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干

读如图,人类认识地球形状的过程依次是(  )

A:①②③

B:②③①

C:③②①

D:②①③

上一题 下一题 0.0难度 选择题 更新时间:2017-10-18 03:53: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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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

同类题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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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壁   画
                                                                                                       简媜
        ①我在台大文学院拥有很多幅壁画,有时候,我简直是个快乐的画廊主人。
        ②高中时候,有一天,我去看画展,人群中挤来挤去,吱吱喳喳地,看得我头昏脑涨。突然,我看到一幅多美的画面,多和谐的黄昏,它完全吸引了我。我定神一看,唉!原来是一扇打开的窗子!我不禁笑出声来,笑自己怎会有如此错觉?于是,兀自站在窗前欣赏这幅奇妙的画,竟忘了是来看画展的。
         ③我仍记得那个午后,第一次进台大文学院,实在不该择那么一个宁静的夏日午后去文学院,那种肃穆的气氛颇令我害怕。我鼓足勇气上楼,心里仍旧忐忑。当我看到亮丽的阳光透过长型玻璃窗首先迎接我时,哦!谁说我不是幸运的?瞧窗外翠绿的小草原,微风中不停点头的浓树,用亲切的姿态欢迎我。好美的窗子,仿佛轻轻一推,便能推出凉爽的夏季。环视静寂的四周,只觉得窗里窗外,夏的景色让人陶醉。瞬间,对于美的直觉便如泉涌一般活泼起来,于是,我爱上文学院。
         ④上了大学,天天在文学院,我常常有新的发掘。我最爱在二十四教室上课,那里的阳光最多,我喜欢在那里上文学课。阳光中,那些诗人、学者一个个都从书本上跳出来,那么亲切。偶尔抬头望望窗外,想到和建安七子晒同一个太阳,便觉得他们的感情有一半也是我的。走入唐朝,被李白醉过的眼睛,再看看阳光壁画,满是长安风情。二十四教室总让我有无限遐思。
         ⑤二十三教室的壁画,没什么主题,我不太欣赏。可是,有一天清晨,我来得太早了,莫名其妙地去开教室后面那扇窗。突然,我吓了一跳:楼下那棵漫天盘伸的大树,张着手臂般的粗枝,像要满天空攫抓什么,甚至有一枝,几乎要伸进窗里来。一股无法按捺的伸展力,在每根粗枝上凝聚。粗枝后面,是一方池,池中间正开着白睡莲,池水把树影映成墨黑,宁谧、安详,有一种淡淡的柔美;而粗枝虬劲地盘突着。
        ⑥文学院左侧,一上楼看到的壁画,刚开始觉得它很糟。树枝歪歪扭扭地全挤在左边,天空的比例也很怪,布局乱得很,怎么看怎么不对劲。可是,渐渐的,我喜欢站在这儿欣赏,画里留着宽阔的空间,让上课、下课的人们走动,这是我在其他画里看不到的,我喜欢它的人情味。常常,我便在窗前看看有几个我认识的朋友走进画里来。
        ⑦楼下的长廊,有一幅我特别喜爱。那是个落雨的下午,我抱着书匆匆走过,不经意的一眼,便把我吸引了。那幅画不大,因为窗子是半开的。远处,带着黑的树荫叶影,像泼墨的画法,三两枝窗前瘦瘦的枝条,不着叶,随意地曲斜,一朵初绽的花在雨中淋成淡淡的粉红。水珠密密地在画布上渲染着,整幅画有着柔柔的意境,像是国画大师张大千刚挥洒的一幅未干的国画,看了整个人就像浴过仙泉,觉得超离俗尘了。
        ⑧无论是楼上的或楼下的画廊,总是一年四季地美。我走进大自然的画廊里,发觉处处都是俯拾不完的美,我的思路更无止境地扩宽、更加活泼。有时候,我真想把壁画指给别人看,然而我仍旧缄默。因为每个人都有一双心灵的眼,如果它们紧闭着,我再怎么描述都是徒然。
        ⑨由于这些壁画,让我在课堂上变成一个不很专心的学生。有时候,我觉得,天天只到文学院打开书本,才真是可惜。                        

                                                                                                                                                                                                                                (有改动)
【注】国立台湾大学的简称。

同类题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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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光中:中国文字的炼丹人

    1928年重阳节那天,余光中出生于南京。余光中从十二岁开始跟从父亲和舅舅学习古文。《谏太宗十思疏》《留侯论》《赤壁赋》《阿房宫赋》这些经典文章,他都特别喜欢。他觉得文字有一种力量,“我愿意跟着它走”,“我将来一定要当作家”。整个青年时代,余光中都在寻找着“精神上的家人”,屈原、李白、杜甫、苏东坡、济慈、雪莱、王尔德等都是他的“家人”。1954年,他的“精神家人”又增添了一大批。余光中与钟鼎文和邓禹平等人共创了“蓝星”诗社。他们经常聚会,讨论诗歌,勤奋创作,不是一首一首地写,而是一辑一辑地写。

