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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题 下一题 0.0难度 选择题 更新时间:2010-03-02 09:55: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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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类题1

阅读下面文字,完成小题

商品环保性的终极评价

    一听汽水、一瓶洗发液的“可持续度”有多高?越来越多的消费者会根据这个问题的答案来决定买还是不买。然而,要找到一个综合的评测指标,把地球上所有商品在制造过程中的各种不利影响都囊括其中,恐怕不是一件易事。“可持续指数”评分体系,会分别对供应链中的不同阶段或产生的不同效应(比如产生的废弃物和排放的二氧化碳)打分,而且不同的组织和团体会使用不同的衡量标准。因此,这个评分体系的问题不是信息量太少,而是太多。

    如果评判环境和社会代价的衡量标准只有一种,那么给产品打分就会简单得多——可持续发展联盟就是这么想的。这个联盟的成员包括10所顶尖高校、多个大型非营利组织和80家跨国公司,它们都达成了一致,希望创立一个能涵盖整个供应链的通用指标。可持续发展联盟最近发布了一个指标体系,联盟成员将根据这些指标衡量首批100种产品,这些产品五花八门,从午餐麦片、洗涤剂到电视机都有所涉及。

    沃尔玛的可持续发展部主任杰夫·莱斯是建立通用标准的支持者,他认为,在供应链中的可持续性措施不仅能让环境变得整洁,还能降低清理垃圾所耗费的成本——比如说,垃圾少了,就没必要花大价钱把它们拖走。沃尔玛已经开始将可持续标准编制成“评分卡”,并把这种卡片分发给旗下约400家收购商,这些收购商一直是从零售商手中进货的,作为买家的大小收购商,可能会为了降低商业行为的环境效应,而对产品供应商有所动作;产品供应商的行为又会影响收购商的年度业绩总结。同样身为联盟成员的戴尔公司已经对LCD屏幕制造商下达了指示,要求他们在生产屏幕时设法降低全氟烷烃这种强效温室气体的排放。联盟提供的数据“让我们可以有的放矢”,戴尔环境事务部主任斯科特·奥康奈尔说。

    联盟认为,这个指标最终会取代其他评分体系。现在,美国的消费者走进一家杂货店后,只要掏出手机扫描洗发液上的条形码,就能读取GoodGuide网站评测的可持续性分数了。但是GoodGuide的导购只是根据公开信息做出的,而联盟评分所依照的数据,比如废气、垃圾、劳动力、水资源的使用和其他敏感信息则不易得到,只有大型商业集团对供应商施压才能拿到。因为这些数据,通用指标比其他指标更全面些。像沃尔玛、百思买和戴尔这类商业巨鳄每年从供应商处进货时,都手握着千亿美元的资金。“就凭这一点,可持续性也会比此前的任何理念更主流。”莱斯说道。然而消费者要想自己接触到指标所依赖的数据,恐怕还得等上个三年五载。可持续联盟的领导者承诺,这些数据会对消费者公开,但他们还没想好怎么公开。与此同时,指标的存在可以激发创新。比如美国加利福尼亚大学伯克利分校的研究人员就为联盟编撰了一部白皮书,评估了笔记本电脑中用生物基材料代替塑料的好处。

(选自《环球科学》2013年第1期)

同类题2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鸡毛

汪曾祺

    西南联大有一个文嫂,她靠给学生洗衣服、拆被窝维持生活。每天大盆大盆地洗。她在门前的两棵半大榆树之间拴了两根棕绳,拧成了麻花。洗得的衣服夹紧在两绳之间,风把这些衣服吹得来回摆动,霍霍作响。大太阳的天气,常常看见她坐在草地上(昆明的草多丰茸齐整而极干净)做被窝,一针一针,专心致志。

    学生叫她文嫂,她管学生叫“先生”。时间长了,也能分得出张先生,李先生……但是,没有一个先生知道文嫂的身世,只知道她是一个寡妇,有一个女儿。人很老实。虽然没有知识,但洁身自好,不贪小便宜。

    文嫂养了二十来只鸡。这些鸡都长得极肥大,很肯下蛋。隔多半个月,文嫂就挎了半篮鸡蛋,领着女儿,上市去卖。蛋大,也红润好看,卖得很快。回来时,带了盐巴、辣子,有时还用马兰草提着一块够一个猫吃的肉。

