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干

如果一组数据a1,a2,…,an的方差是2,那么一组新数据2a1+1,2a2+1,…,2an+1的方差是(   )

A:2

B:3

C:4

D:8

上一题 下一题 0.0难度 选择题 更新时间:2017-04-10 11:21:52

答案(点此获取答案解析)

D

同类题4

阅读下面文章,完成下题

希望是一辆转动的风车

       我的老家坐落在滇西高原一条幽深而偏僻的峡谷深处,那是个贫瘠到几近荒凉的地方。因此,我在老家所度过的童年岁月,虽然谈不上悲惨,但也没有多少甜蜜和欢乐可言。在我的印象中,我就从没有“过”过一个像样的生日。“过生日”对于像我一样命运的山里孩子来说,永远只是一个甜美而奢华的梦想。不过,我六岁那年过的生日,却至今记忆犹新。30多年的时光过去了,但那天的情形恍如昨日。

       我清楚地记得,六岁生日的那天,一向沉默寡言、不苟言笑的父亲,竟然放下了手中那总也忙乎不完的活计,破例为我做了一辆小巧而精致的红色风车。

       可以这么说,那是我30多年的人生历程中,最值得铭记的一个生日,也是记忆中我所度过的最有意义的一个生日。多年后,每每回想起那天的情形,我依旧会产生一种莫名的感动。

       毕业于省地质学校的父亲,在“文革”运动刚一开始,就被当作“臭老九”遣送回乡“劳动改造”。被造反派打入“另册”多年的忍辱负重的父亲,最终来了“解放”并“结合”进了生产大队的领导班子。父亲“解放”的那天,又刚好是我的生日,父亲认为这是一个极好的兆头,心里自然非常高兴。于是便找来竹篾、面糊以及为大队书写标语墙报时用剩的边角废纸,专门为我做了一辆六角形的红色风车。

       那是一个晴朗的秋日,天空明净得没有一丝流云。也没有风,哪怕是一丝微风也没有。父亲帮我把风车做好以后,却怎么也转动不起来。父亲见我一副非常失望的样子,便微笑着对我说:“傻孩子,要让风车转动起来,你就必须学会奔跑。你跑得越快,风车也就转动得越快。”听父亲一说,我恍然大悟,便手举风车,在门前那片宽阔的田野上,兴奋而快乐地奔跑起来。

       果然,由于我的奔跑,手里的风车不停地转动了起来。我跑得多快,风车也就转动得多快。因为奔跑,因为不停地转动着的风车,我体验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快乐——一种奔跑的快乐,转动的快乐。

       我不停地跑啊,跑啊。手里的风车,也在我不知疲倦的奔跑中,飞快地转动,转动……

       上高中的时候,在语文课任老师的影响下,我喜欢上了文学,梦想着能够考上云南大学的中文系,并希望自己将来能够成为一个真正的作家。但命运却与我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高中毕业那年我以两分差名落孙山,只好别无选择地回到了家乡,回到了云封雾锁的大山深处。此后,我便接过了父亲手里的农具,开始了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农耕生涯。那段时间,我感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失落,整个人都好像变了模样,整天像丢了魂儿似的沉默着、颓废着。面对着生产队分给的一亩三分薄田,我对自己的前途和未来已经完全失去了信心,失去了希望。总是抱着过一天算一天的消极态度,用繁重的劳作来麻木自己的心灵。所有的文学书籍和稿纸笔墨,都被我锁进了木箱。

       父亲见我完全一副“老水牛下泥潭,以烂为烂”的生活态度,便对我说:“孩子,一个人什么都可以舍弃,譬如荣誉、地位、金钱等等,但惟独不能舍弃希望。不论在什么时候,只要希望还在,你就会有明天、有未来。如果你舍弃了希望,那么你就什么也没有了。”父亲接着意味深长地说:“你还记得小时候有一年过生日,我曾给你做过一辆风车吗?……”

       听了父亲的一番教诲,我深受启发。从那一天开始,我便把自己的希望和梦想,全部投入到了人生不懈的“奔跑”之中。我奔跑着,希望的风车也在转着。十年过后,我终于获得了成功——不但先后在海内外近千家报刊发表了数以万计的文学作品,而且出版了个人的作品专集。

       通往希望的道路并不平坦,随时都有可能遭遇坎坷,但我始终高举着属于自己的那一辆风车,勇敢地向前奔跑着。

同类题5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后面小题。

救命恩人

江岸

    正是下班高峰。侯一凡挺起胸膛,绷紧双腿,笔直地站在工厂门口。他目送着下班的人群潮水一般陆续涌出工厂大门,后来,只有零星的工人一个个往外走的时候,他才稍微放松下来。

    虽说只是一名工厂的保安,但是,侯一凡毕竟刚从武警部队退役半年,他站岗的姿势还是完全保留了真正的军人风范。

    他晃晃微微发酸的脖子,扭动了一下腰肢,准备回值班室的时候,突然想起,怎么没看见吕晓红大姐走出来呢?

