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干

我国第六次人口普查公布全国人口约为137054万;用科学记数法表示是(   )

A:1.37054×108

B:1.37054×109

C:1.37054×1010

D:0.137054×1010

上一题 下一题 0.0难度 选择题 更新时间:2019-07-20 08:38: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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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

同类题2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紫藤萝瀑布(节选)

    ①从未见过开得这样盛的藤萝,只见一片辉煌的淡紫色,像一条瀑布,从空中垂下,不见其发端,也不见其终极。只是深深浅浅的紫,仿佛在流动,在欢笑,在不停地生长。紫色的大条幅上,泛着点点银光,就像迸溅的水花。仔细看时,才知那是每一朵紫花中的最浅淡的部分,在和阳光互相挑逗。

    ②这里春红已谢,没有赏花的人群,也没有蜂围蝶阵。有的就是这一树闪光的、盛开的藤萝。花朵儿一串挨着一串,一朵接着一朵,彼此推着挤着,好不活泼热闹!

    ③“我在开花!”它们在笑。

    ④“我在开花!”它们嚷嚷。

    ⑤每一穗花都是上面的盛开、下面的待放。颜色便上浅下深,好像那紫色沉淀下来了,沉淀在最嫩最小的花苞里。每一朵盛开的花像一个张满了的小小的帆,帆下带着尖底的舱,船舱鼓鼓的;又像一个忍俊不禁的笑容,就要绽开似的。那里装的是什么仙露琼浆?我凑上去,想摘一朵。

    ⑥但是我没有摘。我没有摘花的习惯。我只是伫立凝望,觉得这一条紫藤萝瀑布不只在我眼前,也在我心上缓缓流过。流着流着,它带走了这些时一直压在我心上的焦虑和悲痛,那时关于生死谜、手足情的。我浸在这繁密的花朵的光辉中,别的一切暂时都不存在,有的只是精神的宁静和生的喜悦。

    ⑦这里除了光彩,还有淡淡的芳香,香气似乎也是浅紫色的,梦幻一般轻轻地笼罩着我。忽然记起十多年前家门外也曾有过一大株紫藤萝,它依傍一株枯槐爬得很高,但花朵从来都稀落,东一穗西一串令仃地挂在树梢,好像在察颜观色,试探什么。后来索性连那稀零的花串也没有了。园中别的紫藤花架也都拆掉,改种了果树。那时的说法是,花和生活腐化有什么必然关系。我曾遗憾地想:这里再看不见藤萝花了。

    ⑧过了之么多年,藤萝又开花了,而且开得这样盛,这样密,紫色的瀑布遮住了粗壮的盘虬卧龙般的枝干,不断地流着,流着,流向人的心底。

    ⑨花和人都会遇到各种各样的不幸,但是生命的长河是无止境的。我抚摸了一下那小小的紫色的花舱,那里满装生命的酒酿,它张满了帆,在这闪光的花的河流上航行。它是万花中的一朵,也正是由每一个一朵,组成了万花灿烂的流动的瀑布。

    ⑩在这浅紫的光辉和浅紫色的芳香中,我不觉加快了脚步。

同类题5

阅读下列材料:

材料一  1851年英国举办首次世界博览会时,维多利亚女王就通过外交途径邀请中国在内的世界各国参展,但清政府并无兴趣,而在上海英商洋行任买办的徐荣村得知此事,立刻行动,将自己经营的“荣记湖丝”打包装船,紧急运往伦敦参展,并荣获优质奖牌。

——戴鞍钢《世博会与晚清江浙经济》

材料二  英国经济学家史丹莱·杰温斯描述英国19世纪中期成为“世界工厂”时写道:北美和俄罗斯的平原是我们的粮田;芝加哥和敖得萨是我们的粮仓;加拿大和波罗的海沿岸是我们的林木生产者;在澳大利亚和新西兰放牧着我们的羊群;在阿根廷和北美的西部大草原放牧着我们的牛群;秘鲁运给我们白银,黄金则从南美和澳大利亚流到伦敦。印度人和中国人替我们种植茶叶,在东西印度扩大了我们的咖啡园、甘蔗和香料园;西班牙和法国是我们的葡萄园,地中海沿岸各国是我们的菜园主。我们的棉田,长期以来都是分布在美国南方,而现在差不多扩展到地球上各个热带地区去了。

 ——周一良、吴于廑《世界通史资料选辑》

材料三  我要求你们问问你们的父母,请他们描述一下他们记事里的国家是什么模样;他们会告诉你们那时的贫穷程度已超出了他们的想像;住的是茅屋,土地贫瘠……连人畜糊口都不能保证。

将这幅图画与我们国家现在的模样比较一下:工人的工资翻了一番;住的是舒适的新房;土地、道路和其他环境都有了令人满意的快速提高。这种令人愉悦的改变源于何时?缘于何故?你们首先得和我一样承认这样一个不争的事实:工业是这一大好变化的源头。人不分贵贱,通过大家长期持续的辛勤奋斗,我国的面貌焕然一新;建筑物、土地、道路,甚至居民的行为举止(个别不雅的例外),这一切都引起了以前未听说过我国的国家的注意和惊羡。

——美托马斯·K·麦格劳《现代资本主义-三次工业革命中的成功者》

材料四    随着工业革命的起步,以乡村为中心的传统农业社会逐渐解体,传统价值也开始被打破。无情的市场竞争和无穷的欲望,打破了悠闲和“社会照顾个人”的传统观念。到17、18世纪之交,经济繁荣所滋长的享乐主义,使无论国教或者清教都无法维持社会的伦理秩序,甚至宗教信仰本身也被怀疑。工人的处境最糟:工业革命中心曼彻斯特浓烟滚滚,污水横流,方圆几英里草木不生。纺织厂女工每天干活12—16小时,平均寿命17岁。……工人居住在肮脏的棚户区和墙上流着水的地下室里,热病蔓延,贫困和缺乏教育使他们变得自暴自弃,愚昧粗野,酗酒成了唯一的精神安慰。在不到100万人口的伦敦,有小偷1万,妓女5万,白天乞丐成群,晚上则明火执仗地抢劫。

——黄正华《世界现代化进程十五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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