    文嫂的女儿长大了,经人介绍,嫁了一个司机。这司机是下江人,他来看过老丈母,每次回来,会给文嫂带点曲靖韭菜花,贵州盐酸菜,甚至宣威火腿。下江人女婿答应养她一辈子。文嫂胖了。

    文嫂生活在大学的环境里,她隐隐约约地知道,那些“先生们”将来都是要做大事,赚大钱的。但联大的人都有点怪,如今且说一个人。

    此人姓金,名昌焕,是经济系的。其怪异处不胜枚举,总括起来有三点:一是他所有的东西都挂着,二是从不买纸,三是每天吃一块肉。他在他的床上拉了几根铁丝,什么都挂在这些铁丝上,领带、袜子、针线包、墨水瓶……他每天就睡在这些叮叮当当的东西的下面。学生离不开纸。怎么穷的学生,也得买一点纸。金先生从不花这个钱。为什么要花钱买呢?纸有的是!联大大门两侧墙上贴了许多壁报、学术演讲的通告、寻找失物的启事,形形色色,琳琅满目。这些启事、告白总有一些空白的地方。金先生每天晚上就带一把剪刀,把这些空白的地方剪下来,并把这些纸片,按大小、纸质、颜色,分门别类,裁剪整齐,留作不同用处。他每晚都开夜车。开夜车伤神,需要补一补。于是他按期买了猪肉,切成大小相等的方块,借了文嫂的鼎罐(他借用了鼎罐,都是洗都不洗就还给人家了),在学校茶水炉上炖熟了,密封在一个有盖的瓷坛里。每夜用完了功,就打开坛盖,用一只一头削尖了的筷子,瞅准了,扎出一块,闭目而食之。然后,躺在叮叮当当的什物之下,酣然睡去。因此,同屋的那位中文系夜游神送给他一个外号:“二十年目睹之怪现状”。可是金先生倒不在乎,他很快就要毕业了,并已经在重庆找好了事,就要离开西南联大,上任去了。

    这时,文嫂丢了三只鸡,一只笋壳鸡,一只黑母鸡,一只芦花鸡。这三只鸡不是一次丢的,而是隔一个多星期丢一只。早上开鸡窝放鸡时还在,晚上回窝时就少了。文嫂到处找,也找不着。她又不能像王婆骂街那样坐在门口骂——她知道这种泼辣做法在一个大学里很不合适,只是一个人叨叨:“我口乃(的)鸡呢?我口乃鸡呢?……”

    文嫂出嫁的女儿回来了。文嫂吓了一跳:女儿戴得一头重孝。她明白出了大事了。她的女婿从重庆回来,车过贵州的十八盘,翻到山沟里了。女婿的同事带了信来。母女俩顾不上抱头痛哭,女儿还得赶紧搭便车到十八盘去收尸。

    女儿走了,文嫂失魂落魄,有点傻了。但是她还得活下去,还得过日子,有很多先生都毕业了,要离开昆明,临走总得干净干净,来找文嫂洗衣服、拆被子的多了。有的先生要走了,行李收拾好了,总还有一些带不了的破旧衣物,这些先生就把文嫂叫了来,随她自己去挑拣。挑完了,文嫂必让先生看一看,然后就替他们把宿舍打扫一下。

    金昌焕不声不响地走了。二十五号的朱先生叫文嫂也来看看,这位“怪现状”是不是也留下一些还值得一拣的东西。

    什么都没有。金先生把一根布丝都带走了。他的王国里空空如也,只留下一个跟文嫂借用的鼎罐。文嫂毫无所得,然而她也照样替金先生打扫了一下。她的笤帚扫到床下,失声惊叫了起来:床底下有三堆鸡毛,一堆笋壳色的,一堆黑的,一堆芦花的!

    文嫂把三堆鸡毛抱出来,一屁股坐在地下,大哭起来。“啊呀天呐,这是我口乃鸡呀!我口乃笋壳鸡呀!我口乃黑母鸡,我口乃芦花鸡呀!……”

    “我寡妇失业几十年哪,你咋个要偷我口乃鸡呀!……”

    “我风里来雨里去呀,我的命多苦,多艰难呀,你咋个要偷我口乃鸡呀!……”

    “你先生是要做大事,赚大钱的呀,你咋个要偷我口乃鸡呀!……”

    “我口乃女婿死在贵州十八盘,连尸都还没有收呀,你咋个要偷我口乃鸡呀!……”

    她哭得很伤心,很悲痛。她好像要把一辈子所受的委曲、不幸、孤单和无告全都哭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