    毕业没几年,余光中被派去美国爱荷华大学留学。那时,台湾和美国的现代化程度差别很大。余光中虽然热爱西方诗歌,但一想到美国人瞧不上台湾,心里就觉得委屈。加上那年家里也发生一些大事:母亲去世,自己同妻子新婚才两年,大女儿刚出生,还没看清孩子的脸,他就匆匆地出发了。每一个孤寂的长夜里,他都想回到台湾,回到“蓝星”诗社,和朋友们一起为中国的现代诗奋斗。

    1964年,三十六岁的余光中回到台湾,他质问自己,怎么都已经三十六岁了?拜伦、徐志摩,都在这一年结束生命;王勃、济慈,不到这年纪,便合上了诗集,竖起了石碑。那一年余光中唯一的儿子出生仅三天就夭折了。丧子之痛加上诗人对于“我是谁”的质问,使他心力交瘁。好在美国的音乐,在一定程度上使他获得救赎。

    余光中非常喜欢美国西部的民歌,南部的蓝调以及新生事物摇滚乐。特别是摇滚乐,甚至影响了他一个时期的创作风格。他在散文集中大量介绍了摇滚乐,并将西方音乐的节奏融入诗中,借此抒发心中的很多不平。连余光中自己也没想到,他的这些诗歌被杨弦拿去谱了曲,继而引发了台湾的第一波校园民谣风潮。“给我一把吉他和一肩风里飘飘的长发……”当时杨弦被余光中这些极富旋律感和节奏感的文字所打动,将《江湖上》等诗改编成歌曲,如今最为海内外读者所熟知的《乡愁》也是其中之一。

    1971年至1972年间,余光中在台湾写下了《乡愁》。他回忆说,当时二十分钟一气呵成的原因,“不是因为我才思敏捷,而是因为离开大陆二十多年,这种感觉在心里也就酝酿了二十多年”,后来《乡愁》在大陆被选入教科书,电视台也用,很多人都会背。

    1988年,古稀之年的余光中出版了第二卷诗集。回顾自己的创作历程,余光中说,“以前所想到的能入诗文的题材比较少,以前我主要写自己——你不知道你是谁,你忧郁;你知道你不是谁,你幻灭;你知道你是谁,你放心。”现在,余光中已经脱离这三个情况了,写作的题材全凭缘分。

    2009年,导演陈怀恩接拍余光中传记纪录片《逍遥游》。片中除了日常工作生活状态外,导演还安排余光中带着夫人到垦丁——余光中在台湾唯一写过游记的地方——故地重游。余光中一路为夫人解释景物,还在海边童心大发,打起了水漂,并传授诀窍——石头要扁,形状要圆,出手要快,脱手要平稳而飞旋——出水为鸟,入水为鱼。

    台南小学教科书收录了《雨,落在高雄港上》一诗,导演安排余光中去高雄三民小学听小学生读书。不料那天余光中的女儿遭了车祸。行程既定,余光中无法随夫人赶往医院,心情郁闷。怎料一听小学生读诗,余光中竟然又开心起来,还教他们该怎么念这首诗,拍摄完后还乐呵呵地给他们签名。最后陈怀恩就片子定名为《逍遥游》一事征询余光中的意见,他幽默地说:“我哪敢说同不同意?庄子同意就行了。”

    说到幽默,余光中自有一番论调。他认为,所谓幽默,就是不正面迎敌,绕一个弯子去排解误会与痛苦。比如看牙医这样痛苦的事情,也能被他写成诗。再比如,从“马屁诗人”到“文白之争”,李敖似乎一直在逗余光中和他对骂,但余光中就是不理他,还幽默地说:“李敖天天骂我,说明他的生活不能没有我。”在余光中的经验中,幽默其实要比愤怒有用。

    除了写诗,翻译也是余光中近年热衷的一项工作。如今,已经八十五岁的余光中依旧笔耕不辍。他目前正在翻译济慈的诗,此时的感觉定与年轻时的不同吧。

(摘自《名人传记》2014年第3期,有删改)

【相关链接】①以前写诗,他喜欢把中国文字压缩、锤扁、拉长、磨利,把它们拆开又并拢,拆来又叠去。如今他却争取写、改、誊一次完成。散文的话,每页纸最多改一两处地方。尽管外文系毕业的他用英语写论文都不成问题,但他说自己在写诗和骂人这两件需要抒发情绪的事情上,是非得用母语不可的。②深入生活越多,就越需要清净和一张干净的桌子。当生命走到暮年,对于“我是谁”的问题,诗人余光中早已不再质问,而是报以淡淡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