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干

请根据下列装置和仪器的示意图,回答下列问题:

上一题 下一题 0.0难度 选择题 更新时间:2016-04-20 11:11: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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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类题1

阅读下面短文回答问题。
                                                                                                    池塘里的童年
       记得在哪本书上读到过一句话,人的一生是由太多的回忆来支撑组成的。我品味着这句话,它像一朵慢慢绽放的莲,浸润着心灵的悸动,一圈圈涟漪层层展开,荡漾在我童年岁月的那洼池塘。
       那洼池塘在村子的西头,不深,不大。
       春天,它披着一层翠绿的浮萍,像个羞涩的少女一样,悠荡着我们这群男孩子嬉戏的梦。放学后,脱光了脚丫,试探地把淘气的脚浸入池塘里,微微的凉气让我们不得不甩甩脚上的水滴,贪婪地看着这满塘的清秀,重又穿上鞋子。三三两两地坐在河边,看那些悠闲的鸭子霸占了池塘。有淘气的孩子还会从路边捡了孤独的石片,弯下腰,扬起胳膊,使劲地向水面上扔出去,溅起一连串波纹,像一个曼妙的仙子翩翩起舞。扔石片的孩子看着水面上的波纹慢慢消失,蹲下来,托了红润的腮,眼里满是憧憬。
       在孩子们吵闹的期盼中,夏天终于悄悄地来了。大片的荷叶,舒展着带露的心事,一点点长大,足以挡住水里捉迷藏的孩子。一簇簇粉嫩的荷花,怒放着少女般明媚的脸。淘气的孩子们脱得只剩下一条小裤衩,一个个像小青蛙一样跳进了池塘,又像一条条小鱼一样畅游在荷叶之间,分不出哪是孩子的脸,哪是莲花的瓣。炎热的中午也阻挡不住孩子们的脚步,一并瞒了大人,相约在池塘边嬉戏,撩飞溅的水花,追赶慵懒的鸭子,偷吃饱满香甜的莲蓬,和头上的太阳一起捉迷藏。哪家大人在池塘边喊:“大晌午的也不睡一会儿觉!”那一刻,池塘的小家伙们捂着嘴巴偷偷笑着;等大人一走,又赶紧抓住池塘给予的快乐痛快撒欢。有上学的孩子迟到了,老师问:“是不是到河里疯去了?”那孩子扭捏着不承认。老师伸出指甲轻轻地在迟到的孩子胳膊上一划,便出现了一道蓝白色的痕迹,显然是刚从河里出来。迟到的孩子低下头,说:“我只玩了一会儿。”顿时引来同学们哄堂大笑。
       秋天来了,水中的荷叶蜷曲着枯黄的身子。荷花全部散尽,似一池的哀伤。孩子们还不歇着,拿着用罐头瓶或家用的筛子做的钓鱼工具,里面放上一块从家中偷来的煎腊肉,投到水中,静静地等着馋嘴的鱼儿上钩。不远处,有谁的妈妈在河边的石板上悠闲地洗衣服,夕阳下,似一副柔美的画。
       不知什么时候,顽皮的雪精灵趁着夜色,悄悄地潜入那洼池塘。池塘已经结了厚厚的冰。孩子们挽着雪精灵的手,一起滑冰。摔倒了,抹抹鼻涕揉揉屁股,又站起来。池塘的一边,大人们穿着胶鞋,挖开池塘的一角,露出了深黑色的泥土和胖乎乎的莲藕。
       池塘里的童年,变换着岁月,抚摸着落在池塘里清脆的笑声。不经意间,那群孩子就这样长大了。

同类题3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后面小题。

中国诗歌自身的调节功能

    中国诗歌之所以能历久而不衰,一个重要的原因是它本身有一种调节功能,其语言形式处在不断变化的过程之中。从四言到五言到七言,随着汉语的发展变化而不断形成新的节奏。二二节奏的四言诗是诗歌的早期形式,随着《诗经》时代的结束而趋于僵化。此后的四言诗,如曹操《短歌行》那样的佳作实在不多。中国诗歌主要的形式是二三节奏的五言和四三节奏的七言。四言诗一句分成均等的两半,节奏呆板。五七言前后相差一个音节,寓变化于整齐之中,节奏活泼。所以五七言取代了四言而成为中国诗歌的主要形式。为什么七言没有继续加长,发展为九言呢?我想这是因为一句诗七个音节已经达到读起来不至于呼吸急促的最大限度,加长到九言读起来呼吸急促,这样的诗行不容易建立起来。

    在音节变化的同时,格律也在逐渐严密化。中国诗歌是从自由体(古诗)走向格律体(近体诗),但格律体确立之后自由体仍不衰退,而是和格律体并存着,各有其特点。就一个诗人来说固然有的擅长自由体,有的擅长格律体,但两方面的训练都是具备的。在自由体与格律体之间始终没有分成派别。它们互相补充各擅其能,共同促使中国诗歌的繁荣发展。

    从深层考察,诗歌的发展乃是性情与声色两种因素的交互作用。从重性情到重声色,是中国诗歌史的第一个转变,这个转变发生在晋宋之际,具体地说是在陶谢之间。这恰好也正是近体诗的各种技巧被自觉加以运用的时候。明代的陆时雍说:“诗至于宋,古之终而律之始也。体制一变,便觉声色俱开。谢康乐鬼斧默运,其梓庆之乎。”具体地说,这个转变主要表现在两个方面,即从重写意转到重摹象,从启示性的语言转向写实性的语言。《文心雕龙•明诗篇》说:“俪采百字之偶,争价一句之奇;情必极貌以写物,辞必穷力而追新。”指出了转变后的状况。从陶到谢的转变,反映了两代诗风的嬗递。正如沈德潜所说:“诗至于宋,性情渐隐,声色大开,诗运一转关也。”(《说诗晬语》)重声色的阶段从南朝的宋延续到初唐,一方面丰富了表现技巧,另一方面也建立起严密的格律,到盛唐,性情与声色完美地统一起来,遂达到了诗歌的高潮。

    但是性情与声色的统一毕竟不能维持多久。盛唐半个世纪一过,二者便又开始分离。重性情的,声色不足;求声色的,性情不完。此后二者统一的诗作虽然不少,但能以二者的统一维持一个时代的再也没有了。中国诗歌史总的看来是辉煌灿烂的,但其顶峰也不过只有这么一个盛唐,半个世纪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