的。佛教最初传入中国是与当时道家的黄老之术和方士之术互相影响、相得益彰的。

    魏晋南北朝时期是佛教东传的扎根期,隋唐时期是佛教东传的开花结果期,这两个时期是佛教文明与中华文明对话的最重要时期。唐以后,随着三教合流,随着中国化佛教禅宗的盛行,融入中华文明的佛教已经成为中华文明的有机组成部分,佛教已经不是在异族异质文明意义上与中华文明展开对话了。

    魏晋时期佛教文明与中华文明的对话主要体现在佛学与玄学的对话上,两种文明对话呈现出佛学的玄学化和玄学的佛学化。南北朝时期佛教文明与中华文明对话的一个突出特征是皇帝亲自参与对话,如宋文帝曾与僧人论究佛理,宋武帝亲自到寺庙听讲,梁武帝甚至亲制发愿文,皈依佛教,大兴寺庙。

    魏晋时期,中外学者合译佛经取得了突出的成绩。东晋是佛典合译的高峰期。不仅小乘佛教的基本经典《阿含经》系列被创译,而且大乘佛教的重要经论、密教经典、律典等都被译出。当时在佛经的翻译解释中大量采用“格义”的方法,即用中国原有经典中的精义与典故来比配佛经中的道理,以便中国信徒的理解与接受。显然这是一种聪明的文明对话与融合方式。

    佛教文明在中土的生根开花结果,还在于佛教本身具有一种对话精神,佛教内部往往通过对话来加深对佛法佛学的理性认识。中土的高僧大德完全继承了印度佛学的对话精神。慧远曾就大乘要义与罗什通信,往复问答。慧远的弟子慧观,也从罗什请问佛学,研核异同,详辩新旧。受到罗什的高度赞扬,与僧肇一起被称为“第一”。

    佛教东传与中华民族文明对话并不纯粹是“西学东渐”的单向对话,同时还有大量中土的高僧大德长途跋涉到天竺等西方取经而形成的逆向对话。中土沙门西行求法从曹魏的朱士行开始可谓代不乏人,其中东晋的法显和唐朝的玄奘是最为突出的两位。当代印度史学家阿里教授在给季羡林先生的信中写道:“如果没有法显、玄奘和马欢的著作,重建印度史是完全不可能的。”

    佛教文明与中华文明对话的一个深远的历史影响是通过中国,佛教流传远播于四邻诸国。早在隋朝,佛教就通过中国而影响到高丽、百济、新罗及日本。没有在中国的存在与发展,佛教难以成为一个世界性的宗教。就此意义而言,中国佛教具有建构世界宗教文明的不可或缺的重要的历史价值。

(选自张三夕《佛教文明与中华文明的对话》有删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