    侯一凡楞了一下,勾头往厂区方向看去。他拥有一双视力在2.0以上的眼睛,一眼看去,能看得很远。他发现,正在往外走的工人,包括厂区纵深处三三两两的人影,都不是吕晓红。吕晓红平时上下班都很准时,今天怎么了?侯一凡决定在门口再站一会儿,等等吕晓红。

    侯一凡在这个肉联厂虽然已经工作了半年时间,但是,认识的工人并不多,多数人只是在上下班的时候进出工厂,在他值班的时候,才在他面前晃一下。他一个从山区农村黄泥湾出来到城市打工的小保安,没有几个工人主动跟他搭讪,并告知他自己的名字。吕晓红这个名字也是他听别人喊的,可能听的次数稍微多了一些,他便牢牢记住了。

    大概等了十多分钟,厂里没有一个人往厂门口走了,当然,吕晓红依然没有出来。侯一凡感觉有些不对劲,到底哪里不对劲,他一下子也想不起来。他只好给保卫科长打电话。

    科长,你认识吕晓红吗?她是哪个车间的?

    我不太清楚,怎么啦?

    我没看见她下班出来,有些不放心。

    下班的时候,工人一窝蜂地出来,你一个个都看清楚了?你点名了?你怎么知道她没有出来?

    吕晓红和别人不一样,我知道的。

    你别管闲事了,你又不是人事部的,考勤不归你管。看好你的门吧。

    科长没好气地挂了电话。科长说到人事部,提醒了侯一凡。他查了一下人事部的电话,把电话打了过去。

    请帮忙查一下,吕晓红是哪个车间的?

    冷冻车间。

    还没有等侯一凡再说点什么,人事部那个人已经火急火燎地挂了电话。他把电话打到冷冻车间,可是,没有人接电话。他只好硬着头皮把电话打到厂办公室。

    冷冻车间的吕晓红,到现在没有出来。

    怎么了?

    我怀疑她会不会被关在冷库里了。

    不会吧?

    厂办公室的那个人漫不经心地挂了电话。该打的电话都打了,侯一凡没辙了。他在值班室坐了两分钟,椅子上好象放着一盆火,烧得他坐不住。终于,他站了起来,咬咬牙,拨通了厂长的电话。

    厂长您好。我是保卫科小侯,向您报告一件事。

    哦?说吧。

    冷冻车间的吕晓红到现在还没有出来,我怀疑她被关进了冷库里。请您赶紧派人到冷库去看看吧。

    有这样的事?我马上让冷冻车间主任去看看。

    放下了电话,侯一凡惴惴不安地站在值班室门口,眼睛盯着大街。大约二十分钟左右,冷冻车间赵主任骑着摩托车,箭一般射过来。到了厂门口,他猛地刹车,停了下来。赵主任指着侯一凡的鼻子,喝道,就是你打电话给厂长,说冷库里面有人?

    是我。侯一凡挺了挺身子。

    老子喝个酒都喝不安生。如果我去看了,冷库里没有人,出来我揭了你的皮……说着,赵主任一加油门,摩托车嘶吼着冲进了大门。

    后面的事情就不必细说了。

    医院救护车开进厂区的时候,几滴泪水猛地涌出了侯一凡的眼眶,挂在了他的睫毛上。

    吕晓红出院以后,买了一大兜水果,到厂门卫值班室感谢侯一凡。她紧紧握住侯一凡的手,说,大兄弟,如果不是你救了我,大姐就冻成死猪了。

    大姐,其实不是我救了你,是你自己救了你

    为什么这样说?

    侯一凡说,每天你上班,总是问候一声:你好;每天你下班,总是说一声:再见。我那天没有听到你说再见,所以知道你没有出来。否则,全厂五六百个工人,我怎么可能单单记得你呢?

(选自《洛神》2016年第6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