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干

                                                                                                 冰海小精灵

   在南极和北极的冰冷海域中,生活着一种轻盈美丽的浮游动物,它们的名字是“冰海小精灵”。最近,这种可爱的动物却现身于日本兵库县附近相对温暖的海域中。这种小生物“盲流到非居住地”,说明海洋环境出现了问题,环保人士对这种不明原因的迁徙表示担忧。 冰海小精灵学名为Clionelimacina,又被称为“冰海天使”。当它们在海水里展翅游泳时,小翅膀看起来像天使的翅膀。这些小生物有些看上去像水母,也有些像萤火虫,其实它是一种翼足类软体动物。这种生物通体透明,在水中冉冉飘动,姿态十分优雅。它们透明的身体包含了头、腹、尾3个部分,身体中央有着红色的消化器官,看起来像一颗火热的红心。 冰海小精灵体形最大不过3 cm,通常生活在离岸水域,人们对它的生活习性至今仍不是十分清楚。它们的口部位于头部顶端,肉食性,以浮游性小卷贝为食。发现小卷贝时,头部那两个像是触角的东西会突然爆裂开,从体内瞬间伸出6条触手,将小卷贝扯入体内消化。 冰海小精灵为雌雄同体,然而它们不能自我受精,必须和其他同类进行交配才能繁殖后代。在进行交配时,两只冰海小精灵会结合在一起,互相为对方体内的卵子受精。冰海小精灵幼年期有壳无翼,但在成熟过程中,外壳会退化,足部渐渐特化成透明的翅膀。这些“翅膀”大约每秒拍动两次,让它们能在海洋环境中畅游。

   冰海小精灵大多终身飘浮在结冰的海水之下,北极圈北纬45°以北、太平洋和大西洋都可以发现它的踪迹。它们主要生活在南极和北极附近的冰冷海水中,在日本寒冷的北海道海域也有发现。然而,日本兵库县属于日本中部的温带地区,海水相对温暖,按理这里不会出现寒带的生物。这也是人们第一次在寒带之外的海域发现冰海小精灵。由于水土不服,这些迁徙的小精灵已经开始大量死亡。

   为了保护这些远道而来的客人,一些环保组织招募人员对这些冰海小精灵进行饲养。据负责照料这些浮游生物的一位饲养员介绍,他和他的同事们正致力于保护这些小生命。但是,目前这些浮游生物的生活情况并不是很好,由于对其生活习性的不了解,饲养员们负责照顾的冰海小精灵也出现了大量的死亡现象。

   这种动物为何会出现反常的迁徙?环保专家还在寻找其中的原因,但是一些生态学家表示,这一定是海洋环境出了问题,这些小精灵才会不合常规地“盲流”。

上一题 下一题 0.0难度 选择题 更新时间:2014-10-28 12:31: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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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类题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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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村

龙应台

    香港仔是“我村”。“我村”的意思就是,在这一个小村里,走路就可以把所有的生活必需事务办完。

    早上10点,先去银行。知道提款机在哪个角落,而且算得出要等多久。两三个月一次,你进到银行里面去和专门照顾你的财务经理人谈话。坐在一个玻璃方块内,他把你的财务报表摊开。他知道你什么都不懂,所以用很吃力的国语认真地对你解释什么是什么。有一天,他突然看着你说,“我走了,你怎么办?”好像一个情人要去当兵了,担心女朋友不会煮饭。原来他要跳槽去了。

    11点,到二楼美容院去洗头。长着一双凤眼的老板娘一看到你,马上把靠窗的那张椅子上的报纸拿开,她知道那是你的椅子。她也知道你的广东话很差,所以不和你聊天,但是她知道你若是剪发要剪什么发型,若是染发用的是什么植物染料;在你开口以前,她已经把咖啡端过来了。

    12点,你跨过两条横街,到了邮局,很小很小的一间邮局。你买了二十张邮票,寄出四封信。邮务员说,“二十文。”“二十块”说“二十文”,总让你觉得好像活在清朝,但是还没完,他的下一句是,“你有碎银吗?”没有,你没有“碎银”,因此他只好打开抽屉,设法把你的五百大钞找开,反倒给了你一堆“碎银”。

    带着活在清朝的感觉走出邮局,你走向广场,那儿有家屈臣氏,可以买些感冒喉片糖浆。你准备越过一个十字路口,不能不看见十字路口那个小庙,不到一个人高,一公尺宽,矮墩墩地守在交通忙乱的路口。蹲下来才看得见小庙里头端坐着六个披金戴银的神像,香火缭绕不绝。出租车在川流不息的人群里挤来挤去,庙口的信徒拈香跪拜,一脸虔敬,就在那川流不息的人潮车阵里。矮墩墩的庙却有个气势万里吞云的名字:大海王庙。庙的对联写着:“大德如山高,王恩似海深”。信徒深深拜倒。

    广场,像一个深谷的底盘,因为四周被高楼密密层层包围。高楼里每一户的面积一定是局促不堪的,但是没有关系,公共的大客厅就在这广场上。你看过鸽子群聚吗?香港仔的广场,停了满满的人,几百个老人家,肩并肩坐在一起,像胖胖的鸽子靠在一起取暖。他们不见得彼此认识,很多人就坐在那儿,静默好几个钟头,但是他总算是坐在人群中,看出去满满是人,而且都是和自己一样白发苍苍、体态蹒跚的人。在这里,他可以孤单却不孤独,他既是独处,又是热闹;热闹中独处,彷佛行走深渊之上却有了栏杆扶手。

    最后一站,是菜市场。先到最里边的裁缝那里,请她修短牛仔裤的裤脚。二十分钟后去取。然后到了肉铺,身上的围裙沾满血汁肉屑的老板看见你便笑了一下,你是他练习国语的对象。第一次来,你说,要“蹄膀”,他看你一眼,说,“台湾来的?”

    “怎么知道?”

    他有点得意:“大陆来的,说肘子。广东人说猪手。只有台湾人说蹄膀。”

    嗄?真有观察力,你想,然后问他:“怎么说猪手?你们认为那是他的‘手’啊?你们认为猪和人一样有两只手,两只脚,而不是四只脚啊?”

    他挑了一只“猪手”,然后用一管蓝火,快速喷烧掉猪皮上的毛,发出滋滋的声音,微微的焦味。

    花铺的女老板不在,一个脑后梳着发髻的阿婆看着店。水桶边有一堆水仙球根,每一团球根都很大,包蓄着很多根。“一球二十五文,”阿婆说。我挑了四个,阿婆却又要我放下,咕噜咕噜说了一大串,听不懂;对面卖活鸡的阿婆过来帮忙翻译,用听起来简直就是广东话的国语说,“阿婆说,她不太有把握你这四个是不是最好的根,所以她想到对街去把老板找回来,要老板挑最好的给你。”

    阿婆老态龙钟地走了,剩下我守着这花铺。对面鸡笼子里的鸡,不停闪动翅膀,时不时还“喔喔喔”啼叫,用最庄严、最专业的声音宣告晨光来临,像童话世界里的声音,但是一个客人指了它一下,阿婆提起它的脚,一刀下去,它就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