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在做奥斯特实验时有如下表达:
(1)闭合电键,发现通电螺线管周围的小磁针发生偏转;
(2)通电导线周围存在磁场
(3)电流周围的磁场方向与电流的方向有关
(4)改变电源正负值,发现小磁针的偏转情况与之前相比发生改变
其中属于实验现象的是____ ;属于实验结论的是____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