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干

阅读,回答文后问题。

       古老的修道院优雅、肃穆,从院里传来阵阵唱圣诗的和谐女声。

       修道院内。

       修女们从各处走来,端庄严肃的修道院院长、大嬷嬷贝尔塔和玛格丽塔三人正容款步走入经堂,一起虔诚地做日常功课。

       钟声响起,院长顶礼膜拜,众修女齐声唱起《哈利路亚》。

       院场上。贝尔尼斯嬷嬷急匆匆走来,对院长说:“院长嬷嬷。”

       院长:“贝尔尼斯嬷嬷。”

       贝尔尼斯不无抱怨地:“哪儿都找不着她。”

       院长:“玛丽亚?”

       贝尔尼斯:“她又跑到外头去了。”

       大嬷嬷贝尔塔生气地:“也许……应该在她脖子上拴个铃铛。”

       玛格丽塔大嬷嬷对贝尔尼斯说:“牲口棚去过吗?你知道她最喜欢牲口了。”

       贝尔尼斯:“我到处找遍了,想得到的地方都去了。”

       院长:“贝尔尼斯嬷嬷,别忘了这是玛丽亚,就应该到想不到的地方去找找。”

       院长和两位大嬷嬷边走边接着谈论这件事。

       贝尔塔按捺不住了:“哦,院长嬷嬷,这下你对玛丽亚完全不适合当修女不会再有什么怀疑了吧。”

       老成持重的院长不动声色地:“我的困惑,主会指点我的,贝尔塔嬷嬷。”

       边上的玛格丽塔不以为然地:“反正我看黑羊身上的毛也一样暖和。”

       贝尔塔固执己见地:“我们现在不是在谈什么黑羊白羊的,玛格丽塔嬷嬷。在所有见习修女当中,我看玛丽亚是最没希望的。”

       她们三人来到一个小院子,院长一面喊着:“孩子们!孩子们!”止住了两位大嬷嬷的争执;一面对迎上来的众修女:“我们正在议论某些人申请当修女的资格问题,负责管理见习修女的大嬷嬷们为了帮助我决定……发表了各自不同的看法。”

       院长问一位戴眼镜的修女:“你说,卡塔林嬷嬷,你觉得玛丽亚怎么样?”

       卡塔林:“这姑娘才好呢……可有时候……”

       院长又问另一位修女:“阿格塔嬷嬷?”

       阿格塔:“玛丽亚很招人喜欢,就是有时候……有点怪。”

       院长转而又问:“索菲亚嬷嬷,你说呢?”

       索菲亚:“哦,我非常喜欢她,可她总是爱闯祸,你们说是不是?”她向其他各位修女问道。

上一题 下一题 0.0难度 选择题 更新时间:2019-09-29 04:38:12

答案(点此获取答案解析)

同类题4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各题。

傅雷小传

    从1932年末一直到1966年离开人世,不管是炮火连天的战争的日子,还是在天灾人祸时期,或是在政治动乱的时日,傅雷几乎就再没有离开过家,离开过他的书斋。他把自己毕生的精力投入到翻译事业中去,默默地坚守着自己的理想与原则,不与周围腐朽的世界相妥协。

    傅雷一生的功绩,就是把罗曼•罗兰、巴尔扎克、伏尔泰、梅里美的名作介绍给中国的读者,他以自己的天才丰富了中国的当代文化,其作品在当时及以后都对青年们产生了深刻的影响。

    傅雷将“文章千古事,得失寸心知”作为自己的座右铭。他在致罗新璋的信中说:“文字总难一劳永逸,完美无疵,当时自认为满意者,事后仍会发现不妥”, 在动手翻译之前,他总是把原著看过四五遍,弄懂弄通了,领会了其中的神韵、风格,这才开始译。遇上不懂的地方,他从不敷衍,从不马虎,往往先写信向法国友人请教,弄明白了,才往稿纸上写。

    傅雷的朋友刘抗先生有一段回忆,也从一个侧面反映了傅雷性格的另外一面。刘抗回忆说,“我新婚之夜,他乘我们酒楼宴席未散,先行潜入新房,把香粉倒在烟灰缸里,把衬衫吊在天花板上,把皮鞋挂到窗外去,把唱片藏在绣枕下……令人啼笑皆非。”这和一般人心目中傅雷的严肃形象是不同的,但这也是真实的傅雷的一个侧面。

    傅雷还是孤傲清高的。施蛰存说他如干柴烈火,可以一怒而死;杨绛写他在54年全国翻译者大会上,身未到场信到场,指摘一通同行的专业瑕疵,虽不点名也把有的译作的主人气哭了;他跟刘海粟翻脸也是,怨刘海粟没有厚待一位美专的学生,盘剥人家的酬劳。这些都是稍谙圆熟委婉的人就避免的纷争是非,傅雷却过不了那道义之槛一一跟人较劲。

    傅雷对待孩子虽然严厉,却是出于爱心,所以在他发现傅聪在音乐上有天赋之后,便积极培养他,先后为他请了几个钢琴教师。傅雷也只是到了后来才明白,他是把自己童年时经历的一切,自己的孤独、痛苦以及过重的期望都挪置在了傅聪的身上。傅雷也剖白过自己这种脾气的缘由:“对善恶美丑的爱憎心极强,为了一部坏作品,为了社会上某个不合理现象,会愤怒的大生其气……”

    在建国初期,傅雷为我国社会主义建设的蓬勃热情所鼓舞,曾经走出书斋,积极投身于社会活动之中,正是这个时候,他出任过上海市政协委员、上海作协理事及书记处书记等职。但是在1958年4月,上海作协整风时他被划为右派分子,虽然在1961年被“摘帽”,但这极大地挫伤了傅雷的热情与积极性。从此以后,他又回到自己的书房,拿起了笔,重新开始了翻译的事业。1966年傅雷夫妇未能躲过时代的风暴,因不堪红卫兵侮辱,选择了自尽。中国翻译界的一代巨匠,在漫漫黑夜中离开人世。

    50年后,我们为什么还是想起这个风声鹤唳的年代中典型知识分子?我们觉得,《傅雷家书》里一句话解释的恰如其分:“赤子孤独了,会创造一个世界”。任何时代,“赤子孤独”都是可贵的。

(摘编自李云雷《听傅雷讲艺术》、王丹阳《赤子的孤独:50年后忆傅雷》等)

相关链接:傅雷是中国翻译界的一代巨匠,能够和他相提并论的,有用毕生精力翻译莎士比亚作品的梁实秋。草婴先生在翻译俄罗斯文学方面做出巨大贡献,而傅雷从事的是法国文学的翻译。傅雷的译文集现在有十五卷,500万字,这是他毕生的劳动成果。但在傅雷的著作之中,我认为最重要的还是《傅雷家书》。

(叶永烈《解读傅雷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