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干

25℃时,在100mL 0.01mol/LKCl溶液中,加入1mL0.01mol/LAgNO3溶液,下列说法正确的是(   )(已知25℃时, AgCl的Ksp=1.8×1010

A:有AgCl沉淀析出

B:无AgCl沉淀析出

C:有沉淀析出,但不是AgCl

D:无法确定是否有沉淀析出

上一题 下一题 0.0难度 选择题 更新时间:2018-06-21 10:08: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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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

同类题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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享受春雨      

                            (厉彦林)

    ①也许是刚经历了冬天太多的郁闷和压抑,也许是寒风、残雪在记忆的底片上留下太多的沧桑与悲凉,万物掐灭生命的色彩与声音,孤独地萧条着沉默着。一夜微风,唤醒早春三月的晨曦,也吹来了北方第一场春雨。山川、河流、乡村、房屋、树林、花草、庄稼、庄稼人,都在翘首春的惠风拂面,享受春雨的滋润,感觉春天那年轻的心跳……
    ②春雨如烟,如雾,如丝,如梦,悄悄落下来,一滴一滴,淅淅沥沥,飘飘洒洒,缠缠绵绵。恰似烟雾迷蒙、若有若无、若即若离的水墨画,朦胧且迷人。春雨婀娜多姿,巧笑倩兮,步履轻盈,委婉含蓄,率性天然,没有夏雨的暴烈,没有秋雨的忧愁,没有冬雨的冷酷,像位清纯、含蓄待嫁的新娘,充满对生命、对世间万物的爱恋……为了履行前世约定,悄无声息地把睡梦中的大地山川抚摩一遍,湿润着每一个角落、每一棵小草。令人悄然想起“小楼一夜听春雨,深巷明朝卖杏花”的美妙佳句。一会儿工夫,雨点越来越大,越来越急,嘻嘻哈哈,打打闹闹,在干燥的土地上留下密密匝匝的雨窝。春雨从不埋怨和选择土地肥沃或贫瘠,总是执着地投入,迅速渗进地下,形不成水流,只让土地守候和感动,让世人留恋和感叹。
    ③走在乡间小路上,任细细的雨丝自由地落在脸上,痒酥酥的,滑到嘴里,甜丝丝的。此时可以真正感受与大自然亲密接触的惬意与舒畅。我记得在老家院中赏雨的情景。雨点劈里啪啦掉下来了,洒在头上,落在脸上,说不清道不明的舒爽。我忘情地站在雨里,虽然衣服被打湿,可心里高兴,脸上绽放着笑容,享受着那份难得的清凉和惬意。院里的梧桐树耸立雨中,紫红的小芽芽摇曳着甜美的心事。枝杈上被雨淋过的喜鹊窝颜色更加凝重,淘气的小喜鹊躲在老喜鹊的翅膀下,时而从窝里探出小脑袋,新奇地瞥一眼外面的风景,又唧唧喳喳地把头缩回去。树下有一群相互依偎的鸭子,时而用嘴巴梳理着羽毛,呱呱地交流着什么。那鸟鸣声、鸭叫声,伴随风声雨声,滋润,清雅,恬淡,宁静……
    ④春雨贵如油,老天爷也十分小气。雨刚下了一会儿,就停了。雨虽然不大,却滋润着乡间万物,悄然改变了山乡的颜色,编织出一幅绚丽多姿的图画,点燃了生命的期待与呼唤!……草儿绿了,花儿开了,土地松软了,生命以最简单、最自然的方式在繁衍、传承、轮回。前两天还光秃秃的山冈,奇迹般地罩上了新绿。真可谓浓妆淡抹总相宜。大地是藏梦、长梦的地方!萌生绿色的地方就舒展生命,就有开花的渴望,就有歌声在酝酿!每人都种植一份鲜嫩的心境,收获一缕成长的愿望。
    ⑤春雨是会说会笑的精灵,是律动生命的音乐。春雨会跟随着气候幻化不同姿态、不同神情,也会随听雨者心情演绎不同的内涵。或嫣然,或惆怅,或温柔,或冷寂,或清丽,或婉约……可谓千种心情,万种雨境。(原载《 人民日报 》,有删改)

