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干

中国近代建立资产阶级民主政体的主张基本形成是在

A:洋务运动后期

B:百日维新期间

C:同盟会成立时

D:护国运动期间

上一题 下一题 0.0难度 选择题 更新时间:2017-06-15 04:38:01

答案(点此获取答案解析)

B

同类题2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磨难是最好的礼物
      磨难使人进步。正是磨难本身使人产生了对于环境的种种“适应性”,诱发了人的种种潜能。在恶劣环境下,有巢氏“构木为巢以避群害”,在病痛之下,燧人氏“钻燧取火以化腥臊”,【甲】。假如人生没有磨难,人体的各种功能必将全面退化,最后可能倒退回原始状态。假如人生没有磨难,人类的智慧将无异于三岁孩童。长期生活在一帆风顺、无忧无虑的环境中,淘汰不了劣者,筛选不出强者,人类就不会进化,社会也不会向前发展。
磨难使人坚强。到过农村的人常发现这样一种农事现象:农民们对刚出生的青苗要进行碾压。开始人们觉得不可思议,甚至认为对柔嫩的幼苗采取如此高压手段,似乎近于残酷。后来有经验的老农告诉我们,碾压青苗恰恰是为了能让青苗长得更好!刚出土的青苗头重根浅,耐不住风吹雨打,必须施以重压才能扎稳根须,务实基础。根扎得稳,苗才长得壮。
       人又何尝不是如此呢?生下来就掉进福堆里,被百般呵护,不经受种种磨砺,不遭受些许苦难,这种环境能培养出栋梁之材吗?假如一世顺利,遍地黄金随意拾取,那么这茬人及后代有可能成为愚不可及的白痴,【乙】。富贵温柔如同一把无形利剑,它削去了人的铮铮铁骨、坚强意志、奋斗精神和冲天豪气,将猛虎变为病猫,将雄狮变为绵羊,将雄鹰变为麻雀,将龙种变为跳蚤……人之一生,在自己的哭声中临世,在亲人的哭声中辞世,中间百十年的生涯,无时无刻不在与艰难、困苦、疾病、灾祸打交道。然而正是由于人类尝尽磨难而甘之如饴,才将我们的生命演绎得如此波澜起伏,跌宕有致,如诗如画,如梦如歌……
      磨难使人超越。《史记》有言:“西伯拘而演《周易》,仲尼厄而作《春秋》,屈原放逐乃赋《离骚》,左丘失明厥有《国语》。”此真乃千古良言,历久弥珍!我们甚至还可以将司马迁的名句续写下来:太史公受辱而作《史记>,杜甫流落乃成《三吏》《三别>,吴敬梓落第方有《儒林外传》,【丙】。中国历史上这些辉煌灿烂的文明成果,无一不是因作者饱受磨难,超越自我而成。磨难是人类文明成果的孵化器、催生剂!
      阳光总在风雨后!我们对人生中的各种磨难都有充分的心理准备,只要是不可摆脱的磨难,都来吧,我们绝不胆怯,绝不屈服!

同类题3

阅读下文,完成各题。

儿女

朱自清

    ①我现在已是五个儿女的父亲了。想起圣陶喜欢用的“蜗牛背了壳”的比喻,便觉得不自在。新近一位亲戚嘲笑我说,“要剥层皮呢!”更有些悚然了。我是个彻头彻尾自私的人,做丈夫已是勉强,做父亲更是不成。自然“子孙崇拜”,“儿童本位”的哲理或伦理,我也有些知道;既做着父亲,闭了眼抹杀孩子们的权利,知道是不行的。可惜这只是理论,实际上我是仍旧按照古老的传统,在野蛮地对付着,和普通的父亲一样。近来差不多是中年的人了,才渐渐觉得自己的残酷;想着孩子们受过的体罚和叱责,始终不能理解﹣﹣象抚摸着旧创痕一样,我的心酸溜溜的。

