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干

若一个多边形的内角和等于外角和,则这个多边形的边数是(   )

A:7

B:6

C:5

D:4

上一题 下一题 0.0难度 选择题 更新时间:2018-10-17 11:10: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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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

同类题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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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建安风骨,作为中国古典诗学的重要范畴之一,不仅指代汉魏之际雄健深沉、慷慨悲凉的文学风格,也一直是南朝以讫宋明批评家品评文学的主要标准。千年以来,这枚鲜活而真实的文化种子,历经流变,由狭入广,自道德而审美,深刻地影响了中国人的族群认同与生活想象,成为了解我们文化特性的一个不可或缺的符号,折射出时代迁移与诗学理念的复杂关系。

    自汉末延至魏晋南北朝,是中国历史上一个漫长的阵痛时期。社会的动荡和分裂,政权的瓦解和崩溃,以及儒学衰微和玄风炽盛,共同构成了士人人格裂变与心灵超越的主要原因。人才选拔的标准在悄然发生变化,“德”不再是唯一的尺度,而“才”或与才华相伴的性灵之美得到重视。这显然就是“风骨”脱颖而出的时代背景。“风”,指风姿、风韵和风神,用于品鉴人物的姿态和气质;“骨”,指骨相,用于赞赏人物的体格和形象。而这种评判风骨的视角与标准一旦形成,迅速影响到魏晋时代的审美自觉,并对绘画、书法以及文学的鉴赏与创作产生深远影响。

    对“建安风骨”进行理论总结并提炼其美学精神的,首推南朝齐梁时代文学理论家刘勰。众所周知,《文心雕龙》的基本立场是从儒学古文派的视角审视文学的起源与创作。由此出发,刘勰首先将“风骨”概念从带有玄学色彩的人物品藻功能拓展至“明道”“宗经”的文学批评尺度。他继承曹丕所揭橥的“文以气为主”的理念,既强调作家的生命体悟对创作的关键作用,又鲜明地突出文学与时代的内在关系。刘勰以“慷慨以任气,磊落以使才”来概括建安文学的美学特征,在时代的大脉动中突出生命的悲剧意识,进而推送出“建安风骨”这个中国诗歌美学的批评典范。

    唐王李世民在平定隋末社会大动乱之后即位,逐渐建立起一个统一、稳定和强大的新王朝。毫无疑问,帝国的繁盛对诗歌创作与品评产生了决定性的影响。刚健、雄壮而又辞采华茂的诗风成为诗人自觉的追求。在“建安风骨”流变史上,唐代两个标志性人物是初唐的陈子昂与盛唐的殷璠。陈子昂最早标举“汉魏风骨”的旗帜,将“兴寄”与“风骨”联系起来,张扬“骨气端翔,音情顿挫,光英朗练,有金石声”的美学,达到与“建安作者相视而笑”的境界。这使得他在继承建安诗歌慷慨苍凉的风格之外,又富于壮大高昂、寥廓雄浑的气概。盛唐诗人对传统进行了创造性转化,以“盛唐风骨”或“盛唐气象”替换了“建安风骨”,使刘勰“风骨”说焕发了生机。这种流变既呈现为从文、辞到兴象、境界的迁移,又体现为自道德而审美的流转,折射出时局变迁对诗学风格的深刻影响。

    “建安风骨”的流变史,一方面恰切地说明了时局变迁与文学格局、气度之间的内在关联,另一方面也提醒我们应该更客观地看待文学与政治的关系这个古老命题。对政治的参与和理解,深化了诗人的生命体悟;文学的温情与浪漫,又赋予政治一种别样的情致。当“建安文学”走出建安,当“建安风骨”不再只是某一个时代的符号,而成为整个民族对“壮美”与“崇高”的生活想象时,我们才更为深沉地洞察了“文变染乎世情”的深意。(选自王洪琛《“建安风骨”之流变》,《光明日报》2016年08月26日)

同类题2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知其白而守其黑:国画之美生根于中国文化

范曾

    天籁、神韵、简朴是中国文化的源头,国画产生于中国文化之中。

    中国文化很注重天人合一。这种特质造就了中国文化的开放性、包容性和启智性。对中国绘画而言,中国文化的启智性是非常重要的。中国绘画不需要像西方文化那样严格的逻辑分析,而需要的是感悟力。一方面,要遵循自然之道,体会天地大美。天地山川、草木虫鱼都有其自身之美、有它运行的目的,中国绘画就是要你去体会这种美、这种内在目的性,然后将其运用到笔墨中,表现出来,而不需要你问“这树长在这儿对不对”“这老鼠怎么比南瓜还大啊”……另一方面,天地大美只有通过感悟才能转化为人类的美感。明代“心学”流派的重要代表人物王阳明在《传习录》中写道:一朵花在深山开放,你不知道它存在,可是当你看到这朵花的时候,这朵花的颜色、形态就渐渐显现出来,它果然是个美艳的存在。

    中国文人讲“气韵生动”,其中的“韵”并不是单纯的作诗时押韵的“韵”,意义更为丰富饱满,注重的是创作主体(无论是艺术家还是诗人)对于宇宙惯有的一个诗性的判断。天地大美自然而生,可是也需要画家对其有诗性的判断、有所感悟才会于人有意义。所以,当中国人的智慧和感悟在哲学上的体现用到绘画上来的时候,绘画就受益无穷了。老子哲学里有“知其白,守其黑”,说的是深知本性洁白,却守持混沌昏黑的态势,这就是中国人的思维,也正是国画美之所在。笔墨加上宣纸就是黑和白,只有维持黑白间比例的平衡和谐才能守住国画的这种美。中国禅宗讲,“妙悟者不在多言”。王维在《山水诀》中将此视为对山水画的要求,其实,这是对整个中国绘画的要求——以少许胜多许,以最简练的语言表现最丰富的内容。

    中国绘画就是“有无相生”之道的形象体现,笔墨的“有”和画面空白的“无”相互辉映才造就了国画之美。

    元代山水画家倪瓒的画就非常注重黑白间的比例,比如他的《容膝斋图》,几棵小树,一个茅亭,朦胧的远山,没有人物,没有动态。然而,你一看就能感受到一种淡淡的哀愁,一种天荒地老式的沉默和寂寞。

    八大山人画的鸟,蜷曲着身子,寥寥几笔,把鸟的全部内在生命表达得淋漓尽致。他的画已经撇除了一切的繁文缛节、一切的矫揉造作和一切的事功媚俗,剩下的只有“士气”的符号,简捷清纯、精微广大、高明中庸。

    中国画的这种简结丰润源远流长,早在远古时期陶瓷上的绘画就有体现。猪纹陶钵属于河姆渡文化时期,但刻画在陶罐上的猪极富神韵。大量的留白、相当简单的细条,却将猪那种神情、动态刻画得栩栩如生,能引发你无尽的联想。

    人面彩陶瓶属于五千年前的仰韶文化时期。这个作品反映的是远古先民的一种思考状态,你可以看出他在思考,你看他的眼睛里若有疑惑,可是这个疑惑又混混沌沌,让人感到没有答案而有所茫然。这个茫然体现出一个童稚的天真。还有,嘴边那个酒窝在那儿,像一个很憨厚的人,混沌、茫然、天真、憨厚、简朴。从这个简单的作品中,我们看到了天籁、神韵、简朴。这就是我们文化的源头,这种对于艺术的感悟、对于“微言大义”的追求流传了几千年,深深地扎根于中国的国画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