同类题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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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碗米粉

    天有些冷,父亲突然对我说,你陪我去一趟桂林吧。父亲越来越老了,行动也越来越不方便,已经不能独自外出了。我那时正好要去西双版纳,就说,桂林你已去过了,西双版纳还没去过,干脆和我—起去西双版纳吧。父亲摇摇头。我又提了几个父亲没去过的地方,父亲仍然摇头,态度很坚决。

    没办法,只好陪父亲去桂林。路上,我问,为什么非要到桂林呢?父亲说,我要去吃米粉。就为这原因?我哭笑不得。桂林米粉,我们那儿就有卖的,大老远跑去就为吃碗米粉,看来,父亲真的变成了老小孩。

    车站的旁边就有不少卖米粉的,我说,我给你买一碗?父亲不让,带着我一家一家地找,可一次也没有坐下来。我说,随便买一碗不就行了,何必找来找去的。父亲很坚决地说,不,我要找一位姓杨的。我奇怪,他的米粉特别好吃?父亲嗯了一声,又说,我还欠他一碗米粉钱呢。

    父亲说,那是十五年前的事了。那次他来桂林,玩得很开心,眼看返程的时间就要到了,他匆匆赶到车站,买了返程的车票。这时,他才发现肚子咕咕地叫个不停,于是就在一家小店要了一碗米粉。也许是因为太饿了的缘故吧,那天的米粉特别好吃。可是等他付钱的时候,他愣住了,手插在衣兜里怎么也拿不出来。他的钱包丢了,他一分钱也没有了。他尴尬地站在那里,脸上立刻冒出一层汗水。店主看出他的窘态,问,没带钱?父亲低下头说,钱丢了。这样吧,你把你的地址、姓名给我,回去后我一定把钱给你寄过来。店主又打量了一下父亲,说,不用了,下次到桂林来,还来吃我的米粉,不过得给两份钱。父亲红着脸答应了。十五年了,父亲没有再去过桂林,那碗米粉在父亲的心头挥之不去。他甚至不知道那位店主叫什么,只知道他姓杨。

    父亲和我把车站周围的小吃店找了几遍,也没有找到那住姓杨的。父亲就向人打听,终于有人告诉父亲,姓杨的店主早搬走了,搬到哪里没有人知道。失望如厚厚的阴云,蒙在父亲的脸上。他连连叹气。

    父亲开始带着我在桂林慢慢寻找。要在那么大的桂林寻找一个不知道名字的人,谈何容易.我们找了整整两天,也没有找到。天越发冷了,再过24小时我们就要回去了,没有办法,我进了一家网吧,在网上发帖,请网友帮忙寻找那位姓杨的店主。

    第二天中午,有人打我的手机,说他就是我们要找的人,请我和父亲去吃他的米粉。我和父亲按他说的地址找到了他。他的头发已经全白了,动作慢慢腾腾的,老态毕现。父亲还是一眼认出了他,紧走两步,上前紧紧握住他的手,说,我可找到你了,我可找到你了!语气中满是激动。

    只是我有些疑惑,这个小店我前天来过,店主是个年轻人。也许是他的儿子吧,我想。

    米粉端上来了,味道确实不错。父亲吃得很香,也很从容。然后,父亲执意按照自己的标准付了钱。

    临别时,父亲又一次握住了他的手,说,要是我还能来桂林,我还来吃你的米粉。

    他没有说话,只是使劲握了握父亲的手。

    返回的途中,电话响了,是那位姓杨的店主打来的。他说,我们吃米粉的那家小店并不是他的,他身体不好,几年前就收了生意。听说我们在找他后,他特意和店主商量,临时当了一会儿店主,又给我们做了一次米粉。

    挂上电话,我的眼中留下了两行泪水。那碗米粉的香味弥漫在我的周围,温暖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