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干

据傅乐成《中国通史》叙述,周王除拥有天下共主的名义,他在政治经济上的实权,实不比一个诸侯国的国君大多少。诸侯对王室只履行纳贡朝觐,、助王征伐、救济王畿内灾患等几项简单义务,诸侯国的内政可以说是完全自主的。而周王却要对诸侯进行赐祭肉赐礼品赐服饰等诸多颁赐。诸侯对王室也只有在周初比较听话,后来渐至公开抗命,王室有时反还要受强大的诸侯庇护。这一史实说明,中国早期政治制度具有怎样的特征?(  )

A:以血缘关系以及宗法制维系国家政治结构

B:最高执政集团尚未实现权力的高度集中

C:王权需要借助神权来庇佑

D:众多的同姓封国导致了周王室的衰微

上一题 下一题 0.0难度 选择题 更新时间:2020-02-25 05:45: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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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

同类题1

认真阅读文章,完成文后练习。

孙犁的一封回信

    1955年秋,那时我在一中上高二,课余最爱读孙犁先生的作品,尤其对他的《风云初记》读了两遍还爱不释手。得知孙犁先生在天津日报社任副刊编辑,就贸然给他写了封信,询问《风云初记》书名来历,为什么叫“风云”,又为什么叫“初记”。这是个浮浅而略显幼稚的质疑。信寄出后,我想孙犁是位大作家,又是位大编辑,兴许没时间理会一个普通中学生。二十几天过后,寄信之事便有些淡薄了,也不去传达室探看有无报社来信了。

    一天,忽然有同学对我说有我的信,是天津日报社寄来的。我惊喜异常,急忙跑到传达室取来信函,心里高兴却藏而不露,悄悄将信放到书包里,准备回家细读。

    晚上静下来展信观看,红格毛边纸信笺上,毛笔竖写信文,行楷清晰而隽秀。抬头称呼“马同学尊鉴”,信开头首先为迟复而道歉,接着便解答我提出的问题。大略说,“风云”是比喻局势像风云那样突兀变化,说明革命形势迅猛发展及“三座大山”行将崩溃的情状。“初记”是小说卷册序次,这本书只是“初记”,还要继续写“二记”、“三记”。结尾祝语叫“顺颂学安”,落款孙犁,后具年、月、日。尺把长的信笺写了三张。信写得中规中矩一丝不苟,态度平易而谦恭,真令我由衷感动、钦佩、敬仰。

【注】孙犁,现当代小说家,散文家。

同类题4

阅读下文,的哈问题

妈妈,点灯

       ①我记忆里的第一盏灯,是用一个短粗的墨水瓶做盛器,里面注满柴油(我们称之为“洋油”),一根棉线做成的灯芯穿过白铁皮做的灯柱。这种灯通常是怕风的,为了省油,灯芯拨出来很短,远处看去,真的是“一灯如豆”。后来有了罩子灯,灯体是细腰玻璃的,灯头可以手动调整亮度,灯头上罩一个玻璃罩子,亮度增加不少,也不怕风吹了,但费油,一般人家不舍得用。

       ②小时候,家里有一盏用墨水瓶自制的类似古老“陶豆”的油灯。当时燃油奇缺,因此,只做了这么一盏油灯,而这盏灯也就成了一家人活动的中心。在没有月亮的夜晚,这盏灯首先在堂屋的桌子上亮起。做晚饭时,这盏灯放在厨房的锅沿上。吃晚饭时,这盏灯放在餐桌上。晚饭后,这盏灯就回到母亲的床头。

       ③简单说,这盏灯最常出现的地方,就是母亲的床头。

       ④卧室里两张床,母亲一张,父亲一张。几个孩子分别跟父亲和母亲睡在一起。往往是最小的孩子跟母亲睡,最大的孩子跟父亲挤。晚饭后(通常没有晚饭),母亲从餐桌或厨房把灯端到她的床头桌上,一家人的活动重心也随之转移。那盏灯像灯塔一般,引领孩子们各自归航。等孩子们都睡下,母亲便把油灯吹熄。很少有燃着油灯闲说话的时候,不干活便不点灯,闲说话可以黑灯瞎火地说,不碍事。

       ⑤通常从半夜开始,陆续有孩子被尿憋醒。“妈妈,点灯。”起夜的孩子首先要把母亲叫醒,只有叫醒母亲,灯才会亮。只有灯亮了,才敢起床下地。母亲通常一叫就醒,然后起身,划燃火柴,将油灯点亮。起夜的孩子光屁股下地,在微弱的灯光下匆匆撒完尿,再匆匆钻回被窝里。有时候孩子撒尿的工夫,母亲已经睡着了,燃着的油灯就那么一直亮着。父亲最看不得这种浪费,会大声叫醒母亲,“熄灯!”母亲再起身,将灯吹熄。

