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干

对课文节选语句的理解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这个世界的启示在荒野——这也许是狼的嚎叫中隐藏的内涵。(《像山那样思考》)(作者用委婉含蓄的笔调告诫人们,人生的智慧往往可以从自然中获取启示,狼的嚎叫展示的是生命的一种狂野与活力,这正是现代人所缺乏的。)

B:啊,亲爱的,那是贝尔曼的杰作。(《最后的常春藤叶》)(“杰作”在这里不仅因为这片叶子画得逼真,更因为这片叶子给予了病人“生”的希望和信念,表现了普通人之间的无私情谊,闪烁着人性美的光辉。)

C:“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柴门闻犬吠,风雪夜归人”“前村深雪里,昨夜一枝开”(《江南的冬景》)(作者没有对雪景作实景的描绘,只是引用了些诗句,在品评诗句的时候写出了雪趣,包含的意蕴十分丰富。)

D:我依然固执地铺平失望的灰烬,用美丽的雪花写下:“相信未来”,我依然固执地用凝露的枯藤,在凄凉的大地上写下:“相信未来”。(《相信未来》)(这样的诗句,有一种内在的力量,将现实的残酷、诗人的无助与知其不可为而为之的执着和理想糅在一起,表达了绝望中诞生的信念,给人强烈的震撼和崇高的悲剧感。)

上一题 下一题 0.0难度 选择题 更新时间:2016-11-28 04:18: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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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

同类题4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各小题。

唐诗的建筑美

    唐诗不仅在语言上具有音乐美,而且在结构上具有建筑美。所谓建筑美,不是说唐诗与建筑具有同样的美学特点,而是说唐诗像建筑一样,善于通过具体意象的描写和组合,把本来是按照时间顺序流逝的时间艺术,转化为具有空间的立体感。杜甫的“星垂平野阔,月涌大江流”,王维的“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都是化动为静,把生生不已的宇宙壮观,转化为像建筑一样巍然屹立的立体形象。然而,静中又有动,实中又有虚。建筑看起来,完全是静的、实的,建筑所用的材料,如砖、瓦、木料等,无一不实,无一不静。然而,建筑师通过对门、窗、房间、走廊等结构的安排,却不仅使建筑内部具有广阔的活动天地,而且外部也与整个宇宙相联系,具有无限广阔的空间感。这样,建筑本身也成了一个小宇宙,它把上下四方与古往今来,融合汇通在一起。唐诗也有这样的特点。它所描写的多是实实在在的具体的意象,但它所表现的却是无穷无尽的诗思和感情。例如司空曙的“雨中黄叶树,灯下白头人”,李白的“浮云游子意,落日故人情”。“雨中黄叶树”与“灯下白头人”,这是两组看似各不相关的具体意象;“浮云”与“游子”,“落日”与“故人”,更是看似毫不相关的各自独立的意象;诗人只是并列地把它们罗列在一起,不加任何分析性的说明,可是我们一读,却好象蒙太奇一样,不同的镜头组合在一道,自然而然地产生出了某种深永的感情。唐诗的建筑美,就来自这种具体意象的罗列与组合。

    这样的建筑美,还和汉字的结构形式有关。汉字是从象形字产生出来的,象形字的特点是摹拟具体的物象。唐诗充分利用汉字摹拟具体物象的特点,去塑造富有建筑立体感的诗歌形象。例如李白的“凤凰台上凤凰游,凤去台空江自流”,这里写了凤凰、凤凰台、长江三个具体的物象,然后用三个动词描述它们各自的状态,然后再把它们组合在一道,成为凤去﹣台空﹣江自流,这难道不像建筑的门、窗与墙壁,各自独立,而又相互融贯,从而产生出建筑的美吗?凤去、台空、江自流,我们读着,我们的眼前不仅浮现了它们作为物的形象,像建筑一样竖立在我们的面前,而且从它们的关系中,我们看到了空间的并列关系转化成了前后流逝的时间关系,江山长在而人事沧桑的感慨,不禁油然而生。唐诗的建筑美那以具体的物象的描绘来打动我们的感染力,就是这样产生出来的。

