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干

化学与生活密切相关。下列生活中常见物质的俗名与化学式不对应的是(   )  

A:小苏打—NaHCO3

B:纯碱—NaOH

C:酒精—C2H5OH

D:生石灰—CaO

上一题 下一题 0.0难度 选择题 更新时间:2019-12-04 10:44:37

答案(点此获取答案解析)

B

同类题3

阅读下面文章,回答问题。
                                                                                                          春暖花开邸玉超
       ①我非常喜欢春暖花开这个词。词汇的温度不可预报,但可以感知,可以体会。对于走过漫长冬季的北方人来说,感受这样的词一定是特别温暖而欢欣——如同与久别的亲人相拥那一刻的美好。
       ②古代文人心思细腻如陶泥,可以拿捏任何无以名状的事物,因此对春天的感受要比一般人更细致入微。唐代诗人史青《应诏赋得除夜》云:今岁今宵尽,明年明日催。寒随一夜去,春逐五更来。气色空中改,容颜暗里回。风光人不觉,已著后园梅。新一年的晨曦微现,普通人还没有感觉到春光的来临,而史青眼里的梅已经蓓蕾初绽了。这首诗虽是应诏之作,却也写得俊逸纯真。古人比我们生活简单,时间宽裕,性子就比较慢,想事情会更细致,做事情也会更执着。其实,我们也需要慢下来,看一看花是怎样开的、天气是怎样暖的。
       ③与史青家的后园不同,我老家的后园子没有梅,但有一株杏,还有一株桃。梅属于贵族,属于士大夫,不属于百姓。从古到今普通百姓爱戴的大都是杏桃之类,因为这类仁果可以充饥饱口福。口腹不饱何以饱眼福?
       ④在古人写春的诗中,我最喜欢孟浩然的《春晓》。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异乎寻常地简单,朴素真切的感悟。花开花落中,蕴藏着淡淡哀伤和悠远的哲思。我喜欢这首诗的另一个好笑的因由是,这位田园山水诗人的落花留给了我更大的想象空间,至少没有像史青那样直接咏梅——我不喜欢梅,我猜想孟襄阳诗中的花应该是桃花,抑或杏花,与我家后园子那两株一样。
       ⑤春分过后,沾衣欲湿杏花雨,吹面不寒杨柳风。春宵梦酣,天已大亮了还不知道,走出梦境,先醒的是耳朵,睡眼蒙眬中,满耳是鸟儿的欢鸣。那鸟啼也不是冬天麻雀的单调叽喳,而是戴胜、黄喉、红胁蓝尾鸲的婉转悠扬。睁开双眼,灿烂的阳光射过玻璃窗,好像太阳雨落在脸上,暖融融麻酥酥的。而几天前的一场细雨,润绿了后园子的杏树枝,淋透了墙角的桃树干。这个早晨,杏花率先开了。深红、浅红、粉红、粉白,一树云霞,满园生辉。杏花开时,绿叶尚未被春风的剪刀裁出;而桃花绽放之时,桃叶已经舒展成绿箭,在绿叶的衬托下,桃花显得更加娇艳妩媚。杏树为什么先开花后长叶?原来杏花花芽生长所需要的气温比叶芽生长所需要的气温低,早春的温度已满足了她生长的需要,于是花芽逐渐膨大而开放。但此时的天气对于叶芽来说,还稍显凉意,因此她仍然蛰伏着,待气温逐渐升高,她才肯萌发。桃花的花芽、叶芽生长所需要的气温相差无几,春风拂过,花和叶就会几乎同时与我们会面。神奇的自然给了我们太多惊喜,也一再提醒我们人应当谦逊。
       ⑥我现在生活的远郊有杏花山、梨花沟,那里漫山遍野,千树万树,繁花如海,蝶飞蜂舞。朋友邀我郊游赏花,我每每婉拒。我不喜欢这样的宏大与张扬,包括花,也包括人。我念念不忘后园子那一株杏,那一株桃,她们甘于寂寞,自我绽放,馨香如故,唐朝这样,宋朝这样,如今依然是这样。我还知道,亿万年前,世界上第一朵花——辽宁古果也是这样灿烂而又无人问津地绽放的。由此说来,春暖花开原本与我们并无瓜葛。我们是多情的,有时又情不自禁地自作多情起来,不是吗?
       ⑦我们在明媚的春光中幸福着,能做的,也只有珍惜春光,珍视自然,珍爱生命。

同类题5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各题。

“教我如何不想他”

