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干

在日常生活中,会看到受伤的小狗常用舌头舔伤口,对伤口的愈合有一定作用。下列叙述中,免疫类型与之不同的是(    )

A:接种乙肝疫苗能预防乙肝

B:呼吸道黏膜上的纤毛具有清扫异物的作用

C:白细胞能吞噬病菌

D:皮肤能阻挡病原体侵入人体

上一题 下一题 0.0难度 选择题 更新时间:2015-06-06 08:03: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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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

同类题3

阅读短文,回答问题。

换一个角度思考

    大家或许听过《小马过河》的故事。

    故事里,小马先后碰到了两个问题。开始时,它跟牛大伯、松鼠都认为过河必须知道河水的深浅,不知深浅怎么过?然而,河水的深与浅都只是牛大伯、松鼠根据自身条件作出的判断。如果小马未能从这个圈子里走出来,那它就甭想过这条河了:水到底是深是浅?因为小马自身的条件跟牛大伯、松鼠都不同,光听别人的话,自然无法正确判断河水的深浅。幸亏它后来得到了妈妈的启示,从圈子里跳出来,将思维重心转到自身上来,大胆尝试,在涉水中了解河水的深浅,并终于过了河。思维重心挪动一下,河水有多深、我能不能过河这两个问题即刻迎刃而解。

    再看下一个例子。古代有个国家在处决死囚之前,让犯人抽两张背后分别写着“死”和“活”的纸牌,以决定该立即行刑,还是恩准获赦。有一次,一个被人诬陷的死囚要处决了,他的仇人买通狱卒,偷偷把写有“活”字的纸牌换成“死”字,这样,对方必死无疑了。不料,这事让那位死囚知道了。他该怎么办?

    死囚选取了一种别人意想不到的办法:他抽出纸牌,看都不看,便塞进嘴里嚼烂咽下,说:“只要看另一张纸牌就知道我抽中的是什么了。”结果,死囚获得赦免。

    这个“犯人”的聪明在于:别人——包括以往的死囚、仇人、狱卒、监斩人、宣判人……——都把思维重心放在抽中的那张纸牌上,而他不这样做,他把思维重心转移到未抽到的那张纸牌上,以“逆向思维法”替代人们采用的“习惯思维法”。思维重心变化了,问题的结果跟着发生根本的变化。原先无论怎样抽,抽到的总是写有“死”字的纸牌;而现在无论怎样抽,箱里留下的只能是一张写有“死”字的纸牌。既然留下的是“死”,那么抽到的必然是“活”,死囚靠智慧赢得了生命。

    我们应该懂得改变思维角度来解决问题的重要性。当你遇到一个棘手的问题,使用惯常的推理方法,绞尽脑汁,怎么也解决不了时,不妨将思维角度变一变,换一换,说不定会立时令你豁然开朗呢!

同类题4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长凳

周海亮

    乡下的雨比城里的雨大,我这样认为。

    逢夏季,逢大雨,雨便把乡村浇得亮晃晃的,呈现一种模糊和扭曲的景致。于是河水暴涨,黄浊,湍急,直冲而下,村人就跑出来,急匆匆的,却不是为了看景,村人没那个雅兴和时间,他们出来,为了捞东西。

    总会有可捞的东西。河的上游连着很多村落。河水里飘来垃圾、南瓜、巨木甚至家具,当然,更多的时候,只会飘来一些碎草。碎草被河边裸露的树根挡住,就有村妇拿了粪叉,捞半天,捆紧,带回家,晒干,可以煮五六碗的稀饭。方言里,这叫“捞浮”,几乎每一个村里人,都干过这事。

    宝田与三麻同龄,论辈分,宝田管三麻叫“叔”,但从不叫,亲哥俩似的友谊。那时三麻正跟一条鲢鱼搏斗,三斤多重的鲢鱼自己蹦上岸,三麻扑过去,手一滑,鲢鱼又蹦回到水里。三麻骂,成心逗老子呢你。这时他听到宝田的声音,凳子!