    建筑善于以小见大,在极小的空间中展示出广阔的人生。唐诗在结构上,也具有建筑的这种特点,在短短的绝句或律诗中,包孕着广阔的生活内容。例如王维的《息夫人》,短短二十个字,不仅写了历史,而且写了现实。在写历史和现实的时候,更重要的,它描写了深厚的令人难以言说的内心的悲哀与感情。唐诗的建筑美,在绝句当中得到了最充分的表现。我们说,绝句的结构,有如中国亭子的四根柱子。就是这么四根柱子,它一方面塑造了一个完整的空间形象,自成一个天地,另一方面却又吞吐着整个宇宙,与天地精神相往来。

(选自《唐诗十二讲》,有改动)

同类题5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文后题目。
                                                                                                       冬天
                                                                                                     朱自清
      说起冬天,忽然想到豆腐。是一“小洋锅”(铝锅)白煮豆腐,热腾腾的。水滚着,像好些鱼眼睛,一小块一小块豆腐养在里面,嫩而滑,仿佛反穿的白狐大衣。锅在“洋炉子”(煤油不打气炉)上,和炉子都熏得乌黑乌黑,越显出豆腐的白。这是晚上,屋子老了,虽点着“洋灯”,也还是阴暗。围着桌子坐的是父亲跟我们哥儿三个。“洋炉子”太高了,父亲得常常站起来,微微地仰着脸,觑着眼睛,从氤氲的热气里伸进筷子,夹起豆腐,一一地放在我们的酱油碟里。我们有时也自己动手,但炉子实在太高了,总还是坐享其成的多。这并不是吃饭,只是玩儿。父亲说晚上冷,吃了大家暖和些。我们都喜欢这种白水豆腐;一上桌就眼巴巴望着那锅,等着那热气,等着热气里从父亲筷子上掉下来的豆腐。
      又是冬天,记得是阴历十一月十六晚上。跟S君P君在西湖里坐小划子,S君刚到杭州教书,事先来信说:“我们要游西湖,不管它是冬天。”那晚月色真好;现在想起来还像照在身上。本来前一晚是“月当头”;也许十一月的月亮真有些特别罢。那时九点多了,湖上似乎只有我们一只划子。有点风,月光照着软软的水波;当间那一溜儿反光,像新砑的银子。湖上的山只剩了淡淡的影子。山下偶尔有一两星灯火。S君口占两句诗道:“数星灯火认渔村,淡墨轻描远黛痕。”我们都不大说话,只有均匀的桨声。我渐渐地快睡着了。P君“喂”了一下,才抬起眼皮,看见他在微笑。船夫问要不要上净寺去,是阿弥陀佛生日,那边蛮热闹的。到了寺里,殿上灯烛辉煌,满是佛婆念佛的声音,好像醒了一场梦。这已是十多年前的事了,S君还常常通着信,P君听说转变了好几次,前年是在一个特税局里收特税了,以后便没有消息。
      在台州过了一个冬天,一家四口子。台州是个山城,可以说在一个大谷里。只有一条二里长的大街。别的路上白天简直不大见人,晚上一片漆黑。偶尔人家窗户里透出一点灯光,还有走路的拿着的火把,但那是少极了。我们住在山脚下。有的是山上松林里的风声,跟天上一只两只的鸟影。夏末到那里,春初便走,却好像老在过着冬天似的;可是即便真冬天也并不冷。我们住在楼上,书房临着大路,路上有人说话,可以清清楚楚地听见。但因为走路的人太少了,间或有点说话的声音,听起来还只当远风送来的,想不到就在窗外。我们是外路人,除上学校去之外,常只在家里坐着。妻也惯了那寂寞,只和我们爷儿们守着。外边虽老是冬天,家里却老是春天。有一回我上街去,回来的时候,楼下厨房的大方窗开着,并排地挨着她们母子三人,三张脸都带着天真微笑的向着我。似乎台州空空的,只有我们四人;天地空空的,也只有我们四人。那时是民国十年,妻刚从家里出来,满自在。现在她死了快四年了,我却还老记着她那微笑的影子。
      无论怎么冷,大风大雪,想到这些,我心上总是温暖的。
                                                                                                                                      1933年2月