    提到赵元任,不得不提他的语言天才。他会说33种汉语方言,并精通多国语言,是天才的语言学家。他不仅是“中国现代语言学之父”,更是世界知名的语言学家。

    赵元任原籍江苏常州,1892年生于天津。他从小就显露出语言天才,各种方言一学就会。几乎每到一地,他都能很快学会当地的方言。有一次,他同客人同桌就餐,这些客人恰好来自四面八方,他居然能用八种方言与同桌人交谈。

    1920年,英国哲学家罗素来中国讲学,赵元任担任翻译,每到一地,他都用当地的方言来翻译。在途中,他向湖南人学习长沙话,等到了长沙,已经能用当地话翻译了。讲演结束后,竟有当地人跑来和他称“老乡”。

    1926年,在赵元任与梁启超两位导师指导下,王力完成了他的论文《中国古文法》,论文后注有一句附言:“反照句、纲目句,在西文中罕见。”赵元任批语道:“删!——未熟通某文,断不可定其无某文法。言有易,言无难!”在赵元任先生看来,西文包括的语言种类很多,没有精通所有西文的文法,不应该轻易下这样的结论。

    虽然按照导师的意见删去了附言,但对“言有易,言无难”这句话的深刻思想,王力还没有完全明白。后来王力在论文《两粤音说》中提出“两粤没有撮口呼”,依据是他的家乡话博白话没有撮口呼。但1928年赵元任先生到广州进行方言调查时发现,广州话有撮口呼,马上就给王力写信,信中以“雪”字为例,说明广州话有撮口呼,《两粤音说》中的结论错了。据王力本人回忆,他这才发现自己的论文存在两个问题:第一,论文题目本身有问题,调查方言要一个一个地点去调查,不能把两粤作为一个整体来调查;第二,由博白话没有撮口呼推断两粤没有撮口呼,在逻辑上是不成立的。至此,王力才真正理解了“言有易,言无难”这六个字的分量,并从此将赵元任先生的这六个字作为座右铭。

    美国语言学家裘斯1957年曾赞誉说:“赵元任在语言上头从来没有过错误。”然而,1972年,赵元任写了一篇题为“回想我在语言上犯过的错误”的幽默诙谐的演讲稿,坦陈自己在语言学习和研究过程中走过的弯路,作为对老朋友过誉的回应。

    他曾经觉得语言的分布是跟着地理政治上的分界走的。有一年到欧洲旅行,他就无形中假定一国说一种话,或是一区说一种话。他开车在瑞士玩,因为第二天准备送车去检修,晚上住下来后就先用小字典查了汽车各部分的德文名称。没想到第二天修车的跟他讲的是法国话,这把他急坏了。赵元任说:“那不行。晚上用功用的是德文功,这车非得用德文来修不成。”这次欧洲旅行给他的印象很像坐着长江的轮船从上海到重庆,一路停一个码头变一点口音,很难说一个方言到什么地方为止,另一个方言从什么地方开始。也就是说,语言或方言的分布并没有明确的地理政治分界线。

    赵元任是个纯粹的学者,打心底里喜欢钻研学问。他学习数学、物理、哲学、语言等多个学科,而这一切都源于兴趣。纯粹,意味着心无杂念。他有他的抗拒,他害怕行政事务,终生不愿意当官,只愿埋头学问。

    然而,他并不是一个无趣的人,他同样有着深厚的“文人气”,知道如何去寻找生命中的美好和快乐。他曾告诉儿女们,自己研究语言学只是为了“好玩儿”,所以学得再多也不会成为负担;在他那里音乐也是真实的享受,大学时代,无论主修哪一门功课,他总要辅修音乐课程。他创作了百余首歌曲、钢琴曲,最为人熟知的是那首刘半农填词、他作曲的《教我如何不想她》。

    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了,世间很少再有如赵先生一般的人,“教我如何不想他”!

(摘编自潘冬《赵元任:走到哪儿都是“老乡”》、苏金智《言不得过实,实不得延名》等)

相关链接:①赵元任绝对不仅仅是一个语言学大师,他还是我们这个时代一位值得尊敬和钦佩的人文学者。他具备了当代一个人文学者的所有特征:尊重人的价值,培养并训练人的技能——科学的技能和艺术的技能,富于人情味和人道主义精神,还常常带着教人愉快的幽默感。(陈原《赵元任全集·前言》)②他从小接受中国传统文化的熏陶,在美国留学期间对数学、物理、哲学等学科有过专门的学习。他的学术思想博大精深,既有西方现代科学精神的影响,也深受我国传统学术思想的影响。他从事现代语言学研究重视语言事实的实地调查,重视对语言材料的鉴别和归纳分析,不说没有根据的话。(苏金智《赵元任研究语言学的实事求是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