       ⑥如此点灯吹灯,每个晚上总要有一两次吧。夏夜还好一些,本来夜就短暂,再加上月亮好的夜晚,母亲点灯的次数会少很多。漫漫冬夜最熬人。孩子们早早睡下,早早被尿憋醒。喊完“妈妈,点灯”,却躲在温暖的被窝里不愿意出来。这时候,母亲就要披衣起来,一个个催促。如此一番折腾,母亲早已清醒了,等孩子们爬回被窝,她独自在昏暗的灯光下发会儿呆,看着孩子们一个个重新睡熟,才将灯吹熄。

       ⑦怎么说呢,小时候从没有体会过母亲的辛苦,只觉得喊一声“妈妈,点灯”,母亲床头的那盏灯就会像被施了咒语的阿拉丁神灯一样,光明瞬间就会到来。至于光明是何时逝去的,从来没费心考虑过,母亲自会安排。在孩子们心目中,母亲是最合格的声控开关,何时向母亲发号施令,母亲都不会让你失望。事实上,由于孩子太多,加之白天劳累,母亲也有睡得很沉的时候,怎么喊也喊不醒。不过,这样的时候在记忆中也没有几回。

       ⑧有一次,尿急,做梦找厕所,就在准备畅快之时,突然惊醒。连喊了三声“妈妈,点灯”,母亲睡意蒙眬中应了一声,并没有起身,随后又沉沉睡去。实在憋不住了,独自下床,出去找厕所。打开房门的一刹那,月光如水般倾泻进来,院子里亮堂堂的。站在一颗刺槐下,对着树干激越地喷洒。有月光的夜晚,乡村愈加显得寂静,连虫鸣都那么幽微。越安静便越觉得可怕,仿佛每一处阴影里都隐藏着幽灵。一边撒尿,一边身上就起了鸡皮疙瘩。就在越想越怕、准备收家伙跑路之时,一回头,窗户上映现出灯影,母亲已把灯点亮。

(节选自《散文》2014年第1期)

同类题5

阅读《孔乙己》一文的片段。完成下列各题。

    我从此便整天的站在柜台里,专管我的职务。虽然没有什么失职,但总觉得有些单调,有些无聊。掌柜是一副凶脸孔,主顾也没有好声气,教人活泼不得;只有孔乙己到店,才可以笑几声,所以至今还记得。

    孔乙己是站着喝酒而穿长衫的唯一的人。他身材很高大;青白脸色,皱纹间时常夹些伤痕;一部乱蓬蓬的花白的胡子。穿的虽然是长衫,可是又脏又破,似乎十多年没有补,也没有洗。他对人说话,总是满口之乎者也,叫人半懂不懂的。因为他姓孔,别人便从描红纸上的“上大人孔乙己”这半懂不懂的话里,替他取下一个绰号,叫作孔乙己。孔乙己一到店,所有喝酒的人便都看着他笑,有的叫道,“孔乙己,你脸上又添上新伤疤了!”他不回答,对柜里说,“温两碗酒,要一碟茴香豆。”便排出九文大钱。他们又故意的高声嚷道,“你一定又偷了人家的东西了!”孔乙己睁大眼睛说,“你怎么这样凭空污人清白……”“什么清白?我前天亲眼见你偷了何家的书,吊着打。”孔乙己便涨红了脸,额上的青筋条条绽出,争辩道,“窃书不能算偷……窃书!……读书人的事,能算偷么?”接连便是难懂的话,什么“君子固穷”,什么“者乎”之类,引得众人都哄笑起来:店内外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

    在这些时候,我可以附和着笑,掌柜是决不责备的。而且掌柜见了孔乙己,也每每这样问他,引人发笑。孔乙己自己知道不能和他们谈天,便只好向孩子说话。有一回对我说道,“你读过书么?”我略略点一点头。他说,“读过书,……我便考你一考。茴香豆的茴字,怎样写的?”我想,讨饭一样的人,也配考我么?便回过脸去,不再理会。孔乙己等了许久,很恳切的说道,“不能写罢?……我教给你,记着!这些字应该记着。将来做掌柜的时候,写账要用。”我暗想我和掌柜的等级还很远呢,而且我们掌柜也从不将茴香豆上账;又好笑,又不耐烦,懒懒的答他道,“谁要你教,不是草头底下一个来回的回字么?”孔乙己显出极高兴的样子,将两个指头的长指甲敲着柜台,点头说,“对呀对呀!……回字有四样写法,你知道么?”我愈不耐烦了,努着嘴走远。孔乙己刚用指甲蘸了酒,想在柜上写字,见我毫不热心,便又叹一口气,显出极惋惜的样子。

“多乎哉?不多也。”

    有几回,邻居孩子听得笑声,也赶热闹,围住了孔乙己。他便给他们一人一颗。孩子吃完豆,仍然不散,眼睛都望着碟子。孔乙己着了慌,伸开五指将碟子罩住,弯腰下去说道,“不多了,我已经不多了。”直起身又看一看豆,自己摇头说,“不多不多!多乎哉?不多也。”于是这一群孩子都在笑声里走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