    ②你读过鲁迅先生的《幸福的家庭》么?我便是那一类的“幸福的家庭”!每天午饭和晚饭,就如两次潮水一般。先是孩子们你来他去地在厨房与饭间里查看,一面催我或妻发“开饭”的命令。急促繁碎的脚步,夹着笑和嚷,一阵阵袭来,直到命令发出为止。他们一递一个地跑着喊着,将命令传给厨房里佣人;便立刻抢着回来搬凳子。于是这个说,“我坐这儿!”那个说,“大哥不让我!”大哥却说,“小妹打我!”我给他们调解,说好话。但是他们有时候很固执,我有时候也不耐烦,这便用着叱责了;叱责还不行,不由自主地,我的沉重的手掌便到他们身上了。于是哭的哭,坐的坐,局面才算定了。接着可又你要大碗,他要小碗,你说红筷子好,他说黑筷子好;这个要干饭,那个要稀饭,要茶要汤,要鱼要肉,要豆腐,要萝卜;你说他菜多,他说你菜好。妻是照例安慰着他们,但这显然是太迂缓了。我是个暴躁的人,怎么等得及?不用说,用老法子将他们立刻征服了,虽然有哭的,不久也就抹着泪捧起碗了。吃完了,纷纷爬下凳子,桌上是饭粒呀,汤汁呀,骨头呀,渣滓呀,加上纵横的筷子,欹斜的匙子,就如一块花花绿绿的地图模型。吃饭而外,他们的大事便是游戏。游戏时,大的有大主意,小的有小主意,各自坚持不下,于是争执起来;或者大的欺负了小的,或者小的竞欺负了大的,被欺负的哭着嚷着,到我或妻的面前诉苦。我大抵仍旧要用老法子来判断的,但不理的时候也有。最为难的,是争夺玩具的时候:这一个的与那一个的是同样的东西,却偏要那一个的;而那一个便偏不答应。在这种情形之下,不论如何,终于是非哭了不可的。

    ③这些事件自然不至于天天全有。但大致总有好些起。我若坐在家里看书或写什么东西,管保一点钟里要分几回心,或站起来一两次的。若是雨天或礼拜日,孩子们在家的多,那么,摊开书竞看不下一行,提起笔也写不出一个字的事,也有过的。我常和妻说,“我们家真是成日的千军万马呀!”有时是不但“成日”,连夜里也有兵马在进行着,在有吃乳或生病的孩子的时候!

    ④我结婚那一年,才十九岁。二十一岁,有了阿九;二十三岁,又有了阿菜。那时我正象一匹野马,那能容忍这些累赘的鞍鞯,辔头,和缰绳?摆脱也知是不行的,但不自觉地时时在摆脱着。现在回想起来,那些日子,真苦了这两个孩子;真是难以宽宥的种种暴行呢!阿九才两岁半的样子,我们住在杭州的学校里。不知怎的,这孩子特别爱哭,又特别怕生人。一不见了母亲,或来了客,就哇哇地哭起来了。学校里住着许多人,我不能让他扰着他们,而客人也总是常有的;我懊恼极了,有一回,特地骗出了妻,关了门,将他按在地下打了一顿。这件事,妻到现在说起来,还觉得有些不忍;她说我的手太辣了,到底还是两岁半的孩子!我近年常想着那时的光景,也觉黯然。阿菜在台州,那是更小了;才过了周岁,还不大会走路。也是为了缠着母亲的缘故吧,我将她紧紧地按在墙角里,直哭喊了三四分钟;因此生了好几天病。妻说,那时真寒心呢!但我的苦痛也是真的。我曾给圣陶写信,说孩子们的磨折,实在无法奈何;有时竟觉着还是自杀的好。这虽是气愤的话,但这样的心情,确也有过的。后来孩子是多起来了,磨折也磨折得久了,少年的锋棱渐渐地钝起来了;加以增长的年岁了理性的裁制力,我能够忍耐了﹣﹣觉得从前真是个“不成材的父亲”,如我给另一个朋友信里所说。但我的孩子们在幼小时,确比别人的特别不安静,我至今还觉如此。我想这大约还是由于我们抚育不得法;从前只一味地责备孩子,让他们代我们负起责任,却未免是可耻的残酷了!

(有删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