    是长凳,放在堂屋,一次可以坐三四人的那种。凳子从上游飘下来,被雨后的阳光照着,闪着木质的暗黄。等凳子靠近,宝田便拿一根粪叉,看准了,猛地向岸边一划。凳子在水中打一个旋儿,飘到叉子所不能及的地方。

    宝田急了,凳子,飘了!凳子,飘了!他向着凳子喊,很无助的样子,却并不看三麻。凳子飘出很远,颜色开始暗淡。宝田向回跑,寻着更长的粪叉,或者棍子。三麻正是这个时候,跳下水的。

    三麻是村里水性最好的一个,没费多大劲儿,就把凳子救回。他把凳子坐在屁股下,一边哆嗦,一边拿手抚摸。三麻说,多好的凳子啊!

    三麻把凳子带回家,三个孩子争抢着坐。一个孩子跛脚,很严重,吃饭时,几乎趴在地上。三麻的女人说,这下好了,这下好了。三麻说,好个屁,那是宝田的凳子。女人便看着他,尽是不满。

    宝田常来。他对三麻说,这凳子,是我先看见的。三麻说,是。宝田说,我的叉子,没捅准。三麻看一眼正在凳子上玩得起劲的跛脚儿子,说,是。宝田就不再说话,有时喝一碗三麻家的玉米粥,把嘴巴咂得夸张地响。

    有时三麻去找宝田。三麻对宝田女人说,要是我不去捞那个凳子,凳子就冲远了。宝田女人说,知道。三麻对宝田女人说,家里孩子,腿不好。宝田女人说,知道。三麻对宝田女人说,下次再捞浮,如果有凳子,我拼了命也为你家捞一条。宝田女人的嘴就撅起老高。不会那么巧,她说,捞了这么多年,头一次看见你捞到凳子。宝田火了,丢了手中的筷子,大骂他的女人。女人就哭,数落着宝田的窝囊。

    凳子就放在三麻家的堂屋。宝田来了,常常坐在上面。一边用手摸着,一边说,多好的凳子啊!

    那年,没有为三麻和宝田再下一场大雨。天热得很,三麻的承诺,被太阳烤焦。

    第二年夏天,终于下了一场大雨。好像所有的云彩都变成了雨,直接倒在了河里。河水再一次暴涨,更浑浊,更湍急,河面变得更宽。

    雨还没有停,三麻就叫上宝田,要去捞浮。宝田说,等雨停了吧,会有凳子吗?三麻说,现在去,会有。

    还没到河边,两人就发现河面上飘着一只凳子。尽管影影绰绰,看不确切。三麻说,是凳子吗?宝田说,像。三麻就狂奔起来,奇快,宝田在后面喊,三麻!三麻没有回答,依然狂奔。他跳下了河。

    三麻就这样被河水冲走了。宝田还记得,三麻在河水中举起的那条“凳子”,不过是一个窄窄的硬木板。

    尸体是在下游很远的地方发现的,三麻被泡得肿胀和惨白,像发过的笋。三麻的女人只看一眼,就昏过去;众人把她叫醒,她再看一眼,再昏过去;众人再把她叫醒,她就疯了。

    她把跛脚儿子抓起来,扔到院子里。然后抱着凳子,去找宝田。她对宝田说,别再捞浮了,叫三麻回家吧。宝田嘿嘿笑,像哭。她再说,三麻水性好,但水太凉,别让他下水。宝田再嘿嘿笑,更像哭。她再说,三麻呢?宝田便不再笑了,抹一把泪说,对不住你,婶娘。宝田头一次叫三麻的女人婶娘,三麻女人感觉不是在叫她。宝田把长凳送了回去。

    那以后,村人常常听到宝田在夜里,打她的女人。女人的惨叫,传出很远。

    后来我知道,三麻家中曾经失火,那条被宝田送回来的凳子,早已化为一把清灰。

    小的时候,在雨后,我也常常和大我十几岁的堂哥,跑去捞浮。我们捞到了碎草、葫芦、树枝、油桶、南瓜、竹篓、八仙桌。我们捞到了很多东西,但我们依然贫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